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0章 休言岁暮乏生气,复吐苍枝映日巅(5 / 6)

加入书签

,会是贪生怕死、意图谋反的逆臣吗?他心中充满了疑问,却又无法得到答案。他知道,只有等秦飞的进一步查报,才能揭开真相。

庭院中的残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如同谢渊此刻的处境。萧桓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寒夜,心中暗誓:三日后,无论真相如何,他都要做出决断,要么为谢渊昭雪,清除奸佞;要么处置谢渊,稳固皇权。这场君臣暗弈,这场忠奸之争,终究要有一个了断。

萧桓回到案前,拿起朱笔,却并未在谢渊的定谳疏文上落笔。他沉吟片刻,写下一道密旨:“令玄夜卫北司指挥使秦飞,即刻秘密提审诏狱署文书,核实密信伪造细节;联络被贬京郊驿丞张启,保护其安全,提取文勘证据;若遇阻挠,可调动北司精锐,先斩后奏。” 这道密旨,既是给秦飞的尚方宝剑,也是他对真相的最后期许。

他将密旨折好,召来心腹侍卫,低声吩咐:“即刻将此旨送达秦飞手中,务必隐秘,不得让任何人知晓,尤其是玄夜卫南司和徐党之人。” 侍卫躬身领命,悄然离去,如同融入夜色的影子。

萧桓望着侍卫离去的方向,心中稍定。他知道,这道密旨,是解开谢渊一案的关键,也是他对抗徐党的最后筹码。若秦飞能顺利拿到证据,他便有底气重审此案,清除奸佞;若秦飞查案受阻,甚至遭遇不测,他便只能默认徐党的指控,牺牲谢渊,以保江山安稳。

御书房内的烛火,渐渐趋于稳定,焰苗不再剧烈摇曳,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萧桓知道,接下来的三个时辰(下集第二个小时及后续),将是生死较量:秦飞能否避开徐党的阻挠,拿到关键证据?张启能否安全送出文勘细节?徐党会不会狗急跳墙,提前动手?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狠厉,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将掌控全局。皇权之下,容不得半分失控,哪怕牺牲的是忠良,哪怕背负千古骂名。

烛火燃了近一个时辰,御书房内的空气依旧凝重。萧桓独自坐在龙椅上,指尖摩挲着朱笔,心中的纠结与狠厉交织在一起。他知道,这一个时辰的君臣暗弈,只是这场大戏的开端,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

庭院中的残雪,在月光下渐渐凝结成冰,如同朝堂上冻结的关系。徐党与忠良的对立,皇权与相权的博弈,真相与谎言的交织,都将在接下来的时辰里,一一展开。

李德全回到自己的住处,立刻招来心腹小太监,低声吩咐:“即刻联络徐提督,告知陛下已给秦飞三日期限,令其查案。务必让徐提督设法阻止秦飞,要么让他查案无果,要么……” 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小太监领命而去,李德全望着窗外的寒夜,心中暗忖:秦飞,张启,你们可不要坏了徐提督和我的大事。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他知道,接下来的时辰,将是决定胜负的关键,他必须全力以赴,确保谢渊死无葬身之地。

萧桓站在御书房内,望着窗外的寒星,心中默念:谢渊,若你清白,朕必为你昭雪;若你真有异心,朕也绝不姑息。秦飞,张启,你们一定要查出真相,不要让朕失望。

片尾

寒夜如墨,未透熹微,御书房内的棋局堪堪落子半盘,胜负未定,悬念更浓。三十余支牛油烛依旧高烧,焰苗被穿堂的寒风搅得忽明忽暗,时而舒展如颤栗的蝶翼,时而蜷缩如攥紧的拳头,烛泪顺着乌木烛台缓缓滑落,凝结成层层叠叠的蜡瘤,恰似这桩公案里盘根错节的纠葛、剪不断理还乱的人心。窗棂外,残雪未消,霜气浸骨,寒风卷着雪粒扑打在桑皮纸上,发出 “簌簌” 的轻响,既像密探的足音,又似谗言的絮语,在死寂的殿内格外清晰。

烛火的光晕里,萧桓孤挺的身影映在金砖地面上,玄色龙袍的十二章纹在光影中流转,却暖不透他眼底的寒凉。他依旧端坐于龙椅之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带 —— 那枚永熙帝遗留的白玉带扣,此刻已被体温焐得温润,却依旧硌得掌心发紧。孤绝是他此刻最鲜明的底色:朝堂之上,徐党逼宫的压力如泰山压顶,忠良呼冤的声浪似暗流涌动;御座之下,亲信难觅,眼线遍布,连一句真心话都需斟酌再三。而那份藏在眼底的决断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