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x病娇|空x申鹤】红绳缚鹤(8 / 12)
地一颤,爆发出警示的灼热,强行压下了她即将失控的力量。她闷哼一声,喉咙里涌上腥甜,身体因强行压抑而微微颤抖。
恰在此时,清脆的云板敲响,全场灯光渐暗,悠扬的京胡声如泣如诉地响起。一束柔光打在舞台中央,盛装的云堇莲步轻移,水袖曼舞,朱唇轻启,清越婉转的唱腔瞬间压下了所有嘈杂:
“可——叹——秋鸿折单复难双……”
珠圆玉润的唱词,道尽神女孤煞的命途与悲怆的抉择。申鹤的注意力被强行拉回舞台。那词句,那故事……分明唱的是她!
是她被父亲献祭的绝望,是她反杀邪魔的凶戾,是她远离尘世、断却红尘的孤寂!
“朱丝缚绝烂柯樵……雪泥鸿迹遥……”云堇的唱腔百转千回,将那被红绳束缚、在时光中迷失的孤寂与苍凉演绎得淋漓尽致。
申鹤冰封的心湖仿佛被投入巨石,剧烈的震颤让她几乎坐不稳。
她看到台下凝光专注欣赏的神情,看到空眼中流露出的对云堇艺术的赞赏……没人知道,台上演绎的悲欢离合,正是台下角落中那个白发女子血淋淋的过往!
屈辱、愤怒、被当众剥开伤疤的剧痛……还有那始终挥之不去的、对空身边位置的渴望,种种情绪如同毒藤般缠绕绞杀。申鹤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光滑的地板上刮出刺耳的锐响!
在这雅乐正酣的时刻,这声音显得格外突兀。周围瞬间投来无数道惊诧、疑惑、甚至带着责备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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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的空也闻声回头。隔着昏暗的光线和攒动的人影,他看到了二楼角落那个摇摇欲坠的白色身影。
她的脸色在舞台反射的微光下惨白如纸,冰蓝的眸子如同碎裂的琉璃,里面翻涌着他从未见过的剧烈痛苦和濒临崩溃的绝望。
“鹤归不见昔华表,蛛丝枉结魂幡飘……”舞台上,云堇的唱词正到高潮,声声泣血。
申鹤再也无法忍受。她像是被无数目光刺穿的困兽,猛地转身,撞开身后不明所以的宾客,跌跌撞撞地冲向舫尾露台的方向,只想逃离这让她窒息的一切!
冰冷的海风带着咸腥味扑面而来,暂时吹散了身后令人窒息的喧嚣和那剜心刺骨的唱词。
申鹤双手死死抓住露台冰冷的雕花栏杆,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破碎的呜咽。
泪水终于冲破冰封的堤坝,汹涌而出,滚烫地滑过冰冷的脸颊,砸在紧握栏杆的手背上。不是因为悲伤,而是极致的难堪、无处宣泄的愤怒和那噬心蚀骨的孤独感终于找到了一个决堤的出口。
脚步声自身后传来,沉稳而熟悉。
申鹤没有回头,身体却绷紧到了极致,如同拉满即将崩断的弓弦。她能感觉到那股灼热的、属于他的气息在靠近,停在她身后咫尺之遥。
“戏还没完。”空的声音响起,平静无波,听不出情绪,如同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这句平淡的话语,却成了压垮申鹤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所有的压抑、痛苦、恐惧、屈辱和那份被胡桃点破的、病态的占有欲,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别过来!”她猛地转身,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尖叫,泪水模糊的眼中爆发出骇人的凶光!狂暴的冰元素力不受控制地轰然炸开!
以她为中心,刺骨的寒霜如同白色的瘟疫疯狂蔓延,瞬间覆盖了整个露台!雕栏玉砌凝结出厚厚的、狰狞的冰棱,空气中凝结出无数尖锐的冰晶,如同悬浮的利刃,直指空的方向!
她腰间的红绳爆发出刺目的红光,剧烈地嗡鸣震颤,试图压制这失控的暴走,却被主人心中那滔天的绝望和毁灭欲暂时冲溃了堤防。
“你也觉得我很可笑是不是?”申鹤的声音嘶哑扭曲,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疯狂的恨意,她像一个终于被逼到悬崖边的野兽,对着唯一能触碰到她的人亮出了所有带血的獠牙,
“像台上那只供人赏玩的悲情木偶?还是像只阴沟里的老鼠,只配躲在角落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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