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商船没货,专装你家祖宗的骨灰!(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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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蛇出洞。”苏晚照突然笑了,眼尾弯成月牙,“他们要我的船当替罪羊,我就给他们配个豪华陪葬——等谢昭拿到定位,就能连窝端了赤龙帮的老巢。至于宇文老贼……”她的指尖划过仿制账册的封面,“他不是爱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吗?那我就给他送一盆更脏的,让他洗都洗不干净。”
窗外传来信鸽扑棱翅膀的声音,谢昭的密信落在她的案头:“钦差已离京,萧景珩兵权将夺。”她提笔回信,墨迹在“苏记三号”四个字上顿了顿,又添了一句:“明日青螺湾,有戏看。”
李昭裹着被子凑过来看,突然打了个寒颤:“苏娘子……您这账册上的字……”
“怎么了?”
“和萧景珩的笔迹……像得离谱。”
苏晚照把笔往桌上一抛,笑得露出了牙齿:“萧大人的账本我抄过八遍,他写‘壹’字时最后一钩要绕三圈,写‘佰’字总少一个点——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她瞥了一眼沙漏,天下商王的倒计时还剩一天零三个时辰,“系统要我算钱,可宇文阀偏要我算命……那我就送他们一个大礼包,让他们连命带钱一起赔。”
这时阿福又撞开门,手里举着一个湿漉漉的布包:“苏娘子!从李公子鱼干袋里翻出的密信,上面有萧景珩的私印!”
苏晚照接过布包,指腹蹭过泛黄的信笺,突然想起谢昭今早送来的糖人——兔子耳朵已经化了半块,甜得发腻。
她把密信塞进袖中,对小陆说:“去通知铁戈,让他带北疆斥候在青螺湾等着。再给白素传个话……她要的太医院医书,我让人送到赤龙帮分舵了。”
小陆领命跑出去时,撞翻了案角的糖人盒。
融化的糖浆在舆图上晕开,恰好盖住了宇文阀的势力范围,像一团化不开的甜。
“苏娘子!”李昭突然指着窗外,“谢大人的马车停在码头上,他往这边来了!”
苏晚照探头望去,谢昭的玄色官服在晨雾里像一团沉水香,手里还拎着一个新糖人——这次是鲤鱼跳龙门的样式。
她摸了摸袖中的密信,又看了一眼改装图纸,突然对着空气嘀咕:“系统啊系统,你说谢昭等会儿要是知道我拿他的名字写假账册……会不会罚我跪算盘?”
系统没有回答,却在舆图上弹出一行小字:【反将一军任务启动——成功则得“江南漕运控制权”,失败……】
“失败?”苏晚照把糖人鲤鱼塞进嘴里,甜得眯起了眼,“不存在的。”她转身迎向推门而入的谢昭,发梢还沾着改装图纸的木屑,“谢大人来得正好,我刚让人给你备了一份‘自首’的戏本——你说,咱们是先去御书房,还是先去青螺湾看海盗放火?”
谢昭的手指在她的发间停了停,目光扫过桌上的仿制账册,突然笑了:“娘子这是要我当诱饵?”
“不然呢?”苏晚照戳了戳他腰间的虎符,“宇文阀要查苏记通敌,你这个‘苏记幕后东家’不自首,谁自首?”她压低声音,眼尾扬起狡黠的弧度,“放心,等他们查到‘证据’是假的……就是咱们收网的时候。”
谢昭望着她发亮的眼睛,突然把糖人鲤鱼塞进她手里:“那……先吃糖。”
窗外,“苏记三号”的船帆正缓缓升起,甲板上的腥引粉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金光。
而在长江入海口的暗礁后,赤龙帮的红帆已经露出了尖角,像一团即将燃烧起来的火。
谢昭的玄色官靴踏过御书房的金砖时,殿外的铜鹤香炉正飘出龙涎香,混着皇帝案头新批的奏折墨香。
他垂眸盯着自己腰间晃动的虎符——那是苏晚照昨夜亲手系上的,说要让宇文老贼看看什么叫送货上门。
谢卿,皇帝搁下朱笔,目光扫过他递上的自首书苏记不过是商户,你兼着苏州府幕宾,何谈监管不力
殿角的宇文阀左相突然抚须轻笑:陛下有所不知,谢幕宾与苏记商首私交甚密。
上月苏记开分号,他还亲自题了匾。他指尖叩了叩案几,依臣之见,不如将谢卿调去岭南查盐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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