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国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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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道人无不大声喊追,可被冒襄全力拖住,哪有人能脱得身来,只能眼睁睁看她远遁。

    虽然代价不小,不过就当是送这妖女的临别之礼吧。

    胸口上的伤势倒是不虞再崩裂流血,反正伤口一圈上都被纯阳火烧得焦了,把能流血的地方都堵了个严实。肺五经和中环六脉仍是一片火烧火燎,任他如何运力,也清不尽那些阴毒的暗火。“大纯阳洞极剑”久负盛名,也确实有它的独到之处。

    当时想杀他泄愤的也大有人在,可他“第五国师”的名头最近在京师简直无人能及,到底还有几分斤两在那儿镇着呢。这两宗人马此来只为夺寺,就算旁生枝节到这等程度,到底也是达到了目的。此时再跟他纠缠,就不是智者所为了。

    何况,真要想杀冒襄,代价也未必是他们付得起的。

    玄空的法体倒是个难题,这六臂幻身水火不伤,几乎到了不死不灭的程度,可也不该任其落入纯阳宫手里。想他生前是佛门一代大师,死后若落在敌人手里,任由侮辱,实非冒襄所愿。还是闵水荇脑子快,这一点儿功夫不知从哪里拉出来几个太监,几乎是硬架着这几人说这玄空大师的金身是国之祥瑞,理应为朝廷所有,当收藏于禁宫。

    道人们虽明知她撒谎,却也不愿因为个死人再生枝节,便任由几个太监驾着车马把玄空的法体送入宫里去了。

    冒襄正要往回城的路上走,却忽见的西面一道迅捷的影子纵跃而来,身后似乎还有两人在追赶。这里是城郊,四周一片阔野,官道笔直通达可以一眼望到尽头。这几人从城西一片林子里闪出来,格外显得扎眼。虽然那前面的一人逆着光线,前身尽被黑暗包裹,可对他的熟悉程度还是让冒襄一眼就把他认出来。

    冒襄一言不发,拔身便向来人奔去,路上便将经脉里捣乱的暗火强压下去。与来人错身而过时,鼻孔里弥散着浓重的血腥气。后面追赶的两人一前一后,见了迎面而来的冒襄,都不由一愕。就是这么眨眼的功夫,就已注定了他们的下场。

    紫色的锋芒从冒襄腰间怒卷而出,如同一排自山顶冲下的雪浪,一线锋芒,便足以夺人生机。当先一人几乎没有挣扎,便在剑下了账。

    后面一个大惊急退,总算根底扎实,手中剑光一闪,挡下了余势不歇的雪线。他还没来得急庆幸,脸上便显出绝望和痛苦混杂的神色。他张了张嘴,只吐出一团血沫,喉咙已无法让他正常说话,只是自顾自的漏着气,因为上面正插着一把锋利的飞剑。

    他的余光发现这把飞剑很眼熟,而他最后望出去的一眼告诉他,这把飞剑的主人、那个原本如丧家之犬被他追赶的道人正缓缓转过身来。

    冒襄低头看着倒在血泊里的两人,眼光冷澈,他早已学会了硬起心肠。他听见背后的脚步声,也不回头,问道:“纯阳宫的人?”

    “是峨眉别院的人物,这一下赚大发了,算上这两个,一口气做掉了四个。”一闻还在喘着粗气,刹那之间的生死转换,让他的神经还处在极度兴奋之中。他浑身上下十几道伤口,血似乎也快要流干了。

    冒襄不再理地上的尸体,转身之际一道固本倍元的灵符便打了出去:“你这也是出家人的口吻?还好是让我赶上了,不然你就连本带利还给人家了。”他自己虽也是五痨七伤,也比眼前之人强上许多。

    胸口上印了道灵符,一闻立时便觉清爽许多,闻言大笑道:“这是小道我洪福齐天啊,处处都有你冒老大照看!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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