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0章 这曲杀歌传千古, 记我萧桓破牢潮!(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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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三品玄夜卫文勘房主事)站在旁侧,声音沉得像铅:“大人,这是萧桓‘滥杀无辜、践踏规制’的铁证!加上之前石崇用废料撞门、刘焕扣边军粮饷的证据,足以联名弹劾,请成武帝下旨清算!” 秦飞猛地摇头,掌心拍在案上:“不够!谢大人还在等杨武的边军!此刻发难,秦云的京营兵定会反,李默的宣府兵还在卢沟桥观望,最后遭殃的是百姓!” 他攥紧那份记录,指节发白,“再等!等边军入城,才能一举按住这头脱缰的猛虎!”

兵部衙署的烛火摇曳,谢渊刚看完秦飞送来的密报,指尖反复摩挲着 “格杀勿论” 四个字,指腹的茧子磨得纸页发毛。老吏(兵部司务,从九品)端来的药汤早已凉透,氤氲的药气混着烛烟,缠得人喘不过气:“大人,萧桓这股狂妄劲儿,怕是收不回来了,咱们还等吗?”

谢渊抬起头,眼底满是疲惫,却藏着一丝未灭的期许。他想起当年在御书房教萧桓读《大吴律》,少年天子皱着眉问 “律条太严,会不会寒了民心”,那时的萧桓,眼里还有 “民为邦本” 的光。“等。” 他重重吐出一个字,拿起案上的 “边军调令”,狼毫饱蘸墨汁,在落款处签下 “谢渊” 二字,字迹遒劲却带着颤抖,“传我令,让杨武(正三品兵部侍郎)率岳谦旧部加速行军,务必在萧桓盖玺颁诏前,赶到奉天殿!” 他望着窗外的风雪,低声呢喃,“桓儿,莫要让我失望…… 这江山,不能毁在你的狂妄里。”

萧桓行至奉天殿广场边缘,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望向东华门的方向。风雪中,那道朱漆城门已缩成模糊的黑影,可门轴的哭嚎、戍卫的颤抖、长枪断裂的脆响,还在耳边回荡。他抬手摸了摸怀中的登位诏书,指尖划过 “复登大宝” 四个字,嘴角勾起一抹狂妄的笑 —— 那笑容里没有失而复得的珍惜,只有征服的快意。

七年了,他终于要踩碎所有困住他的规矩,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谢渊想拦?成武想挡?石崇、徐靖想借他夺权?都是痴心妄想!他萧桓能从南宫的囚笼里爬出来,就能凭着这股狠戾,把所有敌人踩在脚下。

他深吸一口气,风雪灌进肺里,带着刺骨的冷,却让他更清醒。迈开脚步,朝着奉天殿的丹陛走去,靴底踩在积雪上的 “咯吱” 声,在寂静的广场上格外响亮,像一声声宣告 —— 宣告旧规矩的崩塌,宣告新帝王的降临,宣告他萧桓,要用狂妄与狠戾,重铸这大吴江山!这条路,就算踏满鲜血,他也绝不会回头。

片尾

戍卫的迟疑与妥协,是 “规制在强权面前的崩塌”,小旗官的绝望道出了 “小人物在历史洪流中的无力”;石崇的嚣张与徐靖的警惕,显逆党 “借势狂欢与各怀鬼胎” 的本质,同盟的裂痕在权力的诱惑下愈发明显;萧桓从 “温厚明君” 到 “狠戾掌权者” 的转变,是 “七年幽禁的创伤外化”,“格杀勿论” 三字揭开了 “正统复辟” 背后的暴力底色;秦飞的证据收集、谢渊的冷静等待,显护纲者 “忍而不发、谋定后动” 的智慧,边军的动向成了破局的关键。

奉天殿的丹陛已在眼前,龙椅蒙尘待拭,而萧桓的狠戾、逆党的私心、护纲者的隐忍,终将在那道汉白玉台阶上,迎来终极的碰撞。这夜的风雪,还在刮,落在东华门的朱漆上,落在奉天殿的琉璃瓦上,也落在护纲者的孤剑上,等着下集,见江山归属的真章。

卷尾语

东华门之变,非 “皇权归位” 之盛典,乃 “私权碾压公规、暴力取代法理” 之闹剧 —— 萧桓以七年幽禁之恨,化 “格杀勿论” 之戾,破 “非诏不得擅入” 之制;石崇恃镇刑司之权,借逆党之势,胁戍卫开门,视宫禁规制如无物。此局之痛,不在 “城门之开”,而在 “人心之变”:昔日温厚之君成狠戾之主,昔日戍卫之责成妥协之惧,昔日规制之严成碎冰之脆。

逆党之兴,恰借 “狠戾” 之风:石崇盼萧桓纵容其专权,徐靖望借狠戾铲除异己,李嵩、刘焕等附逆者,皆视 “狠戾” 为 “巩固权位” 之利器,却不知 “狠戾” 如双刃剑,今日可斩戍卫,明日便可控逆党。护纲者之忍,非 “惧而退缩”,乃 “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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