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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这感觉,就跟当年刚进厂听老师傅讲绝活一样!
孙工只有一个念头:记下来!快记下来!甭管对错,这想法太他娘的震撼了!这要是在旧社会,怕是要被骂异想天开,可现在是新社会,讲科学!讲实践!
刘教授仿佛第一次听到如此离经叛道却又蕴含着某种颠覆性可能性的想法!刘教授血液都涌上了头顶。
他搞了一辈子微生物,从没想过这条路!这想法太大胆、太出格!可细细琢磨……为什么不行?
如果真能实现对环境的精密控制,让环境去迁就优势菌株的最大潜能……不行,得让何工展开说说!这想法值得冒险一试!
整个会议室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寂静。
所有人的大脑都在疯狂运转,试图消化这个一百八十度转弯的问题背后,可能蕴藏着怎样一条全新的、匪夷所思的破局之路?
会议室里那奇异的寂静持续了几秒。
微生物专家刘教授眉头紧锁,问道:“何工,这个……让环境适应菌种?这想法……太大胆了!
微生物学的基础原则之一就是菌种需要适应其生存环境。
驯化筛选,本质就是让菌株在特定压力下,朝着我们期望的方向进化,提高其耐受性和性能。这是经过实践检验的可靠方法啊!”
他摊开手,仿佛在陈述一个不言而喻的真理,
“现有的菌株在风味、产率,尤其是新工艺要求的稳定环境下表现就是不够理想,不驯化出更好的,怎么满足要求?
这就像……就像我们总不能让土地去迁就不可能在这里生长的庄稼吧?”
刘教授的话代表了在场大多数生物背景专家的心声,他们虽然被何雨柱的问题冲击得不轻,但根深蒂固的专业认知让他们本能地试图捍卫驯化的必要性。
何雨柱闻言,脸上露出轻松的笑意。
“刘教授,您说的对,也不对。”
“对,是说菌种需要适应环境这个大原则没错。不对,是说我们对环境的理解和掌控能力,已经变了。”
他看向刘教授身上:“您刚才的比喻很好。土地和庄稼。千百年来,农民只能选种、育种,让庄稼去适应土地的风霜雨雪、贫瘠肥沃。
为什么?因为他们对环境——也就是土地的气候、墒情、肥力——几乎没有精准干预的能力,只能靠天吃饭。”
何雨柱话锋一转:“但现在不一样了。我们搞工业控制的,特别是过程控制,核心能力是什么?
就是对环境的精密测量与精准干预!
温度、湿度、压力、流量、成分……这些参数,在我们手里不再是不可控的自然力,而是可以设定、可以调节、可以稳定在毫厘之间的变量!”
他身体微微前倾:“回到红星厂的问题。你们现有菌株在新工艺要求的稳定环境下表现不够理想——这句话本身就点出了问题所在!
你们预设了一个理想化的、需要驯化菌种才能适应的新环境。
但有没有可能,这个预设的新环境,本身并非最优?
或者说,我们现有的菌株,在它最舒适、最能发挥潜能的环境区间下,其风味、产率、稳定性,其实已经足够优秀,甚至被低估了?”
何雨柱的话劈开了众人思维里的盲区!
“我打个比方,”他继续道,“就像你们之前的参数控制,各自为战。现在,我们把温度、pH、溶氧这些环境因子精密耦合起来,围绕菌种最适状态这个主锚点进行动态微调。
这本质上,不就是让环境在围绕菌种的需要转吗?
只不过我们现在做得还不够精细、不够智能,还没能完全摸清每一种菌株真正的舒适区边界!”
他看向王厂长和刘教授,抛出了核心思路:
“所以,我的想法很简单:与其耗费数月甚至更长时间,冒着特性退化的风险,去驯化菌种适应一个我们预设的、可能并非最优的稳定环境;
不如反过来,利用我们正在构建的精密环境控制系统,去发现和适配现有菌株最佳性能发挥的那个黄金环境窗口!”
何雨柱的语气带着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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