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专精村的半吊子(4 / 6)
都学,啥都不精’,多省事,多风光!”
苏清颜看着被彩布盖着的炉子,眼圈有点红:“您知道这专精炉对村里人有多重要吗?五年前村里的精密仪器没人会做了,是张大爷您带着大伙,在专精炉前发誓‘咱得把这手艺捡起来,哪怕一辈子只学这一样’,最后你们花了三年时间,终于做出了和老辈人一样好的仪器,那时候的人,知道‘深耕’的踏实,现在……”
“深耕?”半吊子用小喇叭敲了敲彩布,“深耕能当饭吃?能让你到处显摆?三年做一样东西,傻不傻?我三天就能学三样,虽然不精,但我能吹啊,多风光!”他往刘子洋面前走了两步,小喇叭对着刘子洋的耳朵,“你看你,跑东跑西的,估计也就会一两样吧?太死板了,跟着我,啥都学一点,多风光!”
刘子洋的青铜徽章突然爆发出耀眼的蓝光,像一把锋利的刀,劈开了周围的半吊子雾:“风光个屁!你懂个啥!人活着,就得有点真本事!把一样东西学精、做透的踏实,别人服你的痛快,这些比啥都懂点金贵多了!你把学问变成皮毛,把手艺变成糊弄,活着跟个‘花架子’有啥区别?中看不中用!”
“花架子?”半吊子把小喇叭往炉子上一磕,“花架子至少好看,能唬人。你那点‘真本事’,能唬住人吗?能让你到处吹牛吗?不能吧。还是啥都学点实在,能吹,能显摆,多好。”他突然往专精炉的彩布上撒了些花花绿绿的粉末,粉末落在彩布上,发出“滋滋”的响声,半吊子雾瞬间浓了好几倍,空气里的聒噪气更重了,吸进去都觉得脑子发飘,想插嘴,想显摆,却啥都说不明白。
村里的人突然变得更“半吊子”了:有个儿子见爹在做桌子,抢过来说“我来做,我比你做得好”,结果把桌子腿做歪了,还说“这样才有艺术感”;有个媳妇见婆婆在做衣服,抢过来说“我来做,我比你做得时髦”,结果把袖子做反了,还说“这样才新潮”;张大爷居然拿着凿子在木头上乱戳,说“我这是抽象派木工,你们不懂”;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见了个看病的,就说“你这病我知道,得吃这个”,拿出的却是块石头,还说“这是‘神石’,能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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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没?”半吊子笑得喇叭都掉了,“这就是所谓的……专精……一搅……就散……人啊……还是啥都学点好……风光……”
苏清颜突然举起石臼,把专精膏往专精炉的彩布上泼去,膏子落在彩布上,散开,里面的深耕记忆碎片像种子一样溅在彩布上,发出“噼啪”的响声,彩布上的图案开始模糊,半吊子雾开始消散。
“你敢!”半吊子尖叫着,从怀里掏出个花花绿绿的袋子,往刘子洋他们这边扔过来,袋子在空中炸开,冒出一团更浓的半吊子雾,雾里全是半拉子学问的影子,像小骗子一样往人身上扑。
刘子洋赶紧用青铜徽章的蓝光护住大家,雾气碰到蓝光,像虚假的泡沫碰到真刀,“砰砰”地破了,变成了一滩滩水。“你的把戏对我们没用。”
半吊子看着慢慢消散的雾气,跳得更欢了,脸上却第一次有了点慌乱,说“你……你们别过来,我……我啥都懂,我不怕你们……”说着就想跑,却被地上的铁坯绊倒了,摔了个狗吃屎,身上的工具掉了一地,没一样他能说对名字的。
周围的人愣了愣,有人想继续半吊子,可脑子里的“专精”突然回来了一点点,想起了深耕一处的踏实,想起了被人信服的痛快,瞎指挥的劲头开始有了点收敛,一个说“我……我还是专心做桌子吧……”,一个说“我……我还是专心做衣服吧……”。
赵虎早就绕到专精炉后面,激光切割器对着盖着的彩布切了下去,喊道:“半吊子?今天就让你尝尝专精的厉害!”
“咔嚓”一声,彩布被切开一道缝,随着裂缝越来越大,“哗啦”一声,彩布掉了下来,露出里面的专精炉,炉口的石头被震开了,一股热浪从炉里冒出来,驱散了周围的半吊子雾。炉底下的半吊子石在蓝光的照耀下,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然后“啪”地碎成了几块,像被敲碎的劣质玻璃。
张大爷突然从地上站起来,看着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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