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鬼才的收割从断粮开始(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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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小事’:关三门,放两门,挖一门。

关:关盐、关马;放:放纸、放谣;挖:从他后路挖掉一只车辕钉。

钱要疼,让他心里先饿。

记住,我们不抢,我们只换‘秤’。”

卫峥目光一亮,像看见了久违的老对手。

他低声笑道:“商道杀人,不见血。”

这位【天蚕】曾被郭嘉“火鼎与金器”

的一席话彻底重塑,如今正式纳入“影子内阁”

,受字“子明”

,专司钱粮与供给之术。

“去吧。”

郭嘉淡淡,“让他富不过三日,饿足七夜。”

卫峥领命,身形一晃,没入风里。

黄月英在一旁听完,抬眼道:“不点火,是为保‘脉’?”

“嗯。”

郭嘉指尖轻触盘沿,“封印已裂,窃龙大阵的‘口’才开了一线,此时最忌狂燎。

我们借他之煞为锤,不是要把地烧穿。”

他没有把后半句说出来:阵的真相是一具“能量转化器”

,所有被窃取的龙气,都要经由一个核心阵眼才能转得动,而这只阵眼,只能是他自己。

他越清醒,越冷;他越靠近“最优解”

,越远离“人”

——

濮阳辕门,拂晓的霜把门闩冻硬。

陈宫站在门下,指间夹着一枚从草根里拔出的细钉,钉尖朝上,冷得像水。

他这两日已听出风里的端倪:旗绳上的乱毛,不是巧合;马耳间的麻,不是偶然;盐袋撒开的量,像有手在“配方”

他闭了一瞬眼,再睁开时神色更冷:“他不会跟你正打,他会从吃你开始。”

他进帐。

黑锅尚温,汤气却薄。

帐里一股馊辣味,像夜里反复烧开的旧汤。

吕布正披披甲,半靠在案几上,方天画戟横放在膝。

他的目光亮而冷:“再追。”

高顺沉声:“主公,昨夜起,沿线盐号只兑木札,市马不售,旧券尽废。

粮价暴涨,空仓多,实仓难寻。”

吕布鼻翼一张,笑里有火:“他怕,才关门。

越关门,越证明他虚。

张辽!”

张辽在侧半步,面色沉稳:“沿途行栈缝线全换,旧券真伪混杂难辨。

昨夜斥候在村市撒钱,能换得的只是舂壳与糠。

营里已开始刮地三尺。”

吕布冷笑:“糠也能吃。

抢!”

陈宫按住他要起的手:“抢,正中他意。

他把空仓挂了‘官粮’旗,就等你去摘;他用‘马价’和‘盐契’封你外路,就等你往里挤。

他要你挤到厌。”

吕布挑眉:“你让我不抢?”

“抢。”

陈宫却慢慢吐出一个字,“但要抢他真仓。”

他把细钉放在案上,“顺着钉往回找。

草根里有钉的地方,十里内必有‘手’。

那里不是仓,就是路的转角。”

张辽沉吟:“转角上那座小城?”

陈宫点头:“那里有粮。

但路会空,兵会散,仓会深。”

吕布笑出声:“有粮就行。”

他一拍案,“今日劫城,明日追人。”

张辽目光微动。

那一瞬,他看见主公眼里有一丝几不可见的烦躁——连胜之后的“厌”

,昨夜被那一声“啪”

逼出来,如今正在变成“不耐”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们被牵着走。

他抬手抱拳:“末将领前锋。”

——

黄昏前一度,市门开合如梭。

卫峥穿一身寻常布衣,坐在一家盐号的后柜上,手指在算盘上落得极轻。

他身旁堆着三摞账册:盐契、粮契、马价。

盐号东家满头大汗:“客官,木札紧,铜刀我也不敢收啊,官里新出规矩,旧券一刀作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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