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女王装病那天,全伦敦都在咳嗽(2 / 3)

加入书签

想捂住我们的嘴时,连呼吸都成了反抗!”

这句话被速记员一字不漏地记进笔录,又被跑街的报童喊遍伦敦街头。

当晚,科文特花园剧院的幕布刚拉开,观众就发现剧目换成了《麦克白》。

当女巫说出“谁杀了国王?”那句台词时,男主角突然转向观众席:“不,该问——谁想捂住我们的耳朵?”

台下掌声如雷,有人举起从报童手里买来的《每日新闻》,头版标题在煤气灯下格外醒目:“当权者想让我们闭嘴,连呼吸都成了反抗。”

温莎城堡的玫瑰园里,维多利亚裹着织金晨袍,站在落地窗前。

她指尖摩挲着加密电报机的铜制按键,最新的消息还在“滴滴”作响:“议会咳嗽潮退去,舆论倒向康罗伊……”

晨雾漫过草坪,她望着远处钟楼的影子,忽然笑出声。

银铃般的笑声惊飞了枝头的知更鸟,却被晨风卷进了城堡地下的密道——那里有一台比所有“回音站”都精密百倍的差分机,正将伦敦的每一丝动静,清晰地传进女王的耳朵。

劳福德的手指在袖扣上停顿了半秒。

青铜齿轮卡住的沉闷声响,混合着议员们逐渐平息的咳嗽声,像一根细针刺痛他的后颈。

他望着台下保守党党鞭正用丝帕擦拭桌角的墨渍,动作慢得近乎挑衅;工党议员的脸色仍泛着潮红,却已举起怀表对着记者席晃了晃——那是在示意“计时结束”。

“诸位,既然医学奇迹已经发生。”保守党党鞭敲了敲木槌,“我提议将‘精神净化法案’的二读推迟至下周——毕竟我们总不能在集体感冒时讨论国家神经安全。”

哄笑声中,劳福德的指关节捏得发白。

他扯下斗篷甩在椅背上,金线刺绣的十字纹章擦过椅背时发出刺啦一声,像某种契约被撕成碎片。

退席时经过旁听席,詹尼的速记本恰好翻到新页,他瞥见她笔尖落下的字迹:“圣殿骑士的袖扣,卡进了时代的齿轮。”

温莎城堡的晨雾弥漫进书房时,维多利亚正将最后一页日记压进镶珍珠的锁扣。

紫貂披肩滑落在天鹅绒扶手椅上,她却浑然不觉,只盯着壁炉架上的座钟——指针刚过十点,正是御医惯例来“诊脉”的时间。

“陛下,药剂师到了。”侍女的声音裹着寒气从门外传进来。

穿深灰色长袍的药剂师躬身时,银质药箱在晨光中闪烁出冷光。

维多利亚望着他鬓角新添的白发,想起三年前正是此人调配了让阿尔伯特亲王“偶感风寒”的药剂——那次“风寒”让她多握了三个月内阁批文的红印。

“对外宣称传染性喉炎。”她转动着指间的翡翠戒指,“要强调‘接触性传染’,尤其是……”她顿了顿,目光扫过窗台上那只雕着鸢尾花的白瓷碗,“与朝臣交谈时的飞沫。”

药剂师的喉结动了动:“紫色药剂需要添加……”

“颠茄汁三份,紫草膏两份。”维多利亚的声音突然放轻,像在哼唱一首摇篮曲,“要让颜色深到能映出人影——那些来探病的老狐狸们,总得看见点‘证据’才肯相信。”

药箱合上的咔嗒声中,侍女捧着药碗进来了。

紫黑色的液体在碗底泛起漩涡,倒映着维多利亚嘴角的笑容。

她望着药剂师退出门去,听着他的皮靴声消失在走廊尽头,这才拾起桌上的加密电报——来自埃默里的密报刚到:“通风口清洁工已招供,G.w.标记确认。”

泰晤士河的风吹起游船的蓝绸帘时,康罗伊正用银匙搅拌着红茶。

詹尼的发丝扫过他的手背,带着橙花水的香气:“埃默里说那清洁工今早收到了追加的抚恤金?”

“他在铁栅栏上刻G.w.时,我就知道他在用等价码。”康罗伊望着对岸议会大厦的圆顶被夕阳染成金红,“圣殿骑士用五十英镑买他动手,我用一百英镑买他报信——毕竟,”他转动着手中的银匙,匙柄上的康罗伊家徽闪烁了一下,“让敌人的棋子学会讨价还价,比直接拔掉更有意思。”

詹尼突然握住他的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