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韧劲儿屯的坚韧不拔之志溃散(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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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的‘溃韧者’。”刘子洋手按在腰上的青铜徽章上,那徽章在颓丧雾里,泛着点淡淡的深棕色光,“你跟那些‘灭美者’‘私贪者’是一路货,都想让人没了韧劲儿,遇到事儿就趴下,最后被困难压死。”

“被困难压死?你可真会想。”溃韧者从袖子里掏出个黑瓶子,对着韧劲儿碑一喷,碑上的字立马被灰雾盖住,石头像是被酸泡过,开始掉渣,“坚韧是最没用的死脑筋,越坚韧越累。真正的‘聪明’,就是得知道不行就放弃,别硬撑——这不是怂,是识时务。你看那些放弃的,是不是比硬撑的人舒坦?那些不折腾的,是不是比熬着的人省劲儿?这才是混日子的‘明白劲儿’。”

他打了个响指,那个铁皮灯“哐当”一声炸了,无数灰黑色的“颓丧雾”跟浓烟似的涌出来。屯里立马就更泄了,原本还能勉强熬一下的人,彻底成了“躺平派”:有人把家里的地契拿出来,想卖给外面来的开发商,说“自己种太累,卖了换钱花,舒坦”;有人把正在盖的房子停了工,说“盖起来也费劲,住现在的破屋挺好”;一个开小修理铺的,把工具全锁起来了,说“修啥修,麻烦,坏了就买新的”;有个孩子在学骑自行车,摔了一跤,就把车扔了,说“太难了,不学了,走路挺好”。

“瞧见没?这才是‘真实’的坚韧。”溃韧者站在一片死气沉沉里,声音里带着股子病态的得意,“没了那些假惺惺的韧劲儿,不行就放弃,不折腾,多‘舒坦’!”

刘子洋忽然想起苏清颜说的“坚韧记忆的抗颓性”,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苏清颜连夜做的“忆韧饼”。这饼里头,混着韧劲儿屯人从小到大咬牙坚持、熬过关的记忆:第一次学会走路摔了无数跤的不服输,第一次把难事儿熬过去的痛快,第一次被人说“这孩子有韧劲儿”的自豪,第一次看着自己熬出来的成果的踏实……他拿起一块,朝着那个想卖地契的人扔过去。那人下意识接住,咬了一口,脸上的颓丧劲儿瞬间没了,跟着就把地契揣回怀里,蹲在地上哭了,“我咋能卖地……这地是我爷爷那一辈儿一镐一镐开出来的……我对不起祖宗……再难也得自己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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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颜的声音从韧劲儿堂外头传进来,她带着一群老街坊,在堂前空地上,讲着韧劲儿屯以前咬牙坚持的事儿:“三十年前,屯里闹蝗灾,庄稼快被啃光了,大伙儿没一个想放弃的,夜里打着手电筒逮蝗虫,白天补种早熟的作物,说‘只要人不泄劲儿,总有口吃的’,最后真熬过来了,还收了点粮食;二十年前,山里的路被冲断了,外面的物资运不进来,大伙儿就靠人力背,一趟趟往山上运,说‘路断了,腿没断’;咱这屯子能立住,靠的不是别的,是一股子‘熬’劲儿,再大的坎儿,咬咬牙,一步一步挪,总能过去……”老人们一边说一边抹眼泪,声音虽然颤巍巍的,却像一把把小锤子,敲着那些被颓丧雾蒙了心的人。随着这声儿越来越大,韧劲儿堂里的灰雾开始散了点,那个停了工盖房子的,重新拿起了瓦刀,说“我爹盖这房子时就说,咱屯子的人,不能半途而废”;那个摔了跤的孩子,也把自行车扶起来了,说“我再试试,就不信学不会”。

赵虎带着几个还没彻底泄劲儿的年轻人,冲进韧劲儿堂楼上,手里的检测仪“嘀嘀”叫得厉害,屏幕上的红点,死死锁在铁皮灯炸了之后露出来的一个金属疙瘩上——那玩意儿拳头大小,灰黑色,表面全是“放弃”“熬不住”“别折腾”之类的字,还往外冒雾。“找到‘溃韧核心’了!”赵虎启动激光切割机,红通通的光束打在那疙瘩上,火星子“噼里啪啦”溅起来,“这破玩意儿专吸‘韧劲儿’,谁越能熬、越能坚持,它吸得越欢!”

溃韧者一看,急了,从长衫里抽出一把剑,剑身黑糊糊的,上面刻满了各种半途而废的图案——扔工具的,停工的,放弃的——直刺赵虎。“想坏老子的事儿,没门!”他的剑还没到跟前,刘子洋已经站到赵虎前头,腰上的青铜徽章“嗡”一下亮起来,深棕色的光裹成个罩子,剑扎在罩子上,“咯吱咯吱”响,剑上的那些放弃图案,一下子就淡了。

“你的能耐……就来自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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