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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感恩之情,而非一味抱怨。本王记得,武帝再世时,曾在一次醉酒说了一句外戚亦可科举,后来,武帝为了兑现承诺,也确实举办了一次科举,这科举你也在其中,可你却落榜了。花诺,机会只有一次的。若你当真才华横溢,彼时便应高中,又岂会迁延至今。如今花家得以封爵,你理当感恩陛下的浩荡皇恩,而非一味声称陛下对你家实施制裁。花诺,你无才无德、毫无自知之明,徒有小聪明,到头来不过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本王今日便告诉你,即便给你机会,你这辈子也难登科第。”
苏江酒话音刚落,远处,花昧急匆匆跑来问道:“娘,他们说你勾结匪寇,陷害忠良,这是真的吗?”
花诺愣了愣,手中的剑瞬间掉落,施萍趁此机会将花诺猛地推开后跑向苏江酒,花诺没再管施萍。
那双深陷暗沉的眸子此刻闪着依依不舍的泪光。但在一瞬就潋去,就在花昩还未反应过来时,不由分说一耳光,只听“啪”的一声巨响,花昩的脸上出现五条红痕。
花诺怒道:“你这不孝女,现在连你也来质问我了吗?”
不知是心疼花诺,还是脸上传来的疼痛。花昩的眼泪一下掉落下来,“娘,我怎么会来质问你?我是信你的,我相信你绝不会勾结匪寇,残害忠臣!”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你,你就是个没用的东西……”花诺说着,一怒之下,对花昩拳打脚踢,每一脚每一拳都下了死手,疼的花昧嗷嗷求饶,花诺一边打一边骂道:“没用的东西,我打死你,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娘,娘,你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娘……”花昧跪在地上,不断哀求,脸上的泪水不断掉落,他哀求着花诺不要打他,因为真的好疼。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花诺的心里也不好受。
她只是想发泄一下,她双手扶着花昧的胳膊,不甘道:“花昩啊,娘不是想打你,而是你实在是太不争气了。”花诺流泪道:“自花家封爵,外戚不能干政后,我便把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我处处为你谋划,想让你在陛说越来气,积攒了多年的怨恨和不甘,此刻全部倾泻而出,她大声吼道:“可偏偏你又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东西,不管我如何扶你,你都是烂泥巴扶不上墙……”
花诺轻喘了几口,“我花家也曾是高门显贵啊,可我生的女郎却是如此没用。早知你这么不争气,我就该在你一出生时就掐死你……”
花诺哭的声音都嘶哑了。
这还是花诺第一次对着花昧发这么大脾气,吓的花昧不知所措,心惊胆战。他泣不成声劝道:“娘,您别这样,昧儿求求您了,别这样,娘,娘……”
花诺一巴掌扇到花昧脸上,哭到沙哑的嗓子怒吼道:“我不是你娘,我没有你这样不争气的女郎,滚!滚远点!滚呐!”
“娘…娘…”花昧一个劲哭着,他跪在地上,迟迟不肯离去。
花诺上去又是一顿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厉声吼道:“你滚不滚?你滚不滚?”
花诺下手太重,花昧被打的一边用手抵挡,一边连连往后退,“娘,娘,你别打了娘…娘…”
花诺稳了稳情绪,才厉声道:“花昧,你给我记好了,你娘已经死了,你没有娘。从今往后你花诺被花家踢出族谱,花家没有花昩这号人,你也不再姓花。听明白了吗?”
“娘,你在说什么…娘…”
花诺怒呵一声,“花昧,去驿站外面给我跪下!我不让你起来,你就不许起来。听到没有?”
花昩虽不愿离开,但怕被打,也只能流着泪恭敬离去。
苏江酒知道,花诺这般做,是为了不连累花昩。花诺犯的毕竟是诛九族的死罪,只有将花昩踢出族谱,不姓花,才有可能保全她。
花诺缓了缓情绪,“景王殿下,燕国朝堂之上,皇亲外戚,也只有花氏一脉,我死后,花昧也被踢出族谱,从此不姓花。以后,没有外戚会干涉朝堂,从中使绊,请景王看在我知道悔改,愿意一死的份上,放过花昧。若陛下觉得不够,便拿公爵府中所有人性命抵押,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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