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天寒地冻培训班学习着单装 漂亮小女兵放映电影专场(4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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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而过而已。学习班结束之后,我仍要以五十个人中的排尾,和前面四十九个人进行角逐。那四十九个人手执利器全身披挂,只有我一个人赤手空拳赤膊上阵。我能否进入前十名提干,仍是没有把的镢头和没有底的水桶。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我在部队还能赖上一年。

眼下这一步已经来之不易,我一丝一毫不敢懈怠,秣兵历马迎接挑战。

连续几天大风不通船,把复员老兵困在岛上。

我明天出发,只好给伍干事打电话,让他把手续和棉衣寄到沈阳。

早上,我坐十五路汽车到站前“海味馆”,要了一盘鱼和四两米饭为自己壮行。冻鱼没有鱼味儿糙米没有饭味儿,冷若冰霜的女服务员没有女人味儿。

吃完饭出去,天下起了零星小雨。我在火车站二楼外面等了半个小时,赵明才从一辆三轮摩托车上下来。他仿佛不是去沈阳而去北极,穿一身厚厚的鼓鼓囊囊的棉装。他还带了绒衣、大衣、棉帽子、棉手套和棉大头鞋等一柳条包衣服。

我也仿佛不是去沈阳而是去南方,轻装简行,仍穿一身单薄的夏装。

赵明这样的兵,才是真正的城市兵。他们不用经受魔鬼般的训练,不用冒着死亡危险施工打坑道,不用忍受寂寞和单调枯燥生活的煎熬,不受乘船之苦,不担心刮风下大雾买不到船票。他见我没带棉衣,慷慨解囊为我拿出绒衣和大衣。我说:“大连还不冷,等到了沈阳再说。”我们上了火车,雨越下越大,车窗外面一片模糊。下午四点钟,火车到达沈阳火车站。这里飘风扬雪天寒地冻,已经是地地道道的冬天了,人们都穿着厚厚的棉衣,戴着皮帽子和皮手套。

候车室僻静的角落里,赵明打开行囊,我穿上他的绒衣,披了棉大衣。

炮兵招待所位于塔湾区,坐一个多小时公共汽车,下车还得走半个小时。下了塔湾车站,一辆吉普车停在我们身边。报社通联科袁科长打开车门,让我们上车。到了炮兵招待所,学员们都去办公室报到。大家出具本部队政治机关开具的介绍信,交了《体检表》、《学员登记表》和伙食关系等。我除了一张已经过期的通行证,再没有东西证明身份。文齐武不齐锣齐鼓不齐,是我的人生常态。

我向袁科长汇报情况,他非常体谅海岛官兵的苦衷,让我给岛上打电话,一个星期之内把各种手续寄来。我和赵明编在一个班,一共十二名学员,住在楼上201房间。赵明习惯了“210医院”这个数字,一恍惚还以为数字颠倒了。

省城沈阳已经开始供暖,招待所的暖气形同虚设,两扇朝北的窗户“嗖嗖”透风,房间不朝阳,还不如外面暖和。我虽然抗冻,晚上盖两床被子还冷。

三天之后,我的介绍信体检表学员登记表和伙食关系等,全部寄到。

而我的冬装,仍和春天一样遥远,不好意思再给伍干事打电话催问。

沈阳军区首次举办这种规模的新闻培训班,由军报、新华社、前进报等着名编辑、记者授课,机会难得。除了我们五十名学员,各部队派新闻骨干前来旁听,一共三百多人。每个军级单位派专门新闻干事带队,负责管理自己部队学员。

警备区派梁干事,为我和赵明带队。培训班管理和连队一样严格,指定了连长、指导员和排长、班长,早上出操晚上点名,外出必须请假,回来销假。

上午上课下午讨论,晚上写心得,看书写作到小会议室,看电视到电视室。每天一元四角钱伙食标准,战士只交基本伙食费,其余部分由军区补贴。

袁科长讲授“新闻的写作和作用”,马处长讲授“消息的写作”,让我耳目一新。解放军报记者站记者杨学泉讲授新闻写作,精彩生动醍醐灌顶。龚科长讲授“新闻的特性”,幽默有趣通俗易懂,不时爆发一阵阵笑声。大家最期盼的,是新华社主任李月柱授课。那天,会议室济济一堂坐满了人,许多地方记者慕名而来。主持人谦虚地说“敲个开场锣”,结果手持“锣锤”不放,一讲几个小时,把李主任要讲的内容面面俱到说了一遍,就像把刚出锅的饺子挨个咬了一口。

龚科长不住地示意,接班人仍紧握锣锤不放,再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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