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诺艾尔】当女仆藏好钥匙(3 / 7)
,一丝极其隐晦的阴翳飞快地掠过眼底,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她很安全。”她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刻意放柔的调子,却显得异常平板,“骑士团的大家都在找您,外面…太乱了。您现在需要的是绝对安静的休养。”
她的目光扫过我臂上厚厚的绷带,语气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笃定,“只有在这里,我才能确保您得到最好的照顾,不会再有任何人、任何东西…伤害到您。”
“最好的照顾”?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这间仓库。高高的货架投下浓重的阴影,角落里堆放着蒙尘的旧木箱,空气里那股陈腐的铁锈味似乎更浓了些。
这里绝不是什么适合养伤的地方。
“这里不行,诺艾尔。”我试图撑起身体,左臂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让我闷哼一声又跌坐回去。眩晕感再次袭来。“我得回骑士团总部…或者去教堂找芭芭拉…”
“不行!”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在这空旷的仓库里激起短暂的回音,带着一种被触犯的、近乎失控的惊惶。她猛地站起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那个刚刚才被使用过的、装着救命药物的白枫木药箱,被她一把抄起,紧紧抱在胸前,像是守护着某种至关重要的珍宝。她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再次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那光洁的木纹里。
“咔哒…咔哒…” 两声清脆的金属咬合声连续响起,冰冷而决绝。
她以快得惊人的动作,将药箱上那两枚小巧的黄铜搭扣牢牢锁死。那声音在死寂的空气中异常刺耳,仿佛某种宣告终结的丧钟。
做完这一切,她才像是稍稍找回了些许控制力,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她慢慢转过身,面对着我,脸上努力想挤出一个安抚的微笑,但那弧度僵硬而扭曲,嘴角微微抽搐着,比哭泣更令人心头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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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翠绿的眼眸深处,方才的惊惶被一种更深沉、更幽暗的东西取代了——那是一种混合了恐惧、固执,以及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病态的坚决。
“外面…太危险了,旅行者。”她的声音又压低了,恢复了那种轻柔的、哄劝般的语调,却像冰冷的丝线缠绕过来,“您看,您已经伤得这么重了…我不能再让您出去冒险。留在这里,让我照顾您…不好吗?”
她向前迈了一小步,目光死死地黏在我脸上,带着一种贪婪的、仿佛要将我整个吞下去的渴求,“只有在这里,您才是安全的…才是…只属于我的…”
“只属于我的”。
这四个字像冰锥一样刺穿了我最后一丝侥幸。荒谬感、巨大的不安和一种被侵犯的愤怒瞬间攫住了我。这不是担忧,这是囚禁!
“诺艾尔,你疯了?”我脱口而出,顾不上臂上的剧痛,猛地从那张过分柔软的扶手椅上站起来,眩晕感让我眼前发黑,但我强迫自己站稳,死死盯着她,“开门!让我出去!”
她没有动。只是抱着那个锁死的药箱,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尊凝固的石像。昏暗的光线下,她脸上的那个扭曲的微笑似乎加深了一丝,翠绿的眼眸里,那片幽暗的执着沉淀得如同深潭,无声地吞噬着所有光线。
“为什么?”我的声音因为愤怒和虚弱而颤抖,“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的质问像是投入死水中的石子,没有激起诺艾尔脸上丝毫的波澜。她翠绿的眼眸依旧沉静,只是那片幽暗的深潭似乎泛起了更浓的、难以言喻的涟漪。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转过身,动作轻缓得如同在完成某种仪式,走向角落里一张同样布满岁月痕迹的小木桌。
桌上放着一个托盘。托盘里,一只骨瓷茶杯正袅袅升起白色的水汽。
那茶杯造型异常精致,纯白的底色上描绘着细小的金色鸢尾花图案,在昏暗的光线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与这仓库的粗粝环境格格不入,显出一种刻意的、近乎突兀的优雅。
她小心翼翼地端起茶杯,双手捧着,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杯中的液体是浓郁的红茶,色泽近乎深红,在杯壁边缘反射着微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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