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 瓦剌骄横施压迫,忠良刚毅守疆基(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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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写着‘使者见瓦剌首领时,需先提太上皇近况,再谈赎金,绝不可先提割地,若瓦剌提及,便以‘疆土乃列祖所留,臣不敢擅许’拒之’—— 德佑前三年派去的第一个使者,是礼部侍郎林文大人,他便是按这策略,守住了底线,虽未谈成,却摸清了瓦剌的贪欲。”

陈默补充道:“林文大人回来后,说瓦剌首领见他不提割地,便拍案大怒,还软禁了他三日,可林文大人始终未松口,最后瓦剌只能放他回来。您见第一策不成,便启用第二策‘缓谈判,固边镇’,令岳谦将军加强宣府卫防务,又令我带密信给大同的赵武将军,让他主动袭扰瓦剌粮道,逼瓦剌重新回到谈判桌前 —— 那是德佑前三年腊月初,宣府卫的雪下了三天三夜,岳谦将军带着士兵在雪地里扎营,连帐篷都冻住了,却没一人抱怨。”

李穆点头:“不错!德佑前三年腊月,赵武将军接到密信后,便挑选了五百精锐,夜袭瓦剌的粮营,烧了他们的粮草,瓦剌果然慌了,又遣使者来京,说‘赎金可减至二十五万两,割地可暂不议,但需大吴每年给瓦剌‘岁赐’五万两’。” 谢渊翻到第四策,冷笑一声:“‘岁赐’?不过是换个名字的贡金!我当时便在方案里写‘岁赐绝不可许,若瓦剌坚持,便重启战事’,还让第二个使者 —— 兵部郎中张大人,带了边镇将士的联名血书,让瓦剌看看大吴将士的决心。”

王瑾看着文书,感慨道:“大人德佑年间真是用心良苦,每一套方案都考虑到了各种可能,连瓦剌可能提出的‘岁赐’‘和亲’等无理要求,都提前拟好了应对之策。这些方案,绝非‘不救君父’之人能拟出的,天德元年周德若见过,便不会说出那般荒唐的话!” 谢渊将方案放回案上,沉声道:“这些方案,德佑年间都呈给了时任监国的萧栎,还有内阁存档,天德元年若能取出原本,便是最有力的实证 —— 只可惜,萧栎退位后,内阁档案库由李嵩大人掌管,他恐已将这些方案藏起,甚至销毁。”

陈默听谢渊提及使者,便从靴筒的木盒中,取出三枚小小的铜牌,递给谢渊:“大人,这是德佑年间三位使者的‘通行牌’,每一枚都刻着使者的名字与出使日期,可证三遣使者之事非虚。第一枚是林文大人的,刻着‘德佑前三年冬,林文使漠北’;第二枚是张郎中的,刻着‘德佑前三年腊,张诚使漠北’;第三枚是玄夜卫百户刘大人的,刻着‘德佑前四年春,刘忠使漠北’。”

谢渊接过铜牌,指尖抚过上面的刻痕,清晰可辨。他回忆道:“第三位使者刘大人,是玄夜卫百户,懂漠北语言,还会武艺,德佑前四年春派他去,是因为前两位使者都受了刁难,我担心瓦剌再下毒手。刘大人临行前,我对他说‘若瓦剌敢动你,便趁机逃脱,告知岳谦将军,即刻袭扰瓦剌’,刘大人却笑着说‘大人放心,臣就算死,也要把谈判的结果带回来’。”

陈默点头:“刘大人确实英勇!他德佑前四年春到漠北后,瓦剌首领见他是玄夜卫的人,便怀疑他是来刺探的,要将他处死,刘大人却大声说‘我是来谈判的,若你们杀了我,大吴必不罢休,届时太上皇也难安’!瓦剌首领怕真激怒大吴,便暂时放了他,还答应将赎金减至二十万两,取消‘岁赐’与割地的要求。”

李穆激动地拍桌:“这就成了!刘大人回来后,您立刻召集兵部、户部商议,决定尽快筹措赎金,同时令岳谦将军领兵至宣府卫边境,做好接应准备,防止瓦剌变卦。德佑前四年春,我在大同接到消息,都快哭了 —— 三个月的谈判,终于有了结果,太上皇终于能回来了!”

王瑾却叹了口气:“可谁知道,瓦剌收了赎金后,又临时变卦,说‘太上皇需留漠北半年,作为‘盟约担保’,若大吴在此期间袭扰瓦剌,便杀了太上皇’。您德佑前四年夏得知后,气得咳了好几天,却还是冷静下来,拟了第五策‘虚与委蛇,暗中营救’,令我继续与瓦剌使者周旋,拖延时间,同时令陈默统领带死士潜入漠北,摸清太上皇的关押地点,准备劫营。”

谢渊咳了两声,帕子上的淡红又深了些:“德佑年间我虽怒,却也明白,瓦剌是怕大吴报复,才出此下策。若强行派兵,太上皇必遭不测,只能先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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