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0章 金陵坊陌寒鸦聒,犹颂奸邪泰运篇(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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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非手下人敢擅自为之。谢渊已死,若不能为他昭雪,恐寒了天下将士的心,日后北境再有事,谁还肯为陛下卖命?”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魏进忠的哭喊声:“陛下,臣冤枉啊!玄夜卫与刘玄勾结,伪造证据陷害老臣,他们是想为谢渊翻案,谋夺兵权啊!”魏进忠跌跌撞撞地进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额头渗出血迹,“陛下,臣随您潜邸多年,您登基数次宫变,皆是臣率镇刑司死士护您周全!玄夜卫拿的‘证据’,焉知不是他们为架空特务机构设下的圈套?谢渊掌兵十余年,北境将士只知有太保不知有陛下,玄夜卫此刻为他喊冤,其心可诛!”

德佑帝的手指猛地停在龙椅扶手上,魏进忠的话恰好戳中他心底最深的忌惮——谢渊功高震主,玄夜卫与内阁联手,确实有制衡皇权之嫌。他抬眼看向周显,语气带着审视:“周爱卿,魏进忠所言,可有对质?”周显脸色一沉:“陛下,证据皆有真凭实据,笔帖式与工匠皆在诏狱候旨,可当堂对质!”魏进忠却抢声道:“陛下明鉴!此二人已被玄夜卫关押三日,焉知不是屈打成招?若要对质,需由理刑院与镇刑司共同审讯,方能保公允!”

刘玄上前一步正要争辩,德佑帝却抬手制止:“此事牵涉甚广,谢渊旧部仍在北境握兵,贸然定论恐生哗变。传朕旨意,魏进忠暂留镇刑司提督之职,戴罪立功;笔帖式与工匠移交三法司会审,玄夜卫需将所有证据封存备案,不得擅自处置。谢渊一案,暂缓定论。”话音落下,刘玄与周显面面相觑,魏进忠却偷偷松了口气,伏在地上高声谢恩:“臣谢陛下明察,必以死报君恩!”

秦飞在诏狱外接到周显的密令时,正与玄夜卫士兵对峙着理刑院的番子。“周大人令,立刻带人闯入天字牢,保护笔帖式,魏忠良要杀人灭口。”秦飞将密令塞进怀中,拔出腰间的绣春刀,“玄夜卫办案,闲杂人等退避!”理刑院番子为首的小旗拦在门口:“秦大人,诏狱署有魏大人的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魏大人的令,比陛下的旨还大吗?”秦飞冷笑一声,挥了挥手,玄夜卫士兵立刻上前,与番子扭打在一起。秦飞趁机闯入诏狱,天字牢的方向传来铁器碰撞的声音,他心中一紧,加快脚步。只见两名狱卒正用白绫勒住笔帖式的脖子,魏忠良站在一旁,手持短刀,面目狰狞。

“住手!”秦飞大喝一声,掷出手中的刀鞘,正中一名狱卒的后背。魏忠良见秦飞到来,转身就想跑,却被玄夜卫士兵拦住。“魏忠良,你敢在诏狱内杀人灭口,可知罪?”秦飞走到笔帖式面前,解开他身上的枷锁,“周大人已在陛

魏忠良脸色惨白,却仍嘴硬:“秦大人不要血口喷人,我是奉魏大人之令看管要犯,何来杀人灭口?”笔帖式喘着粗气,指着魏忠良道:“是他……是他让狱卒勒死我,还说只要我死了,就能嫁祸给玄夜卫。魏进忠私吞军粮的账本,就在我家的地窖里,我都记下来了!”

秦飞让人将魏忠良押起来,带着笔帖式往皇宫赶。诏狱外,阳光正好,可秦飞却觉得肩上的担子更重了——魏进忠的势力盘根错节,理刑院与镇刑司还有他的亲信,想要彻底扳倒他,仅凭目前的证据还不够。但他看着笔帖式眼中的坚定,又燃起了信心——谢渊的冤屈,终有昭雪的那一天。

秦飞在诏狱外接到周显的密令时,正与理刑院番子僵持。“周大人令,即刻带人闯入天字牢,保护笔帖式——魏进忠已请旨由理刑院接管人证,去了必是灭口。”秦飞拔出绣春刀,玄夜卫士兵立刻列阵,“玄夜卫奉陛下密令看管要犯,谁敢阻拦便是抗旨!”理刑院番子为首的总旗脸色发白,却仍硬着头皮道:“秦大人,魏大人刚从宫中领旨,说您等私扣人证意图逼供,若再阻拦,便是与陛下作对!”

“陛下密令在此!”秦飞掷出玄夜卫鎏金牌令,金光映得番子们睁不开眼。他趁机带人闯入诏狱,刚到天字牢就听见重物倒地声——两名狱卒已被打晕在地,魏忠良正用短刀抵住笔帖式的咽喉。“秦飞,你敢抗旨?”魏忠良面目扭曲,“陛下已让理刑院接管此案,你再插手就是谋逆!”

“魏大人的‘旨’,怕是你自己编的吧?”秦飞挥刀格开短刀,玄夜卫士兵立刻将魏忠良按倒,“笔帖式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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