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超整活王:球员全员梗帝(3 / 8)
者队的训练基地——如果这破地方还能被称之为“基地”的话——坐落在城市边缘一片工业废墟的包围之中。锈迹斑斑的铁丝网歪歪斜斜地圈出一块坑洼不平的泥地,几根孤零零、漆皮剥落大半的木桩子杵在那里,充当着象征性的球门。场地边缘,几间低矮的预制板房在暮色中显得摇摇欲坠,窗户玻璃碎了大半,用硬纸板潦草地糊着,在萧瑟的晚风里发出呜呜的悲鸣,活像一群苟延残喘的幽灵。
一股浓烈刺鼻的尿臊味混合着劣质消毒水的怪味,随着夜风扑面而来,熏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地方,别说职业球队的训练基地了,连个像样的野球场都算不上!简直就是个大型垃圾填埋场!
我强忍着呕吐的欲望,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泥泞走向那几间破房子。唯一亮着灯的是最大的一间,昏黄的光线从破窗户纸的缝隙里漏出来,在泥地上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里面隐约传出嘈杂的人声,不是训练时的呼喝,倒像是…菜市场讨价还价?
我一把推开那扇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散架的破木门。
眼前的景象,让我刚刚在寒风中稍微平息了一点的血压,瞬间再次飙升到了爆表的临界点!
这他妈是更衣室?还是战后难民营?
潮湿发霉的空气浓得能拧出水来。墙壁斑驳得看不出原色,大片大片的墙皮脱落,露出里面黑乎乎的砖块。几盏瓦数低得可怜的白炽灯泡挂在屋顶蛛网遍布的横梁上,有气无力地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了下方的一片狼藉。
更衣柜?别开玩笑了。几个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堆捡回来的破木箱子歪歪扭扭地堆在墙边,上面用粉笔或者马克笔写着歪歪扭扭的名字。大部分球员就那么随意地把自己的训练服、破球鞋、甚至吃剩的薯片袋子扔在满是泥污的长条木凳上。地上散落着烟头、空啤酒罐、揉成一团的战术图纸(如果那鬼画符还能叫战术的话),还有几块不知道放了多久、已经干硬发黑的面包皮。
最离谱的是角落!
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壮得像头棕熊的球员,正光着膀子,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和结实的腱子肉,背对着门口,站在一个用几块砖头垫起来的、锈迹斑斑的破搪瓷盆前。他左手拿着一个屏幕碎得像蜘蛛网、还在顽强亮着光的智能手机,右手抓着一块脏兮兮的肥皂,正对着屏幕声嘶力竭地咆哮:
“退!退!退!!”
那声音,粗犷、狂野、充满了某种…奇特的韵律感和不容置疑的驱逐力。每一个“退”字都像是从丹田里炸出来的炮弹,震得头顶的灯泡都跟着晃悠。肥皂泡沫随着他激昂的动作甩得到处都是。
我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他妈…“退退退”的初代目?灵魂附体?
我这边还没从“退退退”的冲击中缓过神,更衣室另一头又传来一个抑扬顿挫、带着夸张咏叹调的声音:
“鸡汤…来喽——!!”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相对瘦小、顶着一头乱糟糟黄毛的球员,正端着一个掉了不少瓷、边沿还磕了个豁口的大搪瓷缸子,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垃圾堆,走向一个坐在破木箱子上、愁眉苦脸揉着自己大腿的队友。那黄毛球员脸上堆满了过分热情、甚至显得有些谄媚的笑容,声音刻意拉长,带着一种舞台剧般的浮夸:
“哎哟哟,这训练了一天呐,腿酸了吧?肩膀也硬了吧?这训练啊,它伤身!不喝点鸡汤补补,那怎么行呢?”他走到揉腿的队友面前,双手恭敬地把那个破搪瓷缸子往前一递,“来来来,趁热,快把这碗鸡汤喝喽!”
那揉腿的队友抬起头,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那黄毛,又看看那缸子飘着几根可疑油花、颜色浑浊的所谓“鸡汤”,嘴角抽搐了一下,虚弱地摆摆手:“赵明…我真不饿…你饶了我吧…”
“诶~!不喝?”叫赵明的黄毛眉毛一竖,脸上那过分热情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严肃、带着点痛心疾首的表情,声音也陡然拔高,“不喝?不喝那怎么行啊!这鸡汤可是我特意为你熬的!你不喝,那就是看不起我赵明!就是看不起我们格拉斯哥流浪者队团结友爱的队内氛围!”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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