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7章 银练倾悬三千丈,拍碎龙门卷大荒(7 / 8)
阴鸷:“就说他贪腐事发,畏罪自戕。你即刻带人去抄他府邸,凡有字纸尽数烧毁,绝不能留下半分把柄。秦云,你率京营铁骑在宫门外待命,只要朕一声令下,就冲进去,控制太子和那些反对我们的官员。”
孙成点点头:“义父放心,属下这就去办。”他转身就要离开,魏进忠又喊住他:“还有,让理刑院的人准备好,一旦皇上有异动,就立刻关闭宫门,调集缇骑控制朝堂。秦云,你率京营铁骑在宫门外待命,只要朕一声令下,就冲进去,控制太子和那些反对我们的官员。”
秦云躬身应下:“义父放心,京营的铁骑都在儿臣手里,只要儿臣一声令下,保证让皇宫插翅难飞。”魏进忠满意地点点头,他觉得自己已经布好了天罗地网,就算皇上知道了账册的事,也奈何不了他。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要做的,不仅仅是保住自己的权势,他要的是整个大吴的江山。
魏府暖阁内,鎏金炭盆的火光将魏进忠的影子投在墙面上,忽明忽暗。孙成躬身侍立,指尖因紧张而蜷缩:“义父,王汉臣的茶已换了三次,那包‘牵机引’已混在新沏的雨前龙井里,只等他明日早朝前置身。”
“牵机引”乃理刑院秘制毒药,入口无味,半个时辰后发作,死状如中风,尸身无明显痕迹——这是魏进忠为灭口量身选的毒。他摩挲着玉扳指,目光落在窗外巡防的缇骑身上:“秦云那边如何?京营的布防可曾调整?”
“秦云将军已将三营铁骑调至西华门外,只待义父令牌,便可封锁宫门。”孙成补充道,“只是方才收到密报,镇国公萧炼的旧部近日在京郊集结,似有异动。”
魏进忠端茶的手一顿,眼中闪过厉色:“萧炼那老匹夫,当年被朕削去兵权仍不死心。传我令,让玄夜卫北司即刻去查,若他敢与东宫勾结,便按‘通敌’罪论处——正好借他的头,震慑那些观望的老臣。”他放下茶杯,指腹划过案上密信——那是李福今早送来的,说“赵三”行事稳妥,已开始监视王汉臣,却不知这“赵三”正是他欲除之而后快的金甲。
金甲离开东宫时,天色已大亮,朱雀街上的早点摊已陆续开张,卖包子的小贩高声吆喝着,与玄夜卫缇骑的马蹄声形成诡异的交织。他乔装成寻常书生,走到街角的茶摊前——这是金系暗探的联络点,摊主是金系癸支,专司传递市井消息。见金甲落座,摊主低声道:“大人,李福一早就去了魏府,神色慌张,似在禀报什么。另有玄夜卫缇骑在户部四周布防,孙成亲自坐镇,看样子是在搜捕昨夜的‘奸细’。”
“知道了。”金甲接过摊主递来的茶碗,碗底刻着一个“土”字——这是土系传来的信号,王汉臣已被安全转移至诏狱。他呷了口茶,目光扫过街上的缇骑,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玄夜卫文勘房主事吴安,正带着人往户部库房去,手里拿着魏进忠的手令。金甲心中一动:吴安是魏党伪造证据的核心人物,谢渊“通敌”书信便出自他手,若能将他拿下,谢党案便可直接翻案。
他立刻起身,往吏部方向走去——张文此刻应在署中整理官员考核册,此人虽暂附魏党,却是谢渊门生,土系暗探已查明,他暗中多次资助谢渊遗属,只是碍于老母亲被魏进忠挟持而不敢反水。走到吏部巷口,金甲装作不慎与张文的随从相撞,将一枚刻有“谢”字的竹牌塞进对方手中——这是谢渊当年亲授门生的信物,张文见此牌,定会明白其意。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张文便以“核查铨选名单”为由,来到户部巷口的茶摊,与金甲隔桌而坐。“赵主事?”张文压低声音,指尖摩挲着竹牌,眼中满是激动与悲愤,“这信物从何而来?谢公蒙冤,如今王汉臣又被魏贼毒杀,朝中忠良尽遭构陷……”“谢公沉冤未雪,王大人血债待偿,全赖大人相助。”金甲直言道,“魏进禄进禄三日后回京,携带盐商账册,此乃扳倒魏党的关键。大人只需在朝堂上提及‘江南漕运亏空’,引魏进忠令秦云南下接人,便是大功一件。”
张文握紧竹牌,指节发白:“老母亲在魏党手中,我若异动……”“土系暗探已在魏府外布置妥当,只需大人点头,三日内便将老夫人转移至安全之地。”金甲取出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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