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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随着那手往上游移,鸩王终究是抓住了那只柔软的手,紧紧攥在手心里,不让它动弹,然后支起上身,回头一瞥。
帐中吊起的油灯轻轻晃动了一下,真宿的脸庞逆着光,匿在阴影之下,然而,那双金眸却透着幽然的光,隐约透出一丝淡漠,让鸩王莫名心悸。好在鸩王还注意到,油灯的淡黄光打在真宿的耳廓上,透出的竟是橘色,边沿的细绒毛则显着一圈白光,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上一摸。
鸩王盯着真宿看了片刻,到底是松开了真宿的手,哑声道:剩下的,朕自己来。
真宿的羽睫轻轻敛下,颔首后却没有立即起身,指节捻动,暗暗将破了的功法施展回去,缓了缓,才转身退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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