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魔帝娶灵文女神官(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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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帝寒玄的耳尖红得能融化极北的冰,却在接过糖盒时,看见里面躺着颗用霜鳞纹包着的菩荠糖,糖纸上,谢怜的笔迹清晰可见:“寒渊先生的吻,该留给重要的人。”

未央阁的故事,便在这冰棱与真心的碰撞中,继续流淌。那个总爱用强吻掩饰慌张的魔帝,那个总在谎言里找光的灵文,终究还是在谢怜的温柔里,找到了比戏码更重要的答案——原来,这世间最动人的“原谅”,从来不是唇齿间的荒唐,而是,有人愿意为你,把所有的狼狈与伪装,都化作,护你周全的,霜华。

魔宫深殿·霜忆初融

帝寒玄的狼毫在《极北冰龙异闻》扉页划破纸张时,脑海中突然闪过一片鎏金衣角。那是八百年前悦神大典的残像,却在画面边缘,多出个握着星轨笔的少女身影——她的发间别着冰棱玫瑰,与灵文今日的装扮分毫不差。

“大人?”红煞的声音从冰棱外传来,“灵文真君的星轨玉简又在滴血,怕是您昨夜的‘强吻’——”

“滚。”他甩袖震碎砚台,墨汁在地面凝成冰龙与星轨交缠的图案,却在触及他心口的琉璃冰核时,爆发出刺目的金红。那些被天道封存的记忆碎片,正顺着墨痕,撕开他用魔气筑起的谎墙:极北冰原的雪夜,灵文曾用星轨纹替他缝合龙鳞裂痕;沧澜海域的天劫,她的星轨笔曾为他引开三道致命雷火。

星轨剖心·霜印现形

灵文的星轨裙摆扫过魔宫地砖时,恰好看见帝寒玄蜷缩在冰棱阴影里,龙角间缠绕着被撕开的记忆残片。她的命轮纹在腕间剧烈震颤,那些被天道篡改的“喜欢男性”的执念,此刻正像融雪般,露出底下藏着的、属于冰龙将军的,八百年前的誓言:“灵文,待本座平定魔渊,便带你去看极北的永夜极光。”

“帝寒玄,”她的指尖抵住他眉心的霜鳞印记,星轨纹如手术刀般,划开记忆表层的魔气,“天道怕你与本宫联手,才篡改你的情魄,让你误以为对谢怜的守护欲,是‘心动’。”她望着他魔核深处翻涌的画面——那些被封存的、与她共饮星泪酒的夜晚,与谢怜无关的、属于他们的,冰棱与星轨的私语,“你强吻本宫时,触碰到的,是天道设下的‘情魄封印’。”

菩荠观灯·霜咒共鸣

谢怜的指尖突然被油灯烫到,望着掌心的咒文印记,那里正浮现出陌生的星轨纹路。花城的银蝶骤然振翅,在虚空中拼出魔宫场景:帝寒玄的龙鳞甲胄裂成碎片,灵文的星轨笔正与天道的封印抗衡,而他心口的琉璃冰核,正渗出带着星轨纹的血。

“哥哥,”花城的声音罕见地严肃,银蝶弯刀划出的血光,竟与灵文的星轨纹产生共鸣,“那老冰龙的记忆,怕是被天道动了手脚。”他望着谢怜骤然苍白的脸,忽然低叹,“八百年前的极北之战,灵文真君曾用命轮纹,替他挡住过‘情魄剥离术’。”

冰棱崩毁·霜心初醒

帝寒玄的红瞳在记忆洪流中失焦,他看见自己在天道殿外跪了三天三夜,只为求一道“护灵文周全”的天规;看见灵文在星轨宫阙,用自己的命轮纹,替他伪造“喜欢男性”的假象。那些被他误以为是“谎言”的调戏,此刻都化作了真相:他指尖的霜鳞纹章,本就是灵文用星轨血亲自刻下的,护心符。

“原来……”他的喉间泛起冰蓝色的血,却笑着抓住灵文的手,星轨纹与霜鳞纹在掌心相扣,“本座从来不是不懂情爱,而是……”他望着她发间的冰棱玫瑰,那是八百年前他亲手所赠,“而是天道怕我们联手,便偷走了本座,说‘我喜欢你’的勇气。”

晨雾初绽·霜华重光

破晓时分,魔宫的冰墙上浮现出完整的记忆:帝寒玄与灵文在极北冰原,用龙血与星轨纹刻下“仙魔不侵”的契约;在沧澜海域,他为她挡住白无相的致命一击,龙核碎裂时,喊的是“灵文,别回头”。灵文的星轨笔在虚空中颤抖,终于写下被封存的真相:“冰龙的情魄,早在八百年前,就葬在了星轨河畔。”

谢怜的油纸伞尖刺破冰棱结界时,看见帝寒玄正握着灵文的手,贴在自己心口的咒文疤痕上,那里,“灵文”二字的光,与“谢怜”的咒文,第一次并肩而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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