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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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袁承天在一起么?他可是袁门少主——是为反清复明的主力,你又何苦偏偏执念于他,难道天下除却他再无他人——其实这位太后根本不明白: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信条?

当清心向她请安之后,旁敲侧击提及袁承天时,恭慈太后心中但觉好笑,心想傻孩子你还跟本宫使心机?她只是说这袁承天是为朝廷仵逆乱党,已是不赦死罪已交于刑部衙门勘问定其罪责,以待将来问刑于菜市口!清心听得暗暗心惊,只是奇怪皇帝哥哥为何不加阻拦,反而由太后一己行事,这样不合他的性格?其实她哪里皇帝也是身不由己,虽然他想搭救袁承天可是事出无名,因为袁门的反清复明宗旨天下共知,你让他如何向太后搪塞,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所以他只有唯命是听,再无他法。

恭慈太后见这清心郁郁寡欢的样子,便说道:“清心,你要明白他们汉人骨子里是最恨咱们满洲人夺了他们天下,无时无刻不想着恢复他们汉人衣冠,所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总是不错的。”清心心想那也未必,当朝之中不是有许多的汉人官员么?他们不一样殚精竭虑效忠皇上?只是她虽心中这样想却又不能宣之于口,因为那可是仵逆大罪,既便她身为格格也是不行!她见太后对袁承天成见已深,想要开脱已是不能,已然没有回旋余地只有告辞回将军府——此时的将军府已非昔可比,只因为多隆阿和那多铎亲王谋逆已成事实,虽然他们打着“清君侧”的口号,可是其行为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地步,所以其罪已定!嘉庆皇帝念及清心也未便十分难为额驸海查布——只是派禁卫军守护将军府,限制海查布的自由,形同囚禁;这也是皇帝仁慈,换了别人早枭首示众,以儆效尤了。海查布被禁府中,神情越发郁闷,念及清心与袁承天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缘不由得愁怅丛生,几乎发狂,可是他都隐忍不发作,只是心中默想:总有一日我要你们都后悔莫及,谁教平日你们瞧我不起。他从此下定决心要寻隙而为,发难犯禁,让天下人都知道他不是懦弱无能而是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到那时让天下人对他刮面相看!只是目下只有隐忍,所以才不发作。

恭慈太后自然明白这清心的想法,可是在她的认知中祖宗之法决然不可以逾越,再者这袁承天可是反清复明的首脑,所以决不可以心慈手软,否则清国江山便岌岌可危,当然这不是危言耸听,要知道袁门弟子三十万之众,个个身有武功几乎可以一当百,反观清国士兵由来怠于武功,可说是人人懈怠没有危机之感,武功废驰,如果忽然战争只怕力有未逮;这一点她是知道,虽身居大内然而身边侍卫出宫侦探天下之事尽皆向她禀告,所以洞悉观火,是以她才悍然拿下袁承天交于刑部,勘成重罪以为明典行刑,到那时少年皇帝想开脱也是不行,因为其罪已诏告天下,已无回旋余地,迫其就范,可以说一劳永逸,天下从此太平无忧。

她见清心迟迟不肯离去,只有好言安慰于她。清心见留下也无益处,只好辞了太后回将军府。

刑部正堂,勘问袁承天的自然是四大顾命大臣分别是庆亲王端敏、兵部尚书,军机大臣上行走匡世衡、肃亲王和顺与和硕亲王舒尔哈齐——要知道这舒尔哈齐可是皇族之中身份最重之人——是为皇叔,与当年大行皇帝可是手足同胞,位高权重,然则却是韬光养晦,不露锋芒,当初那摄政王多铎在朝中一己行事,却不发难,因为他知道其实多铎如日中天不可以贸然迫其就范,否则非但不能捕虎入笼,反受其害,所以只待时机便谏议皇帝一发必中,不让多锋有反噬的机会。其实单论机谋深远他不如嘉庆皇帝,因为从多铎起兵伊犁,他便得悉,然而却按兵不动,静观其变,让他一路攻城略地,这样他的罪名无法去正名,让他一路行恶,以期坐实其忤逆之举,因为他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道理,所以暗中不动,其实早有计策,因为他知道最好的办法是让这位野心勃勃的皇叔死于他人之手,自己却不露痕迹,不落杀人的恶名岂不是好?

和硕亲王从来恼恨天下乱党,尤其是这袁门——因为清心便是执念于他,以至和额驸海查布生了嫌隙,不然的话岂不是琴瑟相偕;所以今次在刑部大堂见到袁承天便面有不豫之色,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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