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休言刑场无天日,青史人心作秤量(3 / 11)
薄的尘土,与器械上的锈迹相互映衬,更显隐蔽。
玄夜卫南司的器物之间,还散落着数枚铜钱,铜钱为大吴 “天德通宝”,边缘有明显的磨损,部分铜钱被钻了小孔,显然是用于传递暗号的信物。按《玄夜卫密语规制》,不同的铜钱组合代表不同的指令,如 “一枚钻孔铜钱” 代表 “无异常”,“两枚钻孔铜钱” 代表 “发现可疑”,这些铜钱散落在街巷各处,与其他器物相互配合,构成了一张无形的监控网。
此处的器物布设,完全遵循玄夜卫南司的职权特点,隐蔽而致命,与镇刑司的明防形成呼应。便服、绣春刀、短弩用于暗捕,木牌、文书、铜钱用于监控,密探令牌则是权力的象征,这些器物的存在,不仅是为了防范百姓异动,更是为了压制京营与边军旧部的救援可能,而其与镇刑司器物的无缝衔接,正是徐党官官相护的直接体现 —— 玄夜卫南司借镇刑司的明防为屏障,镇刑司凭玄夜卫的暗监控为补充,二者互为依托,将刑场的每一处角落都纳入掌控。
玄夜卫南司的监控防线之外,是京营辅兵的封锁器物,按《大吴官制?军防篇》,京营辅兵虽无重甲利刃,却掌外围封锁之责,其器物布设重在阻隔与警示,与核心区的森然形成呼应,更显整个刑场的密不透风。
京营辅兵的器物以木棍、绳索、警戒牌、拴马桩为主,沿刑场外围的街巷呈弧形排布,形成一道宽大的封锁带。木棍皆为硬木所制,长约七尺,直径三寸,顶端被削成钝尖,表面因常年使用而磨得光滑,部分木棍的顶端有明显的敲击痕迹,显露出其曾用于驱散人群的用途。
每根木棍旁,都系着一根浸过桐油的粗麻绳,绳索泛着青黑色的光泽,一端固定在街旁的拴马桩上,另一端垂落地面,在青石板上拖出浅浅的划痕。绳索之间的间距约为五尺,按京营《封锁规制》,此为 “不可逾越之界”,绳索上每隔三尺便系着一个铜铃,铜铃虽已生锈,却仍能在风的吹动下发出清脆的声响,用于警示擅闯者。
拴马桩为青石所制,高约五尺,顶部雕刻成马首形状,虽已风化,却仍能看出其原本的工艺。拴马桩深深嵌入地下,周围的泥土被反复踩踏,形成坚硬的土壳,每根拴马桩上都系着三至四根绳索,绳索的拉力将拴马桩固定得异常牢固,即便多人拉扯也难撼动。
封锁带的内侧,立着数块大型警戒牌,牌上用黑漆书写 “刑场重地,禁止靠近” 八字,字体硕大,笔画粗壮,墨色深沉,部分字迹因雨水冲刷而微微模糊,却仍能在阴沉的天色下清晰辨认。警戒牌的木架为松木所制,已被虫蛀得有些残破,却仍能支撑起牌身的重量,木架底部的横木上,有明显的踩踏痕迹,显露出曾有辅兵在此值守。
警戒牌之间,散落着数顶京营辅兵的制式草帽,草帽为麦秆所编,已泛黄发脆,边缘有多处破损,帽檐上残留着汗渍与尘土的痕迹,是辅兵们日晒雨淋值守留下的印记。草帽旁,摆放着数双草鞋,草鞋的绳结已松动,鞋底沾满了泥土与草屑,显露出其使用的频繁。
封锁带的外侧,铺着一层碎石子,碎石子大小均匀,是特意铺设用于警示的,一旦有人踩踏,便会发出 “沙沙” 的声响,便于辅兵及时察觉。碎石子层的边缘,与街巷的青石板相接,形成一道明显的界限,界限旁的青石板上,有无数细小的划痕,是碎石子与石板长期摩擦留下的痕迹。
京营辅兵的器物之间,还散落着数块干粮,干粮为麦面所制,已坚硬如石,表面因受潮而微微发霉,是辅兵们值守时的口粮,部分干粮上有咬过的痕迹,显露出值守的仓促与辛劳。干粮旁,摆放着数只粗陶碗,碗底刻着京营的番号,碗壁上有明显的磕碰痕迹,碗中残留着干涸的水渍,是辅兵们饮水留下的印记。
按《大吴官制》,京营辅兵的调动需经都督同知批准,此次却直接受镇刑司与玄夜卫南司节制,其器物的布设完全遵循徐党的指令,与核心区的防务形成呼应。木棍、绳索、警戒牌用于物理封锁,铜铃、碎石子用于警示,草帽、草鞋、干粮则见证着值守的严密,这些器物的存在,将刑场与市井彻底隔绝,而其调动的违规性,更显官官相护之深 —— 李嵩通过吏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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