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诺艾尔】当女仆藏好钥匙(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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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里面整齐排列着绷带、药瓶、剪刀,每一样都摆放得一丝不苟,反射着窗外渗入的微弱天光,显得洁净而专业。

然而,当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我手臂上那片被血浸透的布料时,她拿着消毒药瓶的手猛地一抖,瓶身差点滑落。

她立刻紧紧攥住,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尖却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她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空气中所有的寒意都吸入肺腑,再缓缓吐出。

当她再次抬眼看向伤口时,那翠绿眼眸深处的阴霾似乎被强行压了下去,只剩下一种近乎虔诚的、全神贯注的凝重。

“会…会有一点疼,请稍微忍耐一下,旅行者。”她的声音恢复了平素的轻柔,却依旧绷着那根看不见的弦。

冰凉的消毒药水触碰到翻开的皮肉,尖锐的刺痛让我瞬间倒抽一口冷气,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手掌轻柔却坚定地按在了我完好的右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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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掌心传来的热度异常滚烫,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却又奇异地夹杂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压制意味。

“很快就好…很快…”她低喃着,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带着她特有的、如同晨曦中沾露的塞西莉亚花般的微甜气息,羽毛般拂过我的耳廓和颈侧的皮肤。

这亲昵的靠近在平日或许会让人脸红心跳,但在此刻这阴冷诡异的环境里,却只让我脊背的肌肉瞬间绷紧。她的动作异常熟练,清洗、上药、敷上清凉的药膏,每一个步骤都精准而流畅。但当她开始缠绕绷带时,那细微的颤抖又回来了。

洁白的绷带一圈又一圈,紧密地缠绕着我的手臂,从手腕一直裹到上臂近肩处。

她的动作很轻,很小心,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唯恐造成一丝多余的痛楚。然而,那缠绕的力道却在不经意间变得越来越紧,越来越密实,像某种坚韧的藤蔓在无声地收紧、包裹。

绷带的末端被小心地掖好、固定,她的手指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长久地、带着一种近乎迷恋的触感,轻轻抚过绷带平整的表面,指尖沿着那白色的纹理缓缓游移,像是在确认着什么,又像是在无声地宣告一种隐秘的占有。

终于,她停下了动作,却没有直起身。她依旧保持着俯身的姿态,脸庞离我极近。仓库里光线昏暗,只有她那双翠绿的眼眸异常明亮,像是暗夜里燃烧的磷火,清晰地映出我苍白而困惑的脸。

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太过复杂,浓烈得几乎要溢出来——有完成包扎后如释重负的疲惫,有对伤口的心疼,但最深处,却燃烧着一种让我心脏骤然紧缩的、近乎偏执的炽热。

“旅行者…”她的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带着一种奇异的、梦呓般的恍惚,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胸腔深处艰难地挤压出来,饱含着沉甸甸的、令人不安的重量。

“嗯?”我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喉咙干涩。

她微微侧过头,目光依旧牢牢锁住我,那眼神专注得令人窒息。“请…答应我,”她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近乎卑微的恳求,却又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钢铁般的意志,“请…永远留在我身边,好吗?”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仓库里死寂一片,只有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单调地敲打着玻璃,像是永不停歇的计时器。一股寒意,比这地下仓库本身的阴冷更甚百倍,猛地攫住了我的心脏。

永远?留在这里?在这个散发着铁锈和尘埃味道的、不见天日的仓库里?

这请求本身透出的意味,远比她手上残留的药味更加刺鼻。

我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或者因过度担忧而产生的呓语,但那双翠绿眼眸里只有一片沉沉的、化不开的暗色,以及那暗色深处灼烧的、令人不敢直视的火焰。

“诺艾尔?”我试探着开口,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紧绷,“你…你在说什么?我得回去,琴团长他们一定在担心,而且派蒙她…”

“派蒙?”这个名字似乎像一根细针,轻轻刺破了诺艾尔那层恍惚的薄壳。她眼中那狂热的火焰瞬间跳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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