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飞来横祸(2 / 5)
这不有现成的美人在跟前,便不能借小僧一回?”
子杞跟着笑起来,“这我可做不了主,愿不愿意还要问人家。”越裳掩嘴浅笑,却不肯上前来接碗。
玄空冷哼了一声,冷然道:“这里是佛门清净地,哪容你胡说八道?才醒来就说这些孟浪话儿,还不如从此不醒!”
盈缺反诘道:“你不爱听,也没谁想留你在这儿,只管走了便是,也省的让人见了心烦。”
这两人才着了面便要吵嘴,只让子杞和越裳云里雾里一般,仿佛两个有多大仇恨。眼见这两个针尖对麦芒,小孩子一样互相较劲,恐怕马上就要一场好吵,子杞连忙放下汤碗,横在两人中间,向玄空笑道:“大师何苦和一个病人一般见识?昨夜匆忙一唔,许多事情都没讲的明白,我心中着实有许多疑问要大师教我。”
玄空心道一声“来了”,沉吟片刻,说道:“不必说,公子大概是与那九霄狂客颇有疑问吧?”
“不错,听说他已经遁世近二十年了,怎么忽然出现在普陀山上,况且还对贵寺众僧那个,有一点不客气。”
玄空苦笑道:“公子也不必为敝寺遮羞,又哪里是一点不客气,他正常和咱一众和尚说话已是恩典了。不瞒你说,那九霄狂客如今就住在岛西,岛上那一片茶山都是他的地界,除了岛上的几户茶农,我合寺上下都不准上山采茶。燕长歌,燕长歌,他已经做了敝寺十六年的强邻!”普陀山茶团载誉天下,可与进贡的御茶相提并论,世人也都认为,这茶产是大千阁寺的产业,想不到岛上茶山竟被一人垄断,和尚却丝毫染指不得。
“竟有这等事,他纵然修为通天,也不能这样蛮横吧?难道和贵寺有什么恩怨?”玄空叹道:“都是些陈年旧事,当年种种,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这其中的缘故,原本不能一意埋怨燕居士,毕竟当年还是敝寺对他不起。”
盈缺刚闷头把剩下的汤药喝完,闻言冷笑道:“打不过人家就随便找些理由来搪塞,当和尚当到这个份儿上,嘿嘿,却和放生池子里缩头缩脚的乌龟有何区别!”
玄空亦是冷笑,“你不做缩头乌龟,却做床上的病猫。”
盈缺一怒而起,脸色峥然一白,“我纵然被打死,也强过窝囊过活!你肯对人家卑躬屈膝,过这样仰人鼻息的日子也就罢了,还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开脱,却更让人不齿!”
玄空见他那样的病容,心中一软,到嘴边的话吐出口时便变了样子:“你你又哪知道这其中的缘故。也罢,今日就做一回长舌妇,把这桩旧事讲出来。不过我今日所言,出于我口,入于你等之耳,却再不能让第五人知晓,否则恐有杀身之祸!”
子杞立时应道:“这个自然。”越裳也微微点头,只有盈缺把脸朝向一边,哼道:“你爱讲就讲,恁多废话。”
玄空不理会他,径自说道:“燕长歌二十年前携着爱侣遁世隐居,这是众所周知的了。那几年他两人大概踏遍山河,很是逍遥自在。十七年前的仲春,这夫妇二人忽然造访我普陀山门。原来他妻子笃信佛教,早年做姑娘时曾许下誓愿,如今得证鸳梦,要到佛寺还愿。燕居士对他妻子百依百顺,他什么事也争一个最好,妻子还愿亦挑上天下第一寺院。却怎知道这一来,却为敝寺和他夫妻二人,引来了天大的祸事。”
子杞插口道:“这样说来,大师定是见过燕夫人的,却不知是怎生模样?”
“阿弥陀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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