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云堇】戏幕千重缚尘心,红丝万缕锁情魂(6 / 9)

加入书签

脉搏的搏动,都似乎在与那锐利的锋刃进行着绝望的亲吻。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刻般真实而迫近。

我死死咬住后槽牙,口腔里弥漫开铁锈般的血腥味。被反剪捆缚在冰冷木架后的双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扭曲发白,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痛楚驱散那几乎要将人吞噬的恐惧和晕眩。

不能慌!绝对不能被这疯女人掌控节奏!

“云堇……”声音从紧咬的齿缝间挤出,嘶哑得如同砂砾摩擦,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胸腔被勒紧的痛楚,“你到底……想做什么?” 目光死死攫住她近在咫尺的、那张被狂热扭曲的脸,“杀了我?就在这里?用这种方式?” 试图用最直接的问题,撕开她营造的这层疯狂又“浪漫”的假象,将血淋淋的现实摆上台面。

云堇的动作顿住了。

那柄幽蓝的薄刃依旧稳稳地贴着我的肌肤,但她脸上那种陶醉于心跳声的迷醉神情,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漾开一丝涟漪,随即凝固。她微微歪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扇形的阴影,眼神里掠过一丝极其短暂的、近乎天真的困惑,仿佛我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

“杀你?”她重复着,尾音微微上扬,带着难以置信的荒谬感。随即,那困惑被一种更浓烈、更纯粹的占有欲取代,如同岩浆冲破地壳,瞬间填满了她的瞳孔。“不,不,不……”她一连说了三个“不”,声音轻柔得像叹息,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笃定。“我怎么舍得杀你呢?空。”

她的左手,那握着致命凶器的手,极其缓慢地抬起。冰凉的刀背,代替了锋刃,带着一种狎昵的意味,轻轻贴上了我的脸颊,顺着颧骨的线条缓缓滑动。那触感比刀刃更令人作呕,像一条冰冷的蛇在皮肤上蜿蜒。

“我要的是……”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私语,每一个字都带着灼热的吐息和病态的执着,“让你永远留在这里。留在这个只属于我的舞台上。永远……只为我一个人闪耀。” 刀背滑到我的下颌,微微用力,迫使我抬起头,更深地撞进她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里。“那些无谓的旅程,那些分散你注意力的‘朋友’……他们只会磨损你的光芒,让你变得……平凡。”她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而偏执,“只有这里!只有在我为你打造的这方天地里!你才是完美的!才是……完全属于我的!”

她微微退开些许,目光贪婪地扫过我因愤怒和屈辱而紧绷的脸,扫过我颈侧被丝线勒出的红痕,最终落回那柄幽蓝的薄刃上。她的右手,那只托过灯笼的手,也抬了起来,指尖轻轻拂过冰冷的刀身,如同抚弄一件稀世珍宝。

“看到这柄‘裁光’了吗?”她近乎痴迷地凝视着那抹幽蓝的寒光,“它是我最得意的收藏。用最纯净的星银矿,在炉火最盛的午时,由最好的匠人淬炼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只为能配得上你,只为能……永远留住这世上最美的光。”

她抬起眼,目光再次锁住我,里面是赤裸裸的、不容置疑的宣告:“空,留下来。留在我身边。我会为你写最美的戏,唱最动听的曲,只演给你一个人看。你会是我唯一的观众,唯一的……主角。”她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却又浸透了令人绝望的偏执,“外面的世界太吵,太脏了。只有这里,才是你的归宿。永恒的……归宿。”

“归宿?”胸腔里翻涌的怒火终于冲破了恐惧的堤坝,烧灼着喉咙,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颤抖,“用绳子?用刀?用这满墙令人作呕的偷窥?!”我猛地向前挣了一下,试图用头撞向她,哪怕只是溅她一脸血!但红丝瞬间收紧,如同烧红的铁丝深深勒进皮肉,剧痛让眼前一阵发黑,动作戛然而止。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这就是你所谓的‘永恒’?一个囚笼?!一个变态疯子满足私欲的戏台?!”我死死瞪着她,每一个字都像淬了血的冰棱,狠狠掷出。

云堇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被深深冒犯、被辜负的冰冷阴郁。她眼中的火焰似乎凝滞了一瞬,随即转化为更幽暗、更粘稠的东西,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囚笼?变态?”她重复着这两个词,声音失去了所有的温度,平板得像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