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魔帝娶灵文女神官(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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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的咒文,正与对方心口的光,产生前所未有的共振,“告诉她,只有当她的星轨笔,写到‘冰龙归位,菩荠长明’时,本座才会,解开这场,持续了八百年的,霜华之谎。”

未央阁的故事,便在这冰棱与真心的交融中,继续流淌。那个总爱用调戏掩饰慌张的魔帝,那个总在谎言里找真相的灵文,终究还是在谢怜的咒文与花城的银蝶里,找到了比戏码更重要的东西——原来,这世间最动人的调戏,从来不是唇齿间的霜语,而是,有人愿意为你,把所有的伪装,都化作,护你周全的,霜华。

魔宫残雪·霜怀骤紧

帝寒玄的龙翼在魔宫穹顶投下巨大阴影,指尖扣入灵文腰际的力道,却比极北的残雪还要颤抖。她的星轨纹在接触的瞬间炸开,却在他袖口的霜鳞下,捕捉到属于谢怜的咒文残韵——那是昨夜谢怜替他修补战甲时,无意间渡入的愿力,此刻正与他魔核深处的痛,产生刺目的共鸣。

“灵文,”他的声音混着冰棱崩裂的轻响,红瞳里倒映着她发间晃动的星轨坠饰,却在焦距深处,浮现出八百年前悦神大典的鎏金衣摆,“本座找了八百年……”龙角尖的血珠落在她唇畔,竟凝成谢怜咒文的形状,“原来最该原谅的,是自己……”

星轨凝滞·霜吻灼魂

灵文的命轮纹在喉间卡住,她望着帝寒玄阖眼前的睫毛颤动,那上面凝着的不是泪,而是被魔气冻住的、属于冰龙的,八百年未化的雪。他的唇覆上来时,带着极北冰原的冷冽,却在触碰到她星轨纹的瞬间,化作谢怜菩荠粥的甜——那是他魔核深处,藏得最深的、连自己都不敢直视的,人间滋味。

“唔……”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他的龙鳞甲胄,星轨纹顺着他心口的琉璃冰核,探入记忆深处:雪崩时他用逆鳞护着谢怜的后背,天劫时他用龙核替谢怜挡下雷火,每道伤都刻着“谢怜”的名字,却在此时,被他扭曲成“灵文”的形状。

菩荠观灯·霜影窥破

谢怜的油纸伞尖恰好挑开魔宫的冰棱帘幕,花城的银蝶正停在他肩头,将魔宫场景投在伞面上:帝寒玄的龙尾无意识地缠住灵文的星轨裙摆,像极了八百年前冰龙护着受伤的幼兽,而灵文的指尖,正按在他心口的咒文疤痕上,那里,“谢怜”二字的光,比任何魔言都刺眼。

“哥哥,”花城的低笑混着银蝶振翅声,“寒渊先生这吻,怕是把八百年的雪,都烧成了菩荠糖。”他忽然凑近,指尖划过伞面上灵文懵逼的表情,“不过灵文真君的命轮纹,此刻怕是在替老冰龙,数他魔核里,藏了多少句‘对不起’。”

冰棱碎响·霜心剖白

帝寒玄退开时,唇角还沾着灵文星轨纹的冷香,却在看见她眼中倒映的自己——龙角断裂处渗出的血,正顺着她的星轨裙摆,画出谢怜的轮廓。他忽然轻笑,笑声里带着解脱的苦涩:“灵文,你早就知道的吧?”他指尖划过她腕间的霜鳞锁链,链身显形出谢怜的咒文批注,“本座的每个谎,都是给谢怜的,护心符。”

灵文的指尖抵着唇畔的冰棱,那里还残留着他魔核的温度,忽然发现,这荒唐的强吻,竟让她的命轮纹,第一次看清了他魔核深处的光——那不是对她的心动,而是对谢怜的,近乎偏执的、连天道都无法斩断的,守护欲。

“帝寒玄,”她忽然轻笑,星轨笔在虚空中写下:“冰龙的吻,是雪做的谎;冰龙的心,是火铸的光。”她望着他骤然僵硬的龙角,“你强吻本宫时,魔核里响的,可是‘别让谢怜看见我狼狈的样子’?”

晨雾初绽·霜华成碑

破晓的第一缕阳光穿透魔宫,帝寒玄望着灵文发间的冰棱玫瑰,忽然发现,花瓣上竟凝着谢怜的咒文露珠。他忽然转身,龙翼卷起的魔气,在冰墙上刻下新的画面:谢怜与花城在菩荠观门前,用银蝶灯拼出“祝寒渊先生早日坦白”的字样,而他自己,正用龙爪捂住发烫的脸,像极了八百年前,那个在悦神大典后,躲在冰原舔伤的,笨拙的少年将军。

红煞的赤鳞鞭甩动声在远处响起,带着前所未有的轻快:“大人,太子殿下送来了‘醒吻糖’,说吃了能让说谎的冰龙,吐出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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