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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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士兵将这些野狼尸体收集,然后分而食之,可以省下不少军粮,何乐而不为。袁承天此时又回到那无花果树旁,不觉肚中咕咕叫了起来,伸手又摘了几枚干瘪的果子擦去上面的尘土,然后放入了口中吃了起来,可以疗饥。旁边的普来孙亲王见这袁承天吃得津津有味,垂涎欲滴,但是自持自己是王爷身份,不便屈就,所以便不相求。袁承天见他这样子,岂有不知他心中所想,但觉好笑却又不能笑出来,心想你又何如托大!他又摘了几枚无花果递给这位亲王。

普来孙亲王本欲推拒,奈何肚子实在不争气,又咕咕叫了起来,心想:名节事小,死生事大。便不再迁就便接了过来。袁承天见他收了这无花果,知他定是饿得不行,否则也决然不会接受。他又来到索菲亚身旁,只见她已倚着一块大石沉沉入睡,——毕竟女孩子体力不支,便容易发困——只是倚石而睡殊非良策,时间久了寒冷入体,不免又生疾病,所以……他将自己身上的衣裳拿下垫在她的头颈背后,以防时间久了关节落枕,那样明日醒转脖颈便不能自由扭动,而且生痛。冬日本就寒冷,白日尚可,晚上气温骤降,一般人在野外本就生存不易,只是袁承天和普来孙亲王二人都是身有武功之人,肌肤遇寒体内便会油然而生一股内力抵抗这冬日的寒冷;可是这位金枝玉叶的公主却是不行,虽然她有武功,只是不济,怎么可以和袁承天相提并论?现下因为这位索菲亚公主实在困的很,这才不由得沉沉入睡。袁承天四下望了望虽然有巨石御风,可是寒冷的气息依旧钻入人的四肢百骸,有种说不出寒冷的难受。他低头之际只见公主面色苍白,心想:我怎么才能让她少受些苦楚?低头之际又见她合上的双眼,睫毛都是湿漉漉,是夜间冷气所至,心中为之一动。

袁承天见公主沉睡之中仿佛婴儿那般,脸上现出一片天真,呼吸之间都透着自然,可是他实在担心公主安危,所以便以掌将自己的内功心法传递于她柔弱的经脉之中,以助其抵御寒冷。索菲亚却是无知无觉,因为她实在困乏的很,所以便心无所系,不为外物所萦绕。这样东方泛白,天光大白。她才从睡意朦胧中醒转,却见袁承天以手抵自己背后的命门穴,以其内功心法助自己以御寒冷。夜间气息凝固,只见他头发眉毛都是一片白晶晶。她心中不由大为感动,心想:我和袁大哥也只相识有日,他却处处卫护于我,毫无机心,一片天真烂漫……可是普来孙亲王却处处心中打着机谋,想要害人,实在有些可耻!

天明时分忽然听到形是要再行攻山。先前他是没有攻山的意思,为何忽然改变主意要攻山擒拿袁承天,却原来平明有信使拿着亚历山大一世皇帝的诏书前来,要求他将索菲亚公主和亲王安全送回王城——因为已有人向他禀报说索菲亚公主被困在这山巅,所以便命这伊里奇不可轻举妄动,以保全公主人身安全为第一要义。伊里奇接到诏书只有唯唯答应,将这信使送走之后,心中便是震怒心想原来军营竟有皇帝的亲信,如果自己不将其找出来处决,只怕后患无穷,因为他心中另有一番主意,并非与皇帝一心一意,所以不待天色大白便召集兵士长官,因为他此时心中已有了计较,已然猜到定是军中的骑兵营长安德烈,因为他一向与伊里奇意见相左,而且脾性不合,往往不欢而散,再者他先前在亚历山大皇帝御前听差,后来不知犯了什么罪过下放到军营。他虽降职听差军营,私下却不怨恨皇帝,未有微词,这样看来未免有些不合常情,而近看来大有可疑,想来身周之人再无可疑,只有他有时行迹透着不合常情;伊里奇想到这种种情由,便寝食不安,不及其它,便既集结军营兵士,要寻个理由将他拿下!

他看了看黑压压的军兵,又看各队军兵长官,人人不少,独独不见这安德烈到来,心中不禁一喜,知道自己计谋得逞,正好有借口可以以军法论处。又过小片刻才见这位安德烈珊珊来迟,神情不免透着惶张似乎预感到有什么不测之祸。

伊里奇见他前来,便大声道:“安德烈你身为步兵一营长官,难道不知道军营纪律,为何珊珊来迟?”安德烈有苦难说,原来昨晚用饭之后并无异样,可是偏偏到了后半夜便肚子咕咕叫,一时腹泻不止,来来回回几趟,几乎便要虚脱,直到天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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