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夜色中的大连还是大连 走马灯看对象无功而返(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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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是、不是。”他不动声色,脸上掠过一丝笑意。他是某单位党委书记,对人的思想、工作情况了解多一些。老太太不苟言笑,时而向后捋一捋头发。我坐在沙发上一边喝茶、吃苹果,一边揣摩小丽长的什么样。

门铃响了,娇小玲珑的小丽进来,一双大眼睛罩着大眼镜,在灯光的辉映下波光闪闪。她身穿草绿色女式军装,棕色高跟鞋。老常介绍完情况出去。小丽芳龄二十五,文静优雅小鸟依人。她是一朵羞答答的灯笼花,我的心仪是一朵美艳的月季花。我说不打扰叔叔阿姨休息,起身告辞,和常干事回招待所。

路上,常大棒子不轻不重地敲我一棒子:“你挺浪漫。”“浪漫”是“风流”的近义词,“风流”又是“流氓”的近义词, 我早就是个“大流氓”了。

我第二天坐船回大长山,向乔干事如实汇报情况。他还是那句鼓励我的话:“把事业干好了,还愁找不到合适对象吗?有了梧桐树还招不金凤凰?”我说:“我是一棵小杨树,只能招来麻雀。”晚上在他家吃饭,圆圆调皮不听话,每说一句话都加一句“怎么的?”在幼儿园和小朋友学的。为了让她吃饭,乔干事表演魔术“鸡蛋变橘子”。他脾气火爆,对别人一触即发,对女儿百依百顺。

圆圆仍不吃饭,他实在没办法,哀求:“园园,你把饭吃了,爸爸给你磕两个头好不好?”园园把头一甩:“不!”转身去做自己以为重要的事情。

初冬雨后,早晨并不寒冷,还是秋天的印象。我仍在夏天的意境中,跑到海边脱光衣服,一个猛子扎进大海畅游一番。无边的寂寞像弥散开来的乙醚,我昏昏沉沉似要昏迷过去。那位白发苍苍的铺路老太太,总是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我动笔写小说《最后一块石头》,也给主任写信汇报情况:

主任您好!外出一个多月了,写信向您汇报一下情况。到要塞区之后,业务上有一定收获和提高,以前虽然经过短暂学习,但实践不多,没达到轻车熟路的程度。乔干事采访、抓问题和组稿经验丰富,对我帮助启发很大,我要在原有基础上,百尺竿头再进一步。国庆节前乔干事带我去了一趟石城岛,采写守备一连改革训练出新成果、后勤助理干工作不计报酬等稿子,十月中旬又去一趟。大长山守备区今年的报道是空白,最近我们准备去帮助“摘帽子,报道新兵训练、学习“十二大”见行动、学习新党章搞好批与自我批评,还有一些连队新闻、后勤保障等;有一些是为了凑篇数。我还住招待所,每天早上出操,参加机关政治学习。我尽量做到严格要求自己,不出其他问题,多学习一点东西,把工作做好。回顾一年的工作,成绩不算太多,问题不少;虽然年龄不算小,但在工作、生活上还刚起步,处理一些问题还很幼稚,望主任在今后的工作中批评帮助……

我在小西山已经养成习惯,每年从立冬那天开始冷水浴。大长山守备区一年没上稿子,到了年底才知道着急。乔干事和我步行去大长山守备区,解决新闻报道“光秃”问题。一路上,他和我讲了许多,都是大发家庭方面的感慨。

他说:“我要是你,就等事业成功了再结婚,哪怕到了四十岁。我现在让小孩拖垮了,喜怒哀乐都在她身上。不管什么女人都有一种共性,平日里一好百好,到了吵架时就以某件事情作把柄。某个人给他妹妹寄了二百元钱买自行车,每当打架就被老婆引用,和以前写大批判文章引用毛主席语录一样有力度。”

刘海也说过:“我家属是干部子女,总和我母亲吵架。要不是有儿子这个纽带,我早和他离婚了。”我以为只要解决了个人问题,就可以放心干事业,哪知道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麻烦事。是不是结了婚的人,都如此这般。

我充满诗意地说:“如果绕不开这些事,就要对它感兴趣,做个钢琴师,把尿布啦脏衣服啦菜根啦变成美妙乐谱;如果厌烦这一切,就是一颗颗定时炸弹,导致一场场战争。”乔干事嗤之以鼻:“等你结婚了,再好好弹钢琴吧。”

守备区坐落在县城之内,条件优越,修科长和林干事热情地接待我们。上午讨论素材,我写高炮一连党支部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的稿子。午饭后乔干事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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