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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沉重:“时间,我们最缺的就是时间!新品研发窗口期很短,竞争对手都在发力。按照现在的驯化速度,就算后续的动态控制模型再完美,等我们拿到理想的稳定菌株,黄花菜都凉了。

我们尝试过优化培养基、调整筛选压力,但效果都不显著,始终无法突破这个时间陷阱。”

会议室里热烈的讨论声渐渐平息下来。

专家们陷入了沉思。这个问题很实在,也很棘手。微生物的定向进化有其自身规律,强行加速往往事与愿违,甚至可能导致菌种活力下降。

传统的生物技术手段,在这个点上似乎遇到了瓶颈。

张司长看着大家一时沉默。

他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半开玩笑地点名道:“何工,这蜂群的生态平衡、主锚点的稳定性刚有点眉目,现在这工蜂的成长周期又成了拦路虎。你可是给我们指了条明路,但这路……好像有点长啊?这时间陷阱,是不是也跟你那控制酱缸有点关系?你这祸,可惹得有点大咯,哈哈。”

这话半是调侃半是期许,还带着点将的味道。

会议室里响起几声理解的轻笑,但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间聚焦在何雨柱身上,充满了期待,也带着一丝好奇——这位跨界而来的过程控制大神,面对这种纯生物技术领域的基础难题,还能有什么高招?难道他连微生物的生长速度也能控制?”

王厂长和孙工更是紧张地看着何雨柱,生怕他给出一个需要时间研究的答案。

何雨柱闻言,抬起头,并没有因为背锅而尴尬,也没有立刻回答。

他心里清楚,张司长这话半是玩笑半是激将,但他也明白,这个年代讨论技术问题就是这样,领导拍桌子瞪眼是常有的事,为的是解决问题,绝不会有人因此心存芥蒂,更不存在什么会后记仇。

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氛围反倒比后世某些一团和气的会议更纯粹、更高效。

片刻后,他放下笔,看向王厂长,问出了一个听起来似乎很基础、甚至有点傻的问题:

“为什么要驯化菌种?”

“啊?”王厂长被问得一愣,下意识地回答,“何工,这……这是必须的啊!现有的菌株在风味、产率、尤其在新工艺要求的稳定环境下表现不够理想,我们需要定向筛选出更好的菌株啊!这是生物技术的基本手段……”

王厂长心里有点打鼓,何工这问题问得……是不是太基础了?

但他转念一想,这位轧钢专家刚才的养蜂论不也是化繁为简?说不定这“傻”问题后面藏着大道理。这年头,有真本事的人说话,再直白也得认真听。

旁边的微生物专家刘教授也微微点头,表示认同。驯化筛选,这是育种的标准流程。

刘教授倒是没觉得问题简单,反而心中一凛:何工这是要质疑最根本的逻辑?这思路……够大胆!不过,搞科研就得有这股子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儿,这风气现在正提倡呢。

何雨柱没有反驳,只是继续看着王厂长,眼神平静,仿佛那个为什么只是他思考链条的第一个环节。

他紧接着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为什么不能让环境适应菌种?”

轰!

这个问题如同一声惊雷,在所有人脑海中炸响!

驯化菌种适应环境——这是大家根深蒂固、认为天经地义的思路。如同千百年来农民驯化作物适应土地。

让环境适应菌种?

这是什么思路?这……这简直是倒转乾坤!

在场的专家们,尤其是搞生物出身的,第一反应都是荒谬!

但紧随其后的,是一种被强烈冲击后的空白和茫然,继而是一种隐隐的、难以言喻的兴奋。

这个年代,正是解放思想、破除迷信精神深入人心的时期,何工这石破天惊的一问,虽然离经叛道,却恰恰暗合了这种敢想敢干的时代脉搏。

大家震惊之余,潜意识里又觉得,或许……真该试试?

王厂长张大了嘴,一时失语。

他脑子嗡嗡作响,只觉得何工这话太重了!把多少年传下来的规矩都掀翻了!可……可为什么自己心跳得这么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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