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高台定策主公之决(2 / 5)

加入书签

,‘鼓动行,钟鸣禁’,暗门军再增一队。

孟津继续‘第一钩’,旧官灯诱敌,灰衣‘麻袋’潜伏。”

他伸出第二指:“沿线‘三安约’同时落地。

护驾两营各得‘位’,营不入城;各得‘食’,粮由我给;各得‘名’,立‘护驾都督并署’,分文责。

近臣之兵不入许,是‘权度’;给粮而控,是‘军度’;给名而限,是‘心度’。

三度齐下,内讧自消一半。”

第三指落下:“再加一‘暗阈’——‘城胆之阈’。

若城有突乱,主公以身为阈:不在台上挺,不在门上挡,而是在‘礼军’之后半里,‘身若存若亡’。

敌摸不清,你既是门,也是影。

他们便不敢一拥而上。”

这最后一语,把几张脸都逼得更紧。

夏侯惇的指骨响了一下,程昱眉峰沉了沉,荀彧目光微动。

“主公。”

荀彧开口,声音却很平,“‘身若存若亡’,是术,亦是险。

臣请加一重:‘身在钟后’。”

“钟后?”

曹操看他。

“许下城心大钟。”

荀彧说,“钟后是墙,是人心的线。

‘身若存若亡’,但务必在‘钟后’。

钟若鸣,一线收拢,礼军后撤,禁军合门,‘鸩’下水。

三息之内,节拍齐。”

曹操的笑意更深了一线:“好。

钟后。”

“还有一条。”

程昱接上,“‘半行礼’之时,禁司出‘三小令’再添一条:‘夜巡灯不许刁难晚归工者’已经行,再加‘鼓停后市复,钟鸣后二更止’,让百姓明白节拍,不因礼扰民。”

“可。”

曹操点头,忽又看向北座,“行会与坊长,谁愿做‘鼓停后市复’的第一个试行坊?”

北座一位鬓白的匠师起身,拱手:“城西铁坊愿当此先。”

“记下。”

曹操道。

风在台背的旗上打了一个小小的结。

那根白绫在风中停住片刻,又低低垂下。

曹操伸手,扶住绫的一角,转头看郭嘉:“下一件。”

“‘借’。”

郭嘉答得干脆,“冀州‘拥汉告檄’已出,我已拟回文,以礼司之名‘邀其于洛西设营分护’,把‘名’给他,把‘身’留在外。

另起一小行,在副本上写‘护从兵不得入城,违者以乱禁论’,让他知界。

江东若送粮,以‘赈抚官印’借其德,将‘德’落在我地上。

荆楚若遣文士贺礼,礼司设‘从祀之席’,以墨为席,以义为酒。

‘借’要像取火,用一张薄纸,捂走火而不烧手。”

“好。”

曹操看向程昱,“禁司再加一句小字:‘凡护从营,夜闲不得持刃入民居三步内,违者即行军法’。”

“领。”

程昱收笔。

“还有一件。”

荀彧道,“‘三十六字薄礼’既立,行在礼所再加一章。

臣请加‘宗庙之誓’二十四字:‘许下受命,不以私计,惟以社稷。

民为本,礼为先,法为定,兵为卫。

’此誓不为吓人,而为自束。”

曹操点头:“入帛。”

台上诸言落定,像一圈圈纹层层外推,台下人心里有了一条可循的线。

就在这时,城门方向传来靴底踏石的匆促,驿卒抱简上阶,一拜到底,气未稳先报:“新安再报!

董承与杨奉之争劳而无定,车驾晨后欲南,午前复欲东。

冀州探骑在洛西增至三队,有二试渡已落水。

洛阳城西有流兵借火打劫,已被当地豪右驱散。”

“驱散?”

程昱收眼,“豪右?”

“是。”

驿卒答,“河洛一带旧家,各有里社自护,未立旗,只围火驱散。”

荀彧低声道:“士人心未死,这是好事。”

曹操抬手一压,众声止。<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