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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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王府侍卫左秋明和大内护卫总管——七星门的郑师道——因为他是受皇帝之命前来,明为保护周全,以防有奸人前来劫狱,其实乃是为探口风。舒尔哈齐也不能公然拒之,因为他可是大内护卫总管,职位非低,所以只好让其聆听参与。

袁承天此时已然清醒,当他抬头看到“明刑弼教”四个大字,已知自己身在刑部大堂,心想:这一定是恭慈太后所为,她一心要灭天下的反清复明势力,而袁门又是势力浩大,三十万之众遍布南七北六一十三省,能不让其忌惮;既使自己归降,只怕她也难安,未必无功,却是有罪,所以她便处心积虑要除却袁门,以儆效尤,以为天下从此太平,只是她还是小觑了天下汉人之中的志士仁人,纵使袁门不在,可是还会有反清复明的势力存亡,汉人不亡,天下不亡,只因为汉人虽也懦弱,终要复国!这是埋葬在心底里的理想,是不可抹煞去除的。

和硕亲王是为主审,一拍惊堂木便喝问袁承天为什么感激天恩,反而组织袁门杀官造反,和朝廷势同水火?袁承天却道:“天下苛政猛于虎,所以民众愤起反抗难道有错?”和硕亲王说道:“一派胡言,胡说八道!当今少年天子。砥砺前行宵衣旰食全是为了天下的生民,每逢年荒便于赈灾,难道皇帝这样做也有错?”袁承天道:“那只是流于形势,所赈银两到百姓手中十不到一,可说是依旧贪脏横行,毫无节制,所谓圣明天子只怕与事不附,又况且你们视我等汉人为下等人,处处透着卑视,所以凡是我汉人皆要反清复明,正所谓‘驱除鞑虏,恢复中国!”

这时兵部尚书,军机大臣上行走匡世衡也直斥其非,敢污圣聪!袁承天见他气愤的样子,心想:你身是汉人,却一心为清国卖命,心中全然忘了自己的本来邦国?唉,真是可怜可悲可叹!只是他并不觉得,因为现在朝廷委以重任,只怕他内心是感激涕零,以为天颜龙恩,是为不世之恩,祖上荣耀,家族门楣光大,似乎自己为不世之功!

匡世衡见这袁承天看自己的眼神之中分明透着鄙视,心想:真是可恶之极!一定想办法让王爷勘问死罪,永世不得超生,否则难出我心中恶气。袁承天只作不见。和硕亲王舒尔哈齐见这匡世衡生气的样子,心想:本王倒十分钦佩这袁承天的骨气,只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所以本王自然不能宽大容情,否则太后一旦得悉自然震怒,看来今日倒要劝他拿出袁门名门,归降朝廷;这样一来可以不必问成死罪,也不至于得罪皇上,也不开罪于太后,可说权衡利弊岂不是好?对于太后他自然只有唯命是从,因为现在掌权的可是这位一向风行雷厉,嫉恶如仇的恭慈太后;可是至于皇帝也不能十分得罪,因为太后将来一旦薨逝,那么少年天子重新掌权誓必对自己怀恨杀了袁承天,自己到那时节可是无有退路,——所以现在不能定其死刑,否则后来自己可难以向皇帝交代,所以只要袁承天交出名册,便是将功恕罪,死罪自然可免,太后只怕也是无计可出,毕竟不能完全违拗皇帝旨意,也只有不予过问,息事宁人!

所以便劝说袁承天交出这袁门名册,他便在太后和皇帝面前求肯不予死罪,可以活命。袁承天知道这位和硕亲王夹在太后和皇帝中间委实难以做人,因为开罪于谁不可以,也只有学习汉人的中庸那一套手段,只是这名册可是关乎南七北六一十三省分舵的舵主身家性命,还是舵中弟子,所以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交代,古人尚知杀身成仁,舍身求义,更何况我辈?他只是缄口不言。舒尔哈齐见他并不言语,知道自己无功,心中不知为何泛起烦恼,有股无名的火,要他对袁承天用刑,他心底里却是不肯,一时僵持不下。

肃亲王和顺一向脾气暴躁,见不得有人忤逆反抗,今次见这袁承天公然蔑视他们四位顾命大臣,心中自然气不过。他见和硕亲王瞻前顾后,便走来颐指袁承天喝道:“大胆忤逆乱党,这可是刑部大堂,王爷问话你排三阻四无予理睬,分明是心底里蔑视朝廷律法,真是岂有此理,若然不用大刑,你也不知朝廷的刑法厉害,现在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你要想明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才是明智之举,否则便是酷刑皮开肉绽,悔之晚矣!”袁承天自然知道满清十大酷刑,对付天下乱党从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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