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0章 公以义为盾兮,隔彼虎狼肠(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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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总算有机会为他和谢公报仇了!”

沈公子将父亲血书与刑讯记录逐页比对,忽然停在某页,指尖用力按住纸面。“你们看,我父亲被刑讯的日期,正是血书写成的前一日。”他抬眼时,眼底满是悲愤,“狱卒说,父亲被打断腿,却始终不肯诬陷谢公,还在狱里痛骂魏进忠是国之蟊贼。这些记录,全是魏党草菅人命的铁证——每一个名字都是冤魂,每一笔都浸着忠良血!”金甲拍了拍他的肩,沉声道:“放心,所有冤屈都会洗刷,魏党欠的血债,必连本带利讨回。”

陈顺从木盒取出谢渊旧奏疏,与刑讯记录、狱卒证词摆在一起,用朱砂笔在互证细节旁画圈——谢公奏疏中的“魏党构陷”,对应刑讯记录的“莫须有罪名”;狱卒证词的“烙铁烫伤”,契合奏疏附件的“受刑记录”。唯独三页残缺记录,成了证据链的缺口。他在残缺页旁批注“待补:诏狱值守记录”,语气坚定:“‘杀一无罪者,天下共怨之’,魏党罪证虽多,残缺记录却会成他们狡辩的话柄。”他对着案上罪证深深一揖,“诸位冤魂稍候,我们必潜入诏狱寻得完整值守记录,逐页核验,绝不让魏贼有半分脱罪余地。”

陈顺从木盒里取出谢渊的旧奏疏,与刑讯记录、狱卒证词放在一起,用朱砂笔在可互证的细节旁画圈——谢渊奏疏中提到的“魏党构陷”,与刑讯记录中的“莫须有罪名”对应;狱卒证词中的“烙铁烫伤”,与奏疏附件中的“受刑记录”吻合。唯独那三页残缺的记录,成了证据链的缺口。他在残缺页旁用毛笔标注“待补:诏狱值守记录”,语气坚定:“‘杀一无罪者,天下人怨之’,魏党草菅人命的罪证虽多,但残缺的记录会成为他们狡辩的借口。”他起身对着案上的罪证深深一揖,“诸位冤魂放心,我们必派人潜入诏狱,找到完整的值守记录,逐页核验,不让魏贼有半分狡辩的余地。”

众人正商议潜入诏狱之法,金甲携东宫密令匆匆赶回,脸上难掩激动。“二皇子萧炼的旧部,在北境截获了魏进忠写给鞑靼首领的密信!”他将密令递与陈顺,又展开一封折叠书信,“萧炼殿下虽被圈禁西苑,却一直通过旧部联络北境。这次鞑靼使者携密信南下,刚过云关就被截获。只是密信仅落‘魏’字,印章模糊,需核验印章纹路与笔迹,方能确认是魏进忠所书。”众人围拢细看,密信字迹与周老实先前带来的残信有七分相似,只是笔速放缓,似刻意伪装。

密信被小心翼翼铺在案上,纸页是特制防水笺,上面墨书“若助我登大位,愿割云关隘口,赠白银百万”,字迹遒劲却藏急切。“云关是北境门户,若割让给鞑靼,铁骑不出三日便能直逼京城!”陈顺气得浑身发抖,手掌重重拍在案上,震得豆油灯都晃了晃,“魏贼为一己私欲,竟不惜通敌卖国,置万千百姓于水火——此罪比贪腐害命更甚,当诛九族!”

赵伍看着密信日期,猛地将木杖往地上一拄,震得地面干草纷飞。“这个日子,正是去年鞑靼攻云关的时候!”他独眼中迸出怒火,语声因激动而嘶哑,“我说当时魏党为何不准我们增援,还扣下粮草——原来早与鞑靼勾结!若不是李将军带弟兄们用血肉之躯守城,云关早破了,北境百姓都要沦为鞑靼奴隶!”周老实听得目眦欲裂,攥拳的指节“咯咯”作响:“这等卖国奸贼,千刀万剐都嫌轻!”

金甲从怀中取出两只木盒,一只盛着魏进忠私章印模,一只装着他的日常手札。他将印模拓在宣纸上,与密信印章并置灯下,用东宫拨付的西域琉璃放大镜仔细比对——镜片下,印章纹路九处吻合。“印章基本能确认是魏进忠的,但字迹有细微差异,可能是他刻意放慢笔速伪装。”金甲让人取来墨锭宣纸,“我已请翰林院书法先生明日一早过来,用专业技法鉴定笔迹。同时让人核对魏府银钱账的‘北境往来银’,看是否与密信‘赠银百万’能衔接,形成完整证据链。”

陈顺取来新的樟木盒,将密信、印模拓片、魏府银钱账一一放入,盒盖用毛笔标注“戊字三号,待核:字迹鉴定、银钱流向”。“‘人而无信,不知其可’,魏贼若真通敌,便是罪该万死。但越是重罪,我们越要慎之又慎。”他目光扫过众人紧绷的面庞,“如今贪腐、害命证据初成,通敌证据尚待核验。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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