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6章 羲和策日沉荒渡,秦塞汉晖照孤篷(5 / 9)
的调兵符:“朕都听见了,秦昭是他的人,懂他的战法。”他帮萧燊系好披风,“谢渊当年守雁门关,朕没信他;如今你用他的策,朕信你。”
萧燊率军至伏兵谷,按谢渊之法设伏,火油燃得浓烟蔽日,鞑靼骑兵大乱。战后他将捷报写在绢上,贴在画像旁:“太保,鞑靼退了,雁门关安了。”月光下,画像的目光与捷报相映,恍若君臣同庆。
开春后,萧燊推行的新政渐见成效,可弹劾他的奏疏也堆成了山。几位老臣联名上书,说他严惩贪腐“苛待朝臣”,动世家利益“动摇国本”。萧燊将奏疏摔在东宫案上,满心烦躁——自己明明照着谢渊的遗策行事,怎么反倒成了“苛政”?他揣着奏疏,又往文华殿去。
“太保,您当年推行减赋,也被骂‘迂腐不切实际’,是不是只要想为百姓做事,就总要得罪人?”萧燊将奏疏铺在供案上,指尖划过“动了朝堂根基”几个字,“老臣说我太急,可那些贪墨的官,多贪一日,百姓就多受一日苦。难道真要像父皇当年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算稳当?”他抬手抚过画像的下颌,语气里满是迷茫。
烛火映着画像平静的面容,萧燊忽然想起《治吏策》里的话:“治贪如斩棘,虽痛一时,利在长远;纵恶如养虎,虽安一时,祸在将来。”他拿起谢渊当年弹劾魏嵩的奏疏,泛黄的纸上,字迹依旧力透纸背,“您当年弹劾魏嵩,被魏党围攻三个月都没退过,儿臣这点阻力,算得了什么?”
萧燊次日就将老臣的奏疏与谢渊的旧奏疏一同呈给萧桓,直言:“贪腐不除,民无宁日,这新政就推不下去。”萧桓翻看两份奏疏,忽然笑了:“谢渊当年也把这样的奏疏摔在朕面前,说‘陛下要的是权臣安心,还是百姓安心’。”他提笔批下“准太子所奏”,“你做得对,朕给你撑腰,看谁还敢拦。”
萧燊将萧桓的朱批贴在画像旁,对着画中人深深躬身:“太保,儿臣懂了,为民办事,从来都不能怕得罪人。”供案上的《治吏策》被风吹开,“宁负权贵,不负百姓”八个字,在烛火下格外醒目。
开春后,萧燊推行的新政渐见成效,却因严惩贪腐触怒了几位老臣,他们联名上书称其“苛政”。萧燊将奏疏扔在东宫,满心烦躁——自己明明按谢渊遗策行事,为何反倒被指责?他揣着奏疏,又往文华殿去。
“太保,您当年也被骂‘迂腐’,是不是坚持为民办事,总要得罪人?”萧燊将奏疏铺在供案上,“老臣说我‘动了朝堂根基’,可那些贪腐的官,本就该查。难道真要像父皇当年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抬手抚过画像的下颌,“儿臣是不是太急了?”
烛火映着画像平静的面容,萧燊忽然想起《治吏策》里的话:“治贪如斩棘,虽痛一时,利在长远。”他拿起谢渊当年弹劾魏党的奏疏,墨迹里满是决绝,“您当年弹劾魏嵩,比我如今难十倍,都没退过。儿臣这点阻力,算什么?”
萧燊次日将老臣的奏疏与谢渊的奏疏一同呈给萧桓,直言:“贪腐不除,民无宁日。”萧桓翻看两份奏疏,笑道:“谢渊当年也把这样的奏疏摔在朕面前。”他提笔批道“准太子所奏”,“你做得对,朕给你撑腰。”
萧燊将萧桓的朱批贴在画像旁,对着画中人躬身:“太保,儿臣懂了,为民办事,不能怕得罪人。”供案上的《治吏策》被风吹开,“宁负权贵,不负百姓”的字迹,格外醒目。
江南的梅雨说来就来,江澈的急报却比梅雨更早抵达——苏州士绅为保自家田宅,私自填了谢渊当年开挖的滞洪区,漕渠水位已超警戒线,再不下令疏通,就要淹了周边三县。江澈派人阻拦,反被士绅参了“扰民”,连周霖都劝萧燊“暂缓处置,以安士绅之心”。萧燊捏着奏疏,转身就往文华殿去。
文华殿外的柳枝已抽新芽,嫩绿的枝条拂过窗棂。萧燊将奏疏放在画像前,指尖轻轻叩着供案:“太保,您当年挖这滞洪区,被士绅拦在苏州城外三天,您带着兵丁亲自动手,说‘今日让一步,他日百姓死一路’。如今这些人故态复萌,朝臣劝我顾全大局,您教我,这‘大局’是士绅的田宅,还是百姓的性命?”
他望着画像中谢渊坚定的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