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我的封臣不是我的封臣(3 / 5)
过要掛上宗教画,”奥托莫学士回答,“有助於修养和虔诚。但他离开后,就没人再关心墙上该掛什么了。”
奥托莫將培提尔引至顶楼。“愿你住得舒適,大人。屋內有厕所,窗户面朝神木林。”
“这是戴瑞城伯爵的居所。”
“是的,大人。你作为戴瑞城伯爵的封君,理应住在最好的房间里。”
戴瑞城尚未確定新的伯爵。培提尔不確定是君临那边忘了这事,还是在观望谁最適合继承这座城堡。但无论最终谁成为这里的主人,都將是他的封臣。
他对学士的安排表示满意,隨后问道:“阿蕊丽夫人呢她住哪里”
“臥室隔壁就是夫人的房间,中间仅隔著僕人的小屋,大人。”
听到这个答案,培提尔微微皱眉。阿蕊丽的名声可不太好,如果她半夜想溜进他的房间,几乎不会遇到任何阻碍。他有些后悔答应住进这个房间了。
向奥托莫道谢后,他要求准备洗澡水。
领主的臥室有了很大变化一一而且是越变越差。精致的密尔地毯被收走,换成了陈旧腐烂的草蓆:家具也都变成了简陋的製品。
据说雷蒙戴瑞伯爵的床足以睡下六人,配有褐色天鹅绒帷幕和雕成藤蔓形状的橡木床柱;而现在这张床铺著稻草垫,摆放的角度刚好確保第一缕晨光就能將人唤醒。即便原来的床被烧毁、砸烂或偷走,这样的替代品也实在太过寒酸。
显然自蓝赛尔离开后,再没有重要人物在此居住过。
澡盆被抬进来后,几个僕人帮培提尔脱下靴子,往盆中倒满热水,並端来点心。
真是舒服—在赫伦堡待了几天,都没人想到安排合適的僕人来好生伺候他。
刘易那帮人生活得太粗糙,临时招募的僕人更是不懂如何妥善地服侍贵族。
“去拿肥皂和刷子。”他吩咐道。
晚宴准备妥当后,培提尔换上一件镶金线的红天鹅绒外套,搭配黑钻石金项炼,仔细梳理了上唇的鬍鬚。戴瑞城的会客厅相当朴素,搁板桌堆在墙边,房梁被烟燻得发黑。培提尔在城堡主人的高台上落座。
“人都到齐了么”他坐下后问道,
“哈尔温普棱和我堂兄阿伍德佛雷爵士布防去了,赶不回来,”阿蕊丽回答,手指不安地绞著衣角,“占据盐场镇的匪徒越来越猖獗,我们必须谨慎应对。”
这女人双腿修长,胸部丰满,就干八岁的年龄来说相当健壮。但她那皱巴巴、没有下巴的脸让培提尔想起老瓦德佛雷侯爵,活脱脱一只黄鼠狼。
侍者先端上豌豆培根汤。阿蕊丽夫人告诉培提尔,她的前夫被格雷果克里冈杀害了,当时佛雷家族还在为罗柏史塔克效力。“我恳求他別上战场,但我的佩特实在太勇敢了,他发誓要成为那个剷除暴虐的人。他渴望贏得荣耀。”
渴望荣耀的骑士战死沙场,渴望权力的自己却活著成为公爵一一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佩特爵士是位英雄,理应被铭记。”培提尔语气诚恳地说道。
听罢此言,阿蕊丽嘴唇颤抖,褐色的眼睛里滚下泪珠。
“请原谅我女儿的失態,”一位老妇人接口道。阿蕊丽出嫁时带来了十几个佛雷家人,包括一位姐妹、两位叔叔和眾多表亲—还有她的母亲,土生土长的戴瑞家人。“她仍在悼念丈夫她的父亲也死了,很多好人都在这场战爭中丧生。”
“土匪谋杀了他!”阿蕊夫人抽泣著,“父亲只是去赎疙瘩脸培提尔的,带去了他们要的金子,却被他们掛起来了。”
討厌的同名者。培提尔不由得皱了下眉头。
“是吊死了,阿丽,你父亲可不是一面织锦。”玛丽亚夫人转向培提尔,“梅里始终忠於铁王座,而那些吊死他的人,就藏在盐场镇和—”她顿了顿,“赫伦堡附近的村庄里。”
“为了梅里爵土。”培提尔没有接话,举杯致意。喝酒总比议论他人长短来得稳妥。
祝酒之后,阿蕊丽止住哭泣,席间话题转到四处出没的狼群。丹威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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