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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不到十招的对决,步闽的刀法愈发诡异难测。
几招之间,便将翟舒瑾打倒在地。
步闽提刀步步紧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翟舒瑾急中生智,手在地上抓了一把黄土,待步闽立在面前时,猛地朝他脸上扫去。
步闽下意识地用胳膊遮挡脸部,翟舒瑾趁机手中蓄满内力,猛地拍出一掌。
这一掌排山倒海,携风带尘,如猛龙过江般狠狠击中步闽腹部。
“噗!!!”步闽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这一掌虽未致命,却让他重伤,脚步虚浮,连退数步。
然而,就在翟舒瑾击中步闽之时,江秋羽运用内力扔出一把利剑如游龙清影,翻江倒海般朝她铺天盖地袭来。
那剑尖直对着翟舒瑾胸膛席卷而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翟家军忠心护主,毅然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住了这致命一击。
长剑穿膛而过,这位翟家军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呼喊,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翟舒瑾看着倒下的战士,心中满是悲痛与愧疚。但她深知,若自己不敌步闽,被他生擒,定会让军心溃散,为了不让更多的翟家军丧命,她只能选择撤退。
今日这乾州,算是守不住了。
翟舒瑾顾不上那为她挡剑的翟家军,厉声命令道:“撤!!!”
一声令下,燕军纷纷听从军令,四散离去。
日近黄昏,夕阳西下。
战后的乾州城楼下,断壁残垣,满目疮痍。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流淌成河,一片悲壮凄凉之景。
江秋羽因还要去攻襄州和通州,故而未退兵,而是命令大军收敛骸骨后,就地驻扎。
此时,城楼上战鼓擂响,鼓声如万马奔腾,气势如虹,震撼天地,嘹亮之声传于四方。
那鼓点似惊雷滚滚,惊得山间欲要倾倒,振奋着每一个将士的心。
其中出列一百将士,披坚执锐,列成齐整的步兵方阵,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神情坚毅,气势凛然。
他们踏鼓而舞,身姿矫健,那军舞似狂风卷地,飒爽异常,尽显军中男儿之豪迈气概。
城楼上的士兵则一边齐声高唱雍王破阵乐,“于穆雍王,诞此寰裳。
乱世沕茫,鸿志初彰。
心骛八荒,六合思匡。
御王才赡,德媲羲皇。
仁风滂沛,泽被黔苍。
兴朝板荡,国祚阽危。
王膺钜任,慷慨而驰。
王率锐旅,浩若云霓。
披榛辟莽,失地重熙。
猃狁犯境,京阙蒙黳。
王驱劲旅,逐寇清闱。
苍生涂炭,倒悬堪欷。
王施援手,兆庶全归。
狂澜既颓,国势敧危。
王撑砥柱,社稷重辉。
王膺帝箓,九五称仪。
天命攸归,万姓同怡。
君明臣恪,嘉谋屡咨。
干戈偃息,四海雍熙。
兴朝有主,国泰民祺。
盛世初启,地久天弥。”
众将士合唱,歌声嘹亮,直冲霄汉。其声如洪钟大吕,如松涛怒吼,如大河奔腾,宏伟壮观之象,动人心魄,令山川失色,风云为之变幻。
鼓声与军歌、舞姿相融,气势雄浑、撼天动地。
翌日午时,风和日丽。
荀稚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她只知自己是被冷醒的。一睁眼,就见自己被五花大绑,面前站着苏江酒,华凌风,花诺和施萍四人。
如今,花诺已没有了利用价值,苏江酒是时候该除掉他了。
苏江酒轻笑,“花爵爷,你认得此人吗?”
花诺心下虽震惊,暗骂道,南宫家的人还真是无用的废物!
但表面却镇定,“殿下,臣不认识此人!”
苏江酒微微惊讶,“哦,原来爵爷不认识呀?”苏江酒展颜一笑,“爵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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