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专精村的半吊子(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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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金属的地方,要求火候分毫不差,老辈人说‘这炉子炼的不只是金属,更是人的性子,急不得,糙不得’,现在……”屏幕上的专精炉被一层厚厚的彩布盖着,彩布上画满了各种工具,看着热闹,炉口被石头堵死了,旁边堆着不少练废的半成品,透着股子“啥都想炼,啥都炼不好”的半吊子,半点“专精”的意思都没有了。

他们往专精炉走,路上的“半吊子”越来越离谱:有个儿子见爹在打铁,凑过来说“爹,你这火候太旺,得小点”,其实那火候刚好,他爹听了,把火调小,结果铁没烧透,打坏了,儿子还说“你看,我就说不行吧”;有个媳妇见婆婆在织布,凑过来说“娘,你这线太密,得疏点”,其实那密度刚好,婆婆听了,把线疏了,结果布织得稀松,媳妇还说“这样才好看,你老眼光”;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见了个修鞋的,就说“你这胶水不对,得用我的”,拿出一瓶过期的胶水,结果把鞋粘得更破了,他还说“是你鞋太旧,不怪我的胶”;孩子们在巷子里玩,见了个放风筝的,就七嘴八舌说“你这线太细”“你这风筝尾巴太短”“你跑太慢”,结果帮着瞎弄,风筝刚飞起来就掉了,他们还说“是风不对,不怪我们”。

“以前村里的人,虽说也有争执,但都是为了‘更精’,”鲁铁匠边走边说,“你说我这步不对,你得说出个一二三,拿出比我好的法子,我才服你,现在倒好,啥都不懂就敢瞎指挥,指挥错了还嘴硬,活着跟个‘二把刀’似的,招人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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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精炉在一片空地上,被彩布盖得严严实实,彩布上的图案晃得人眼晕,风一吹“哗啦哗啦”响,更让人静不下心。炉子旁边堆着不少练废的铁坯,有的烧得太焦,有的没烧透,看着就透着股子“不用心”的糙。

“核心就在炉底下的‘半吊子石’,”宋悦薇的影像飘到彩布上,“检测到强烈的半吊子波动,跟个大杂烩似的,啥都往里扔,就是不提纯,让人学东西只学皮毛,却觉得自己啥都懂,多气人。”

他们刚要靠近专精炉,就被个拿着锤子的老头拦住了。老头是村里的老木匠,姓张,就是鲁铁匠说的张大爷,现在手里的锤子拿反了,他却没发现,见了他们,得意洋洋地说“你们是来学木工的?找我就对了,我可是‘全能木匠’,啥都会做,桌子、椅子、柜子、房子,我全在行”,说完举起锤子,差点砸到自己的手。

“张大爷,”苏清颜递过去一块专精膏,“您摸摸这个,记得您年轻时,为了做一张太师椅,研究了三个月的榫卯结构,说‘差一毫米都不行,这是手艺,不是糊弄’,您还说‘我这辈子就会做椅子,但我敢说,我做的椅子,全天下最结实’,现在……”

张大爷接过专精膏,看都没看就扔了,说“啥玩意儿?能当饭吃?我现在啥都会做,比只做椅子强多了”,他举起拿反的锤子,“你看,我这锤子用得多溜……哦,拿反了”,赶紧换过来,“你看,这不就对了,我啥都会,就是偶尔失误”。

就在这时,一个洋洋得意的声音从专精炉后面传来:“张大爷说得对!啥都会才叫本事,只懂一样,那叫死板,叫没出息!”

只见专精炉后面慢慢走出来个穿花衣服的人,这人长得瘦小,却穿着件挂满各种工具的马甲,看着像个“百宝箱”,实则啥工具都不会用,手里拿着个小喇叭,走到哪儿都“滴滴答答”吹两声,显摆自己“啥都有”,看着就透着股子“我啥都懂,其实啥都不精”的得意。

“熵组织的‘半吊子’?”刘子洋按住腰上的青铜徽章,徽章的光越来越亮,像一盏聚光灯,想照出那些虚浮的皮毛,“专门教人学东西只学皮毛,却到处显摆的?”

半吊子得意地笑了,声音尖得像哨子:“算你有眼光!他们那些人,要么让人忘,要么让人懒,太低级!我不一样,我就教他们‘活得潇洒’——啥都学一点,啥都懂一点,不用下苦功夫,还能到处显摆,多好!”

他往专精炉上指了指,得意洋洋地说“这炉子以前叫专精炉,现在该叫‘杂烩炉’,它能放大人心底的‘浮躁’,本来只是想学快点,被它这么一放大,就成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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