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专精村的半吊子(5 / 6)
,眼睛里有了光,说“我……我记得这炉子!得这么烧,火候才能刚好!”他捡起地上的凿子,说“这榫卯得这么凿,才能严丝合缝!”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也红着脸说“我其实啥都不懂,我还是好好看书吧”。
半吊子看着慢慢找回专精的村民,气得浑身发抖,最后像个被扎破的气球,“嘶”地一声瘪了下去,变成一缕黑烟,被风吹得无影无踪,最后还得意洋洋地说“我……我啥都懂……”
“检测到半吊子雾浓度下降65%,”宋悦薇的屏幕上,专精指数的曲线开始慢慢往上爬,虽然还很平缓,但确实在上升,“但还是有点低,估计得仨月才能完全恢复。那些学了半吊子的习惯,得慢慢深耕才能改过来。”
苏清颜把剩下的专精膏撒在专精炉周围,膏子落下去的地方,铁坯好像都有了点光泽。张大爷招呼大家去精研堂,说“咱得把工具收拾好,把手艺捡起来,一样一样学精”;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把书收起来,说“我想拜张大爷为师,好好学木工”;有几个村民聚在一起,商量着把专精牌重新做一个,说“得让娃们知道,一招鲜,吃遍天,半吊子撑不起门面”。
刘子洋站在专精炉旁,看着大家开始专注起来,有的在打磨工具,有的在研究图纸,有的在练习基本功,虽然还有人时不时想插嘴指点,被人一句“你先把自己的活儿做好”顶回去,但眼里的浮躁少了,多了点“踏实学”的认真。有人开始互相请教“你看我这步对不对”“你能不能教教我这招”,虽然还有点生涩,但至少知道“自己不懂就问”,不是瞎指挥了。
鲁铁匠赶着马车过来,车斗里放着些新打的工具,说“张大爷让我给你们送点工具,说谢谢你们让村子的人又想好好学手艺了”。
刘子洋拿起一把凿子,凿头锋利,木柄光滑,透着股子“真家伙”的扎实,让人心里踏实。他知道,这凿子不仅是干活的工具,更是专精的象征,是深耕的载体,只要愿意沉下心,好好学,再半吊子的人也能学出真本事。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专精村的家家户户开始亮起灯,窗户里传来久违的安静,有工具“叮当”碰撞的声音,有轻轻讨论的声音,有专注练习的声音。有个老太太端着一碗热汤,给对门的张大爷送过去,说“老张,快趁热喝,你今天练了一下午,累坏了”,张大爷笑着接过来,说“谢谢你啊,李婶子,我这手艺,得慢慢捡,急不得”。
宋悦薇的屏幕上,又出现了一个新的坐标,在东北方向,那里的“专精指数”和“谦逊指数”都在急剧下降。
赵虎把激光切割器别回腰间,拍了拍手上的灰:“看来熵组织又想搞新花样了,不过咱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苏清颜把新做的专精膏装进陶罐:“我多做点,万一那边的人也需要点深耕的劲头呢。”
刘子洋最后看了一眼专精村,精研堂里的灯亮了,手艺人在里面专注地干活,虽然还没做出啥像样的东西,但那份认真劲儿回来了。专精炉旁,有人在添柴,说“这炉子得慢慢烧,才能炼出好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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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一路还长,熵组织的阴招还多,让人懒,让人疑,让人散,让人冷,让人断了传承,让人堵了路,让人没了盼头,让人没了胆子,让人没了变通,让人隔了心,让人满了算计,让人爱了吹牛,让人成了脆薄,让人爱了跟风,让人积了怨怼,让人变了懒惰,让人多了猜疑,让人没了感觉,让人没了意义,让人没了耐心,让人没了记忆,让人成了半吊子……但只要还有人愿意沉下心,好好学一样东西,把它学精、做透,这仗就必须打下去。
鲁铁匠赶着马车往村外走,车窗外的灯光越来越暖,不再像之前那么花哨。墨宝驴被拴在车后,似乎也专注于啃脚下的草,不再东张西望瞎叫唤了,蹄子踏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比来时沉稳多了。
刘子洋靠在马车的车帮上,看着天边的星星,星星一颗一颗,亮得专注,不像之前那么乱糟糟的,每颗星都有自己的位置,透着股子“做好自己”的踏实。他想,这世界上的专精,就像这些星星,虽然有的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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