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云堇】戏幕千重缚尘心,红丝万缕锁情魂(5 / 9)
才最纯粹!只属于战斗,只属于……”她顿了顿,侧过头,目光炽热地灼烧着我的眼睛,“只属于…我为你精心准备的舞台!”
她的目光扫过满墙的“我”,最终落回到我此刻被红丝紧缚、动弹不得、因愤怒和震惊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那眼神里的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
“现在,多好。”她喟叹般低语,托着灯笼的手微微晃动,墙壁上无数个“我”的影子也随之摇曳,如同群魔乱舞。“所有的干扰都不见了。没有聒噪的小精灵,没有那些不知所谓的朋友,没有无穷无尽的委托和冒险……”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柔,却带着致命的黏腻感,一步步向我逼近,宽大的戏服下摆几乎要触碰到我被捆缚的腿。“只有你,和我。在这个只属于我们的、最完美的舞台上。”她手中的灯笼被轻轻放在了旁边冰冷的妆台上。
惨白的光晕稳定下来,清晰地映照着她脸上那份病态的平静和眼底深处汹涌的占有欲。她再次抬起手,那染着蔻丹的指尖,这一次,目标明确地、缓慢地抚上了我的脖颈。指尖冰凉,顺着动脉跳动的轨迹,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力,一路向下滑去。
皮肤上激起一层细密的战栗。被束缚的身体猛地向后缩紧,试图避开这令人作呕的触碰,后背却重重地撞在冰冷坚硬的多宝格木架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木架的棱角硌着被丝线勒紧的皮肉,剧痛传来,反而更清晰地提醒着我此刻的绝境。
“别动,空。”云堇的声音如同贴着耳廓吹拂的冷风,带着一种奇异的、哄劝般的甜腻,“别弄伤了自己。我会心疼的。”她的指尖停留在我的锁骨下方,那脆弱的、毫无遮挡的位置。然后,她那只一直垂在宽大水袖中的左手,终于动了。
没有预兆,没有多余的动作。
那只手如同从深潭中无声探出的蛇,从墨蓝色的华丽水袖里缓缓抽出。手指纤细,骨节分明,依旧染着同色的蔻丹。然而,那手中握着的,却绝非什么温软的丝帕或道具折扇。
那是一柄刀。
刀身狭长,不过一掌余长,却异常纤薄,呈现出一种淬炼到极致的、近乎透明的幽蓝色泽。刀锋在灯笼惨白的光线下,凝着一点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极致锋锐的寒芒。它被云堇以一种极其稳定、极其优雅的姿态握着,如同拈着一支蘸满浓墨的画笔。
冰冷的刀锋,轻轻地、轻轻地贴上了我的颈侧。那触感,比她的指尖更冷上千百倍,像一条刚从冰窟里捞出的毒蛇,瞬间将死亡的寒意顺着皮肤下的血管,疯狂地蔓延至四肢百骸!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心脏在胸腔里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狠狠攥住,然后在下一秒,又疯狂地、失控地搏动起来!
咚!咚!咚!
沉重而狂乱的心跳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如同擂鼓,清晰地撞击着耳膜,甚至盖过了自己粗重的喘息。
云堇的耳朵微微动了动。那张被油彩描绘得无比精致的脸庞上,病态的平静瞬间被一种近乎痴迷的陶醉所取代。她的唇角向上勾起,弧度越来越大,越来越深,最终形成一个令人遍体生寒的、餍足的笑容。
“听……”她微微侧首,将耳朵贴近我的胸膛,像是在聆听世间最美妙的乐章。冰冷的刀刃依旧稳稳地贴在颈侧要害,随着她倾身的动作,带来一丝轻微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感。“听到了吗?空?”她梦呓般的声音带着灼热的呼吸,喷吐在我被冷汗浸湿的颈窝,“多么有力,多么鲜活……多么美妙的声音啊。”
她的脸颊甚至轻轻蹭了蹭我的衣襟,像一只找到热源的猫,沉醉在那因恐惧和愤怒而失控的心跳声中。“这就是……只为我而奏的乐章。比任何丝竹管弦都更动听,比任何锣鼓点板都更震撼人心……”她微微抬起脸,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近距离地锁住我的瞳孔,里面是毫不掩饰的痴迷和一种令人绝望的占有欲。“你的心跳声……就是我此生,最好的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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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的寒意如同跗骨之蛆,死死钉在颈侧最脆弱的大动脉之上。每一次心脏的狂跳,都让那冰冷的触感更加清晰,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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