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 瓦剌骄横施压迫,忠良刚毅守疆基(3 / 7)
来,再寻机会。陈默当年带死士潜入,便是这一策的关键 —— 若不是你们摸清了关押地点,后来岳谦将军也无法精准突袭,迎回太上皇。” 陈默握着腰间的刀,沉声道:“能为大人、为大吴效力,是属下的荣幸,德佑年间那些牺牲的兄弟,也不会白死。”
王瑾见气氛沉重,便话锋一转,提及德佑年间的黑暗面:“大人,德佑前三年谈判期间,石崇的叔父石迁还在任镇刑司提督,他暗中与瓦剌勾结,想破坏谈判,您还记得吗?” 谢渊闻言,眼底闪过厉色:“怎么不记得!德佑前三年我拟好第一套方案后,还未呈给萧栎,方案的副本便在兵部衙署失窃,后来才知道,是石迁派镇刑司的人偷的,还将方案改了几处,把‘拒割地’改成‘可割大同卫’,想借谈判之手,削弱边镇防务 —— 天德元年想来,他当年便是要为今日的乱政铺路!”
李穆也怒道:“何止!石迁德佑年间还暗中给瓦剌使者送信,告知大吴的赎金筹措进度与边镇兵力部署,让瓦剌有恃无恐,提出更无理的要求。我在大同时,就抓到过一个镇刑司的密探,从他身上搜出了给瓦剌的密信,上面还有石迁的私印 —— 这密信我藏了五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揭穿他们的阴谋!” 他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布包,打开后是一张残破的信纸,上面的字迹模糊,却能看到 “大同兵力空虚”“赎金可索三十万两” 等字样,角落还有一个模糊的印鉴。
谢渊接过信纸,认出是石迁的私印,冷笑道:“石迁德佑年间便是想借瓦剌之手,搅乱朝局,再趁机夺权。他改我的方案、通瓦剌消息,若不是我及时发现,让玄夜卫加强了兵部衙署的守卫,又让李穆在大同抓了密探,恐怕谈判早就破裂,太上皇也难有回来之日!”
陈默补充道:“德佑前四年,石崇也参与了 —— 那时他还是镇刑司的主事,奉命‘协助’兵部整理谈判文书,却暗中将我带回来的瓦剌密信改了几句,把‘瓦剌愿减赎金’改成‘瓦剌坚持要岁赐’,想误导您做出错误判断。幸好张启大人当时在玄夜卫文勘房,核验文书时发现了墨痕的差异,才揭穿了石崇的伎俩 —— 这核验记录,张启大人至今还保留着,天德元年正好可用作实证。”
王瑾叹了口气:“德佑年间石迁、石崇叔侄便已如此猖獗,天德元年石崇掌权,更是变本加厉,竟指使周德弹劾您‘不救君父’,真是颠倒黑白!若德佑年间没有您力排众议、识破他们的阴谋,大吴恐怕早就丢了边镇,太上皇也难回故土。” 谢渊将信纸放回布包,沉声道:“这些都是石崇一党德佑年间通敌乱政的实证,天德元年今日一并整理好,呈给陛下,让陛下看清他们的真面目!”
谢渊让王瑾将德佑年间的谈判方案、使者通行牌、石迁的密信等实证一一摆放在案上,形成一叠厚厚的证据,在烛火下泛着历史的厚重感。他指着这些证据,对三人道:“如今证据链已基本完整:德佑年间的赎金账册与当票,证我们‘筹钱救君’;边镇密报与战报,证我们‘守边牵敌’;谈判方案、使者通行牌与密信,证我们‘折冲护国’—— 这三者结合,便是德佑年间‘战谈并行’的完整营救策略,足以戳破天德元年周德‘不救君父’的谗言。”
王瑾点头:“大人说得对!这些证据相互印证,没有一处矛盾。比如德佑谈判方案中提到‘令岳谦加强宣府卫防务’,与岳谦将军的战报相符;使者通行牌的日期,与赎金账册中‘支付赎金’的日期吻合;石迁的密信,又能解释为何德佑年间谈判会多次陷入僵局 —— 这便是逻辑闭环,天德元年石崇想反驳也难。”
李穆道:“还有!德佑年间参与谈判的林文大人、张郎中、刘大人,天德元年都还在朝,林文大人现任礼部侍郎,张郎中现任兵部员外郎,刘大人现任玄夜卫千户,他们都可作为人证,佐证谈判的细节。天德元年若能请他们一同去御书房作证,证据会更有说服力。”
陈默道:“张启大人德佑年间核验出石崇改文书的墨痕差异,天德元年他仍掌玄夜卫文勘房,可请他重新核验谈判方案与密信的墨痕,出具‘非篡改’的核验报告,进一步巩固证据。” 谢渊闻言,心中更定:“好!天德元年明日我便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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