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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坚守住最后的底线。鸩王此言说得模糊,真宿却听懂了,鸩王已然认同了封烁,作为犀大将军的后继之人。
谨遵陛下教诲,臣定不负陛下所望。封烁重重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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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夜风凛冽。明日便是与枫国开战之时,鸩王难得跟真宿提到,朕想沐浴。
自抵达边疆,多日来,因忙得不可开交,水也紧缺,鸩王多以擦身了事。此番提及沐浴,很显然是指要用到浴桶的那种正儿八经的泡澡了。
于是真宿搬来了浴桶,置于帐中。
然后鸩王又让他去行装里取一个雕着龙纹的玉瓶子。
真宿回到车阵处,好一阵翻找,终于寻到了一个小玉瓶,通体玉白,瓶身上的爪下翔云竟是依着玉里的紫色棉絮所刻,衬得此龙栩栩如生,如乘紫气,隐隐透着悍然威势。
真宿心想,应是此物了。
他拿着玉瓶往回走,未及入帐,便被鸩王唤了进去。
浴桶中,鸩王一手搭在桶沿,一手将额前的湿发都拨至脑后,露出了那双点漆般的深邃凤眸,视线牢牢地锁在真宿面上,问他:油瓶取来了?
油瓶?这里头装的是油?真宿疑惑地拿起瓶子看了看。
鸩王唇角蓦地勾起了略带邪气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兴味,龙涎香油。每回出战前,朕都会涂遍全身,再入睡。
此时真宿尚未意识到问题所在,仍在点头道:原来如此。
然而下一刻,他便看见鸩王背着身从浴桶里站起,声音异常暗哑,小庆子,你来替朕涂抹。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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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很喜欢庆宝的一句话----啊?
第51章 随侍 拾玖
直到龙涎香油流入掌心, 那触感莹润冰凉,真宿才真正回过神来。但余光里,那大片光.裸的背肌, 以及往下那被布巾覆着的挺伏曲线,又将他推回到一阵迷茫之中。
他为何会在这里跪着?鸩王又为何会半赤着身子趴伏在自己身侧?
哦,原来是要他帮忙涂抹这个龙涎香油。
真宿迟迟未动, 鸩王便偏过头来,问道:为何不涂?
真宿闻声,啪地一下将带着香油的手拍到了鸩王的背上。
鸩王蓦地一怔, 但只沉默了一瞬, 便将头转了回去,枕回了臂上。
手贴附上去的那一刻,真宿才知,鸩王的背肌不仅是看上去线条流畅,宽阔有力,手感也颇佳, 触着结实有型, 微微用力按压下去,却是软弹的。肌肉饱满但不夸张,真宿的手不大,五指微拢,便会与隆起的肌肉线条相贴合,满得恰到好处。
随着油被推开,那股独特的龙涎香味被热度激发, 甘甜而醇厚,萦绕鼻尖。
真宿的手法丝毫不娴熟,带着些许随性, 涂抹得也不甚均匀。但就是这么敷衍的动作,鸩王的肌肉却肉眼可见地紧绷了起来。
鸩王能感觉到真宿的手在自己腰间涂抹完后,正要往下深入,却遽然停住。真宿戳了戳他的肩膀,对他说:手。
鸩王顿了下,将枕着的左手伸展出去,朝后交到了真宿的手里。
接下来的涂抹手法让鸩王喉结狠狠一滚,与涂抹背脊时的随意截然不同。真宿忽然细致到连指缝都照顾到了,他用沾了油的指节卡入鸩王的指缝,缓慢地来回摩擦,直到油完全沾染上去,才蓦地抽离。
摩擦的热度透过皮肤,再顺着肌理延展开,舒服得让人骨头发酥,头皮发麻。
就在鸩王以为真宿要继续方才未竟之处,然而真宿却又倒了一手油,掌心向上,停在了鸩王的腹侧。
稍抬起来。真宿的声音听起来莫名凉薄,仿佛不带一丝情绪,鸩王忽然想要回头看他,但还是忍住了,只是手臂微微用力,身体与底下垫的丝绸布巾便腾出了一指距离。其后一只如初雪般皙白的手从腹侧潜了进去。
腹上倏然一片冰凉,旋即又变得微烫。鸩王的鼻息变得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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