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4 / 7)
分才勉强好些,不料军营号角声起,刚欲出营房,不料肚子又哈咕叫了起来,便又跑去方便,结果误了时辰点卯,——他身为步兵一营的长官自然知道军法的厉害,可是肚子却不争气,也是无法。本要辨解,奈何伊里奇岂给他说话的机会,不由分说令兵士将他拿下,重责三十鞭,褫夺兵权,又自押下去严加看守。安德烈虽满心不满,可是人家伊里奇此时位高权重,自己再是喊冤也是无用,正如那蚍蜉撼树,自不量力;这时他才明白这伊里奇使阴招,自己不幸着了道,也只有暗中生恨。
伊里奇见心腹之患已除,余下不足为虑,至于皇帝要他保全公主性命之类的话他全然未放在心上,因为他要这三人都死,除去心头之患,让这位亚历山大皇帝在忧愤中郁郁而去,复了教主伊凡昔年之仇,也不可谓不行。因为先前的拜月教的教主伊凡其实心心念念不忘师妹伊丽莎白,只是当初为这亚历山大夺其所爱,师父霍东将师妹伊丽莎白许配于这亚历山大——当年他还只是储君,可是皇帝宝座已然非他未属,霍东也是为了拜月教着想,不得已而为之,只有忍痛割爱,天下之事莫不如此,有时只有勉为其难,故作高深,其实各自心痛不已,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做着违心的事,只有将这情谊埋葬在心底最深处,从不发售,忍看苍天变色,容颜苍老,只是再也回不到从前,空自嗟叹,正所谓:忽有故人心上过,回首山河已是秋!两处相思同淋雪,也算此生共白头!
袁承天见这些兵士已然凿山为穴以刀借刀向上攀登,虽然中途有人跌了下去,再无幸理,可是在伊里奇督促下谁也不敢退缩,只有义无反顾,倒不是他们悍不畏死,实在是军令所在不得不为之,虽人人心里怨恨,可是也是无法,谁教人家是这军营最高长官,生死全由人家决定,自己那有生的自由,这也是为人低贱的可悲之处,只有身不由己,在这尘世之上任人倾扎而无力挣脱这生命残酷的枷锁,这也是生而为人的可悲之处!索菲亚见这伊里奇为己之私,全然不顾兵士的死活,心生反感,可是自己又束缚不了他,看情形他是要杀三人而后快,心中不由倒吸口凉气。
袁承天这时走到这大木鸢之旁,本欲操控木鸢,岂料木鸢竟不为所动。他心下不由地惊疑,仔细看去原来木鸢关键的部位失去了几根圆木,少了便不能够起飞,想来是当初落下之时自己没有顾及,而夜间又起大风,不知何时将这圆木吹得不见踪影。索菲亚见袁承天盯着看这木鸢不知何故,神情透着沮丧,便问道:“袁大哥你怎么?”袁承天便将原由说了出来。索菲亚听了也是觉得无计施,似乎只有听天由命!
普来孙亲王远远看着,并不走近,似乎并不关心能否脱此险境,这倒不是他性情豁达,只是想事在人为!这时已有几名兵士上了山巅,而且凿石为桩放下绳索,此时山的四周尽是垂下的绳索,在风中来回摆动。袁承天见他们冲上山来,知道再不动手,便没有机会;他本无意杀人,奈何别人却有杀他之心。一名兵士持刀向袁承天便斫。袁承天闪身而过,随手擒拿他手腕处的脉门,沉声喝道:“去。”已然将一名兵士手中的弯刀夺下,将他一掌击飞,只是未使全力,所以并不致死,虽然重重落下,但无大恙!这士兵知道眼前这中土汉人少年虽则神勇,然则心存仁爱之心,不欲多所杀伤人命!一时心生感激!便自不在上前拼命,而是倒地不起,佯装受伤很重,不能起立,否则便为同伴口实!
袁承天见到上山的兵士愈来愈多,自己纵然武功高强,也是力有不能,因为他们背后有弩弓,而且一经上山便自搭弓射箭,人人似乎都要他死;而他们却并不对索菲亚公主和普来孙亲王持刀挥械,因为他们人人都知道公主和亲王身份可是至关重要,不可以稍有仵逆,不然便有杀身之祸,因为皇帝亚历山大一向倚重这位亲王,至于这位如花似玉的公主更是视若掌上明珠!可是这位中土汉人小子却又不同,因为他没有身份和背境,更与王室毫无瓜葛,所以这样一来对他出手不会有危险,所以人人争先,一时扑天盖地向他围攻。尽管索菲亚公主竭尽全力制止,然而这些兵士可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们只归伊里奇全权节制,听命于他,至于旁人也就罢了。这样一来一旁的普来孙亲王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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