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x病娇|空x申鹤】红绳缚鹤(7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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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近别人,怕他不再看你,怕这根好不容易抓住的‘红绳’,终究是一场空!

所以你才想把他锁起来,藏起来,藏到一个只有你能看见、能触碰的地方,对不对?”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重锤,砸在申鹤的心上。

往生堂内一片死寂。烛火不安地跳跃着,在申鹤苍白的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胡桃的话像一把钥匙,粗暴地撬开了她心底最隐秘、最不愿承认的恐惧之门。

幼年遭父亲献祭的冰冷绝望,山中清修十数年的孤寂隔绝,那种被整个世界抛弃的“孤煞”感……空的靠近,是刺破漫长寒夜的第一缕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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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能地想要抓住这缕光,用尽全力,甚至不惜用上所有危险的方式,因为她太害怕再次坠入那无边无际的冰冷黑暗。

所以她才跟踪,才窥视,才容不得任何人与他靠近。所以当空反过来以那种强势的、充满侵略性的方式“掌控”她时,她在愤怒和屈辱之下,竟也有一丝扭曲的安心——至少,这证明了他还在“关注”她,还没有将她彻底推开。

甚至那根红绳的“背叛”,在胡桃这番剖析下,也仿佛成了她潜意识里某种可悲的默许和回应。

“我……”申鹤张了张嘴,想否认,想辩解,却发现所有的言语在胡桃那洞若观火的目光下都苍白无力。

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和更深沉的恐慌攫住了她。原来她所有的偏执,所有的凶戾表象,都源于这深埋心底、名为“恐惧失去”的病根。

“喏,解铃还须系铃人。”胡桃直起身,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随手将那束惨白的纸花插进旁边的青瓷瓶里,“心病呢,自然得找心药医。光躲在这里冻我的椅子可没用。”

她拍了拍手,蹦跳着走向内堂,留下的话语却意味深长,“要我说,既然躲不过,那就……迎上去呗?看看这根红绳,到底能把你们这对‘冤家’捆到什么地步!说不定啊,捆着捆着,就成一家人了呢?”

少女堂主的身影消失在幽深的帘幕后,只留下申鹤独自坐在冰冷的往生堂前厅。胡桃的话如同投入死水的巨石,在她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她低头看着腰间那根红绳,第一次没有感到纯粹的厌恶或恐惧。一种更复杂的、带着绝望和孤注一掷的情绪,如同藤蔓般缠绕上她的心脏。

迎上去?

云堇新排的《神女劈观》在珠钿舫上演,成了璃月港最璀璨的明珠。入夜,巨大的画舫张灯结彩,丝竹管弦之声悠扬婉转,飘荡在平静的海面上。

舫内更是灯火辉煌,衣香鬓影,璃月港的显贵、豪商、各派名流齐聚一堂,言笑晏晏,空气中弥漫着名贵熏香、酒水佳肴和脂粉混合的浓郁气息。

申鹤独自坐在二楼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喧闹的人声、混杂的气味、晃眼的灯火……这一切都让她极度不适。她像一块被投入沸水的坚冰,本能地抗拒着周围的一切。

身体紧绷,指尖冰凉,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的滞涩感。

唯有腰间那根红绳,在喧嚣中传来一丝微弱却持续的温热感,如同黑暗中唯一的浮标,让她勉强维持着一线清明,不至于被这汹涌的凡尘浊浪彻底淹没。

她的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精准地落在前排中央的位置。空就在那里。他换上了一身璃月风格的深色锦袍,衬得金发愈发耀眼,正与身旁的凝光低声交谈着什么。

天权星举止优雅从容,嘴角含笑,偶尔点头,两人之间流动着一种属于上位者的默契。

申鹤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凝光……一个强大、美丽、在尘世中如鱼得水的女人。她能如此自然地站在他身边,与他谈笑风生,甚至能为他提供助力。

而自己呢?一个只能躲在阴暗角落、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怪物。红绳的温热感似乎加剧了这种对比带来的刺痛。

就在这时,凝光似乎说了句什么有趣的话,空侧过头,对着她展颜一笑。那笑容温和而放松,是申鹤从未在他面对自己时见过的模样。

一股冰冷的、带着毁灭意味的戾气瞬间冲上申鹤的头顶!腰间的红绳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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