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卸骨与分家(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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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恶意和力量,眼看就要揪住陆建国的头发,将他像拎小鸡一样提起来摔打!

就在那只大手即将触碰到发丝的瞬间!

一道瘦弱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从旁边那间小土坯房的门后“闪”了出来。正是苏禾。她低着头,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身前,脚步虚浮,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一副随时要晕倒的虚弱模样,却正好挡在了陆大柱抓向陆建国的路线上。

“大…大柱哥…”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浓重的恐惧和哀求,身体微微颤抖着,“孩子…孩子昨晚冻着了…身上有伤…还…还没缓过来…您…您就饶他…”

“滚开!丧门星!”陆大柱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他看也不看,那只抓向陆建国的手方向不变,另一只手则带着更大的力道,狠狠地朝着挡路的苏禾推搡过去!“老子教训儿子,轮得到你个克夫的寡妇多嘴?给老子滚远点!看见你就晦气!”

这一推,饱含着一个壮年男人被酒精和怒火催发的蛮力,若是推实了,以苏禾“虚弱”的状态,绝对会被狠狠掼倒在地,甚至撞上旁边的石头猪圈墙!

陆建国蜷缩的身体猛地一颤,埋在膝盖间的头微微抬起了一丝缝隙,那双狼崽子的眼睛透过发丝,死死地盯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瘦弱背影,瞳孔里映出陆大柱那只带着风声、即将落在她身上的、粗壮的手臂!

就在陆大柱的手掌即将触碰到苏禾肩膀的千钧一发之际!

苏禾动了!

她像是被吓坏了,脚下“一个不稳”,身体极其“慌乱”地向后踉跄了小半步,仿佛要躲避那致命的推搡。但就是这看似惊慌失措的后退小半步,却让她的身体巧妙地调整了角度和重心!

同时,她那只一直垂在身侧、仿佛无力动弹的左手,如同毒蛇出洞般闪电探出!不是格挡,不是推拒,而是精准无比地扣在了陆大柱推搡而来的右手手腕上!五指如钩,瞬间锁死了腕关节!

陆大柱只觉得手腕一紧,一股难以形容的酸麻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从手腕窜上整条手臂!他推搡的力道如同泥牛入海,整条胳膊瞬间使不上半分力气!

他惊愕地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苏禾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停顿!扣住他手腕的左手猛地向自己怀里一拉、一拧!同时身体如同没有重量的柳絮般顺势侧转,右肩看似无力、实则带着一股卸力的巧劲,轻轻撞在陆大柱因前冲而微微失衡的胸口!

“呃啊——!”

一声短促的、变了调的痛吼从陆大柱喉咙里爆发出来!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节错位声,清晰地响起在冰冷的院子里!

陆大柱那只粗壮的右臂,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软软地垂落下来!肩关节处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脱臼了!

巨大的疼痛和瞬间失去手臂控制权的恐惧,让陆大柱酒意全消,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豆大的冷汗“唰”地一下冒了出来!他踉跄着后退两步,左手死死捂住软垂的右肩,看向苏禾的眼神充满了惊骇和难以置信,如同见了鬼!

“你…你…”他疼得话都说不利索,牙齿咯咯打颤。

苏禾却像是被自己的“反抗”吓坏了,在完成那一系列动作后,身体猛地一软,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虚弱”地跌坐在地上!她捂着自己刚才“撞”到陆大柱的右肩(实际是昨晚受伤的左肩位置),脸上瞬间布满了痛苦和极度的恐惧,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声音凄厉得变了调:

“啊!我的胳膊!大柱哥!我的胳膊断了!好痛啊!救命啊!杀人啦!”

她的哭嚎声又尖又利,瞬间穿透了死寂的院落,在寒风中远远传开!

“大家快来看啊!陆大柱要杀人啦!他推断了我的胳膊啊!救命啊!老支书!救命啊!”苏禾一边哭嚎,一边用那只“完好”的右手拼命拍打着冰冷的雪地,撒泼打滚,将一个被暴力伤害、濒临崩溃的懦弱寡妇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陆大柱捂着剧痛的右肩,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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