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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之前说认识你,但现在你又说不认识她,看来,她是在攀污你喽?”
花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臣都没见过此人,何来认识一说?”
苏江酒笑的妩媚,轻轻叹气道:“攀污爵爷可是大罪,那就拖下去受五毒之刑吧。”苏江酒似又想到什么,音色柔中带冷,补充道:“哦对了,你们可能还不知道,五毒之刑是什么?”
苏江酒走到荀稚身前,蹲下身,嘴角勾起一笑,轻描淡写道:“五毒之刑,又称虿盆之刑。这种刑法可比人彘要痛苦多了。就是把毒蛇、毒蝎、毒蜈蚣和毒蜘蛛五种毒物混合一起,装够满满一缸,再将活人丢进去。你知道吗?本王将许多活人都丢进过那缸里,最硬气的人都没撑过一个时辰。”
此话一出,众人震惊,都说苏江酒杀人如麻,却不曾想她不仅杀人,还这么变态。一死了之倒也痛快,若丢进那五毒缸里,那真的就是生死不能了。
荀稚虽是块硬骨头,也讲江湖道义,可这时的她也被吓的面色苍白,心跳加速,想想那五毒,后背就直冒冷汗。
荀稚为保命,只好一个劲磕头求饶道:“景王殿下,我认得她,她叫花诺,就是她与我做的交易。求您,求您饶我一命,我什么都肯招供。”
花诺怒道:“大胆匪寇,竟敢诬陷当朝伯爵,你就不怕死罪吗?”
苏江酒笑意更甚,“爵爷,本王可不曾说过她是匪寇啊?爵爷怎么知道?莫非是见过?”
花诺怒气全消,一时心慌起来,无措解释道:“我,我是……”
荀稚见她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便接言道:“殿下,她说不出来。殿下,我和她合作许多年了,这多年来,我能卖官贩爵成功,多亏了她。我和她还在麟安三年有一桩交易,便是我年年带着自己的部下来打劫福昌县的百姓,而他一来,我就退兵。这样,她就可以在除匪一事上有功,而我也可以掠夺无数金银财宝。殿下,我和她的交易我可都说了,我求求您,放过我吧。”
此话一出,花诺见自己隐藏不住了,便从袖中滑出一把匕首,这匕首他随身备着,是她防身用的。
花诺将目光看向一旁的施萍,她趁众人不注意,快速将刀抽出,一把拉了施萍当人质。
当花诺利剑驾着施萍的脖颈时,施萍吓得脸色苍白,心跳如鼓。但他却不敢轻举妄动,毕竟,那匕首闪着森森寒光,离他的脖颈太近了。
她家里还有羽星等他,她可不想死。
花诺押着施萍走到院中,离苏江酒他们有三四尺的距离,才停下脚步。
花诺大喊道:“都别过来!”
苏江酒未动,只淡淡问道:“花爵爷,你在宫中锦衣玉食,吃穿不愁,为什么要做这样的蠢事?”
花诺满心怨恨,“因为我恨!我不明白,我满腹经纶,为何老天要让我的才华埋没至此。自花家封爵后,陛下害怕外戚干政,不给外戚一切实权,我要这空悬的头衔有何用?断鹤两翅鸣何哀,絷骥四足气空横。我有鹄鸿之志,本该大展宏图,做出一番丰功伟绩,后名扬千古,流芳百代,可就是因为被挂上了一个外戚的头衔,明珠蒙尘,珠沉大海。我实在不甘呐!”
花诺缓了缓情绪,续道:“骐骥虽疾,不遇伯乐,难致千里。天下有才之士,皆盼天下太平。然世人不知,有才之人所追求的盛世太平,乃是要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他们满腹经纶,奈何生于太平盛世,一腔才华,隐没世间。只要江山太平,他们便永无用武之地。殿下,您可知太平盛世让有才之士何等心寒?若空有才华却无处施展,那我们寒窗苦读数十载,所为何事?难道只是为了多识几个字,显得比寻常百姓有文化吗?殿下,正因为心有不甘,我才要创造机会啊!”
苏江酒轻笑,“君子之儒,心怀忠君爱国之志,坚守正道、憎恶邪恶,致力于泽被当世、名留青史。小人之儒,只知雕琢辞章,擅长舞文弄墨,虽能下笔千言,却毫无安邦之策。花诺,你便是这后者。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你生逢太平盛世,当倍感庆幸,应心怀对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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