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诺艾尔】当女仆藏好钥匙(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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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她在我面前站定,双手将茶杯递向我,姿态恭敬得如同献上贡品。杯中的红茶散发出一种奇异的、混合着馥郁茶香和某种难以名状甜腻的花香气息。

“您流了很多血,需要补充水分。”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耳语,带着一种催眠般的安抚力量,目光却紧紧锁住我的眼睛,不容许一丝闪避,“这是我自己调配的,加了能帮助您恢复元气的草药,还有一点点…能让您安心的东西。请喝一点,旅行者。”

安心?那甜腻的花香钻进我的鼻腔,非但没有带来丝毫暖意,反而像冰冷的蛇信舔过我的神经末梢。这“安心”,恐怕是令人沉睡的毒药!

我看着她递到眼前的茶杯,那深红的液体在昏暗光线下像凝固的血。杯口边缘,一个清晰的、带着淡粉色唇膏印痕的印记,正对着我——那是她的唇印。

这个带着强烈占有意味的标记,像烙印一样刺眼。

“拿走!”我猛地挥手,想将那杯诡异的红茶打翻。然而,左臂的剧痛让我的动作瞬间变形,指尖只堪堪擦过热烫的杯壁。滚烫的液体泼溅出来,几滴落在我的手背上,带来一阵灼痛。

“啊!”诺艾尔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不是因为我被烫到,而是因为那珍贵的茶被浪费了。

她飞快地收回手,看着溅落在她围裙和地板上的深红茶渍,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惜,随即是更深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委屈。那委屈如此真切,仿佛被粗暴对待的是她精心准备的珍宝。

她抬起眼,再次看向我时,翠绿的眸子里雾气氤氲,浓密的长睫毛微微颤抖着,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您…您不喜欢吗?这是我特意为您准备的…最好的茶叶,最好的泉水,每一道工序我都…”

她说不下去了,只是紧紧咬着下唇,那委屈的神情几乎让人心碎。然而,在这脆弱的外表之下,我清晰地捕捉到那双眼眸深处,如同冰层下涌动的暗流——一种被拒绝后的阴郁和某种更加偏执的、不肯罢休的东西在悄然凝聚。

“诺艾尔,”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压下心头的寒意和手臂的抽痛,声音尽量放缓,试图唤醒她熟悉的那个温柔女仆,“看着我,听我说。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担心我的伤。但把我关在这里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琴团长、凯亚、丽莎…他们都在外面,他们有能力保护我,帮我治疗。

派蒙找不到我会急疯的。打开门,好吗?我们一起出去。”

我每说出一个名字,她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当“派蒙”两个字再次出口时,她抱着茶杯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关节发出轻微的“咯”声。她眼中的雾气瞬间被一种冰冷的、近乎实质的阴霾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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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她轻轻地重复着这个词,嘴角缓缓向上勾起一个极其古怪的弧度,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那笑容里没有任何暖意,只有一片荒芜的冰冷。

“他们保护不了您的,旅行者。”

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带着一种被戳穿痛处的激动,“琴团长有整个蒙德要操心!凯亚队长的心思永远藏在谜语里!丽莎小姐…她只在乎她的书!他们…他们根本不懂!不懂您每一次伤痕累累地回来时,我的心有多痛!”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剧烈起伏,抱着茶杯的手抖得厉害,深红的茶汤在杯沿晃动,随时可能再次倾泻。

“只有我!只有我看到您每一次战斗后疲惫的样子,看到您伤口渗出的血!只有我…只有我知道您需要什么!”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控诉,“是安静!是安全!是不被打扰!是完完全全的…属于我的照顾!” “属于我”三个字被她咬得极重,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和宣告。

她猛地向前一步,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前倾,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翠绿眼眸直直刺入我的眼底,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您不明白吗?旅行者…”她的声音忽然又低沉下去,变成一种梦呓般的、带着诡异甜蜜的耳语,每一个字都像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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