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韧劲儿屯的坚韧不拔之志溃散(4 / 5)
硬撑的破事儿?”溃韧者脸上头一回露出吃惊的样子。
“不,来自我见过的那些‘熬过去就是晴天’的痛快,那些‘水滴石穿’的厉害。”刘子洋一拳砸向溃韧者的胸口,徽章的光顺着拳头钻进去,溃韧者“嗷”一嗓子惨叫,身上跟烧起来似的,冒起灰黑色的烟,“坚韧不是死脑筋,是智慧;坚持不是硬撑,是底气;熬劲儿不是自讨苦吃,是过日子的本钱。没了韧劲儿,就像没了发条的钟,走不动;没了咬牙坚持的劲儿,遇到坎儿就过不去;没了‘熬’的信念,人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啥都干不成——这些,你这种人永远不懂。”
趁着溃韧者被光困住动弹不得,赵虎的激光束“咔嚓”一下,把那金属疙瘩切裂了。核心碎的时候,“啪”一声脆响,变成无数小灰点,跟烟似的散了。韧劲儿堂里的颓丧雾,眼看着就退了,那个想卖地契的人,把地契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收好,说“我要好好种,不辜负祖宗”;那个停了工盖房子的,已经砌起了两块砖,说“慢慢来,总会盖好的”;开修理铺的把工具拿出来了,说“能修就修,省点是点”;那个摔了跤的孩子,也把自行车扶起来了,说“我再试试,摔几次怕啥”。
溃韧者看着大伙儿脸上慢慢有了点劲儿,眼里的光回来了点,气得嗷嗷叫,身子化成一缕黑烟,撞破韧劲儿堂的窗户,跑了。“他跑了,但‘颓丧雾’的渣渣,至少得三天才能散干净。”赵虎跑到窗边,望着黑影消失的地方,“屯里的坚韧不拔之志是有点抬头了,但好多人还是怕难,跟刚从泥坑里爬出来似的,还不太敢使劲儿。”
刘子洋捡起地上的忆韧饼,饼上用芝麻拼的“韧”字,虽然有点糊,可看着就带点拧劲儿。“没事儿。”他递给一个还在那儿犹豫要不要继续干的大爷一块,“坚韧这东西,就像老牛皮,越磨越结实。只要有人先多凿一锤石头,有人先多扛一袋粮食,有人先多学一次骑车,就像先给钟上紧一扣发条,慢慢就能把这股子泄劲儿拧回来——这叫‘复韧效应’,专门对付那动不动就放弃的毛病。”
宋悦薇的检测仪上,韧劲儿屯的“坚韧指数”开始往上爬,从1%到了9%,离正常的90%还差老远,但那线是往上走的,稳当得很。“溃韧核心碎了之后,那‘泄劲波’弱了98%,但已经养成的那点怕难的毛病,还得慢慢改。”她调出几个屯民的样子,“你看,石匠刘把锤子捡回来了,正蹲在那儿磨呢,嘴里还嘟囔‘以前比这硬的石头都凿开过,还怕这个’,虽然手上还有点抖,但眼神挺坚定。”
苏清颜把剩下的忆韧汤,分给屯里的人。喝了汤的,脸上那股子颓丧劲儿慢慢少了,有人把涂脏的韧劲儿碑擦了擦;有人把填了一半的“挺住井”挖开了,说“这井得有水”;那个靠在碑上画圈的络腮胡壮汉,也站起来了,看着有人在凿石头修水渠,走过去说“我力气大,我来抡大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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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洋站在韧劲儿堂门口,看着屯里的人,慢慢开始动起来,有人喊着“加把劲”,有人说“我来帮你”,听着那些“熬”“坚持”“慢慢来”的话,空气里那股子泄劲儿的味儿,慢慢变成了“咱屯子有韧劲儿”的硬气。他知道,溃韧者跑了,但熵组织的坏主意还多着呢。他们搞钝了审美,让人变粗糙;搞散了坚韧,让人没熬劲儿;这些招数看着不一样,其实都是想把人变成怕困难、没担当、遇事儿就躲的软蛋,最后被生活压垮。
夜风吹过韧劲儿堂的窗户,带来韧劲儿泉的甜味儿和泥土的腥气。刘子洋低头看着手里的铁皮灯碎片,上面的“韧”字虽然模糊,可那笔画里的拧劲儿,还是能看出来点。他把碎片递给赶过来的老屯长韧伯:“好好磨磨,它还能照着大伙儿有股子熬劲儿,能扛事儿,活得硬气。”
韧伯攥着碎片,手抖个不停,眼泪把胡子都打湿了,可眼里的韧劲儿回来了:“我知道。”他的声音有点哑,带着股子重新攒起来的劲儿,“我要重新写《韧劲儿录》,从谁先多凿了一锤石头、谁先多扛了一袋粮食开始记,一件一件来,让年轻人看看——坚韧不是死脑筋,是福气;坚持不是硬撑,是本事;有股子熬劲儿,日子才能过得踏实。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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