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云堇】戏幕千重缚尘心,红丝万缕锁情魂(4 / 9)
最完美的舞台。而你,”她的指尖在我的喉结处流连,感受着那里脉搏的激烈跳动,笑容加深,“就是这舞台上,唯一的主角,永远的主角。”
她的目光转向那只重新安静地栖息在支架上的机关鸟,黑曜石眼珠在冷光下反射着无机质的光泽。“看到了吗?我的‘小夜莺’。它替我看了你那么久,那么久……”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如梦似幻的追忆,“每一次你离开璃月,去往稻妻,去须弥,去枫丹……我的心都像被掏空了一块。只有看着它带回的‘记录’,看着那些只属于我的、最真实的你,才能稍稍填补那份空洞。”
“记录?”一个极其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
云堇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托着灯笼,又向前挪了半步。她抬起手,不是抚摸,而是伸向了我身后那巨大多宝格架子一侧垂落的厚重墨绿色绒布帘幔。
“嗤啦——”
布幔被猛地向两边拉开!
灯笼惨白的光线瞬间倾泻进去,照亮了帘幔之后那面巨大的墙壁——
嗡!
大脑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一片空白,连挣扎都瞬间停滞。
墙壁。
一整面墙壁。
没有空隙,没有缝隙,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被无数张大小不一、角度各异、材质不同的影像彻底覆盖!像一片用视觉碎片拼贴成的、令人窒息的巨大沼泽。
主角,只有一个。
是我。
从蒙德风起地初生的晨曦中,我揉着惺忪睡眼踏上陌生土地的茫然;到璃月港喧嚣的码头,我扛着刚从万民堂打包的食盒,嘴角沾着一点油渍的瞬间;在层岩巨渊深处,无锋剑斩开遗迹巨蛇外壳时迸溅的火星照亮我沾满灰尘和汗水的侧脸;于须弥雨林跋涉,泥泞溅上裤腿,我皱眉查看地图时专注的侧影;在稻妻天守阁前,面对雷电将军那无想的一刀,我瞳孔中映出的、那毁天灭地的紫电光芒……
有些是清晰的留影机快照,有些是略显模糊、带着明显偷拍视角的素描,甚至还有一些是精心剪裁下来的报纸版面——上面印着《拯救璃月的异乡英雄!》之类的粗黑标题和配图。
无数个瞬间。无数个角落。无数个表情。或疲惫,或警惕,或沉思,或战斗时咬紧牙关的狠厉,或与派蒙笑闹时毫无防备的放松……所有我以为只有自己知晓的、最私密的时刻,都被一双藏在暗处的眼睛,冰冷地、贪婪地、一丝不落地捕捉、定格,然后如同战利品般,用图钉、胶水、丝线,粗暴地钉死在这冰冷的墙面上!
这里没有派蒙,没有香菱、行秋、胡桃那些并肩作战的伙伴,没有凝光、刻晴这些璃月七星的身影……只有我。无穷无尽的我。被剥离了所有背景和联系,只剩下一个孤立的、被囚禁在影像中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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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强烈的反胃感猛地涌上喉咙。那不是愤怒,是更深层的、被彻底窥视和剥夺的恐惧与恶心。仿佛赤身裸体站在冰天雪地之中,每一个角落都布满窥伺的眼睛。我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而困难,被红丝勒紧的胸腔每一次起伏都带来尖锐的疼痛。
“你……一直都在……”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监视我?”
“监视?”云堇托着灯笼,仰望着这面令人窒息的“墙”,脸上流露出一种近乎虔诚的迷醉。冷光勾勒着她精致的轮廓,也照亮了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病态的狂热。“多么冰冷的词啊,空。”她伸出手,指尖无比珍爱地拂过一张照片的边角——那是我在望舒客栈顶楼露台,对着荻花洲的月色独自饮酒的侧影,神情落寞。“我只是…太珍惜你了。珍惜到,无法忍受错过你的任何一个瞬间,任何一个表情。”她的指尖缓缓移动,最终停留在另一张照片上——那是我在黄金屋与公子达达利亚激战正酣,水刃擦过脸颊带起血线的刹那,眼神凌厉如刀锋。
“看,”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奇异的兴奋和扭曲的满足感,“这才是真正的你!剥离了那些虚假的应酬,剥离了那些庸俗的羁绊!强大!专注!光芒万丈!只有在这种时刻,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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