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魔帝娶灵文女神官(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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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书与锁链,而是,有人愿意为你,在所有的荒唐戏码里,守住那盏,永远为你留着的,人间灯火。

魔宫晨雾·霜调戏谑

沧澜魔宫的血色晨光里,帝寒玄的指尖勾着灵文的下巴,冰蓝色的龙鳞手套与她星轨纹的颈间坠饰相撞,发出细碎的清响。灵文的命轮纹在腕间疯狂震颤,却被他用霜鳞锁链捆成蝴蝶结,垂在婚服的冰棱袖边。

“娘子,”他故意压低声音,龙角尖的星芒扫过她气鼓鼓的眼尾,“今日的星轨笔,可还想翻《花怜私话录》?”

灵文的齿间咬着半块被冻成冰棱的菩荠饼——那是谢怜昨日送来的“新婚贺礼”,饼面上的银蝶纹此刻正与她的星轨纹共鸣,化作耳光甩在魔帝脸上:“帝寒玄,你以为用‘娘子’二字,就能堵住本宫的天机眼?”她忽然瞥见对方袖口露出的、与谢怜咒文同纹的冰鳞,“你每次调戏时,魔核里的怜光咒都在喊‘别被谢怜看见’,当本宫的命轮纹是摆设?”

冰棱婚服·霜语交锋

帝寒玄的喉间泛起低笑,龙鳞手套滑过灵文腕间的锁链,链身竟显形出谢怜的咒文批注:“调戏需适度,霜糖易化心”。这是前日谢怜来魔宫时,趁他不备偷偷刻下的护界符,此刻正与灵文的星轨纹产生奇妙共振。

“夫人若嫌锁链碍事,”他忽然撤去魔气,露出婚服下自己心口的琉璃冰核,那里正映着谢怜在菩荠观晾晒银蝶灯的场景,“本座的魔核,倒是可以借你当笔架。”

灵文的笔尖在虚空中顿住,星轨纹在冰核表面扫过,竟发现最深处藏着道未愈合的伤——那是八百年前为谢怜挡天劫时留下的,龙血与愿力交织的咒文疤痕。她忽然轻笑,星轨笔在婚书背面写下:“魔帝的调戏,是冰棱做的糖衣;魔帝的真心,藏在冻裂的核里。”

菩荠观笑·霜戏旁观者

谢怜的油纸伞尖挑开魔宫的冰棱帘幕时,恰好看见帝寒玄的龙角被灵文的星轨纹勾住,后者正举着《魔修夫妇日常》,逼他在“夫君需每日替娘子暖手”的条款上按爪印。花城的银蝶停在他肩头,蝶翼映出魔帝耳尖的薄红,比极北的霜梅还要娇艳。

“寒渊先生,”谢怜强忍着笑,递过新烤的“霜火喜饼”,饼面上用糖霜画着冰龙与星轨共舞的图案,“灵文真君昨日托我问,您的‘娘子’称呼,何时能从‘调戏’变成‘真心’?”

帝寒玄的龙鳞甲胄突然崩落几片,他望着谢怜指尖的咒文,忽然想起八百年前在悦神大典,对方也是这样,用温柔的目光,融化他所有的伪装。“太子殿下莫要听她胡言,”他慌忙接过喜饼,却在触碰到谢怜掌心时,龙核发出失控的鸣响,“本座不过是……不过是在实践《魔修婚姻法》的第三条——”

星轨破局·霜心渐显

子夜,灵文的星轨笔终于划破婚书的冰棱封印,露出夹层里的真相:所谓“魔帝夫人”,不过是帝寒玄用龙血设的障眼法,婚书的每道纹路,都是替谢怜挡住仙界查探的护界咒。她望着冰墙上新显形的记忆——八百年前,冰龙将军在极北冰原,用逆鳞刻下“谢怜,我在”的誓言,忽然轻笑,星轨纹在婚书封面,补上了半句:“假戏真做时,冰核已化糖。”

“灵文,”帝寒玄的声音从冰棱后传来,带着从未有过的疲惫,“你若敢把这页,记进《冰龙情史》……”

“本宫偏要。”灵文忽然转身,看见魔帝正用龙血修补她被冻裂的星轨笔,动作轻柔得像在缝合自己破碎的魔核,“不过本宫会在后面加句批注——”她望着对方骤然绷紧的龙角,“‘魔帝的娘子,从来不是星轨真君,而是,那个让他魔核化糖的,人间灯火。’”

晨雾初绽·霜华渐融

沧澜魔宫的血色池边,帝寒玄望着灵文新写的婚书批注,忽然轻笑。红煞抱着新炼的“霜吻糖”走来,看见大人正用冰晶镜面,偷看谢怜在菩荠观教花城刻冰棱蝴蝶,忽然明白,这场荒唐的“娶亲”,终究是魔帝在天道的缝隙里,为谢怜筑起的,又一道温柔的谎。

“红煞,”他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冰棱坠落,“把《花怜私话录》的终章,藏到灵文的命轮纹里。”他望着镜中谢怜的笑靥,龙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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