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天寒地冻培训班学习着单装 漂亮小女兵放映电影专场(5 / 9)
就到了终场。还剩下最后一个饺子没咬,主持人还在讲。龚科长科长忍无可忍夺下“锣锤”:“再敲锣就破了。”李主任讲授“新闻通讯写作过程中的主题提炼”,只讲了了十几分钟,就到了开饭时间。但是入木三分令人茅塞顿开,全场响起热烈掌声。
毛主席在《艰苦奋斗是我们的政治本色》一文中写道:
锦州那个地方出苹果,辽西战役的时候,正是伏天,老百姓家里很多苹果,我们的战士一个都不去拿,我看了那个消息很感动。在这个问题上,战士们自觉地认为:不吃是很高尚的,而吃了是很卑鄙的,因为这是人民的苹果。我们的这个纪律就是建筑在这个自觉性上边,这是我们党的领导和教育的结果。
毛主席文中提到的这则消息,由现任《前进报》社长李之曦当年随军采写。他的讲课座无虚席,一开场,严厉批评了新闻报道工作中的一系列怪现象。
我在报纸上频频见到李建羽、袁占先、毛文戎、李坤、赵险峰、林少先、董志新、杨民清等名字,仿佛他们在报纸上安家,消息、通讯、报告文学、新闻特写、新闻集纳等,是他们的办公室和住宅楼。现在,他们还原成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他们有的是新华社领导,有的是军报、前进报编辑、记者,有的是军区文化部领导,都来授课。我们每天坐在台下,面对面地听他们侃侃而谈。
着名“军事摄影记者”王明芳,给我们上摄影课。
我没以为是上了一次短期培训班,而上了一次地地道道的新闻大学。
当辽南还沉醉在“十月小阳春”的回暖之中,沈阳已经进入到严酷的冬季,三天两头下雪,气温下降到零下十几度。当辽南还在按部就班地“大雪封冻小雪撵船”,这里已经冰冻三尺。全国各行各业分片包干,老天爷也分片包干。我的冬泳经历和抗寒能力,只被辽南的气候所承包,在这里变得不堪一击。
学员们早上出操雷打不动,又冻手又冻耳朵。队伍中,一片大头鞋榔头般“邦啷邦啷 ”威武整齐地砸在冻土地上。只有我一个人身着夏装,仿佛来自南方。我穿着胶鞋双脚落地,如同猫爪般柔软。我不穿大头鞋,是一匹没挂掌的马。
电视台天天发布降温预告,似持续对我进行恐吓,更让我不寒而栗。“冻死苍蝇未足奇”,我还得装成“悄也不争春”的孤傲。我早上披着赵明的棉大衣,中午穿着的确良单装。我也如同生活在西部地区,“早穿棉午穿纱,守着火炉吃西瓜”。要不是领章和帽徽证明我是个军人,就是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我恨不能生了翅膀,晚上飞回广鹿高三连,换上棉装,明天早上飞回来。
龚科长宣布培训班结束,学员们回本部队采访,必须在《前进报》上稿。
我的脚开始犯第一茬冻疮,到了采访阶段也到了溃烂阶段。我害怕脚被冻烂耽误采访,中午请假去附近商店,买了一双棉鞋。梁干事说:“你没穿棉衣,买一双棉鞋干什么?”我无奈地说:“保住一样是一样吧。”我也同样,只知道某个人,并不知道他的冷暖。我不向寒冷屈服,也是不向命运屈服的组成部分。
在永宁二十五中学上学时我赤着脚,怕同学看见,盼望值日,下课和课间操可以呆在教室里。这情境又卷土重来,我盼望值日,不用穿一身夏装出操。
再寒冷穿的再少,肯定冻不死我。要是在体检中查出毛病,将中途夭折,活活要了我的命。本部队的体检,只证明可以参加培训。提干这一关,必须经过军区统一体检。大家都忐忑不安,怕查出毛病前功尽弃。我虽然穿上棉鞋保住了双脚,却没有办法保住心脏。一做心电图,我的“心脏病”就彻底露馅了。
我越小心越出事,第二天感冒了,鼻子不通气,扁桃腺发炎。
下午,全体学员乘一辆大客车,到政治部卫生所检查身体,分肝功、胸透、内科、血压,心电图。谢天谢地,我的“心脏”完好,其他几项轻松过关。
我的心脏闯过死亡区间,第二天,我的一篇体会差点儿要了我的命。
头几天,龚科长召开带队干部会议,给学员布置作业写体会,“谈某篇新闻失败的原因”。他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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