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她咳出了第七个破绽(2 / 4)
的手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我身体猛地向右侧倾,避开他的抓捕,同时手肘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撞向他支撑腿的膝盖——就是那个慢了0.15秒的旧伤部位。
一声闷哼,周麻子高大的身躯失去了平衡,踉跄着撞向旁边的烛台,蜡油泼洒在地,溅起几缕刺鼻的焦味。
我没有停,借着转身的力道,抓起地上翻倒的香炉,迎着赵婆子扑来的方向猛地一推。
滚烫的香灰劈头盖脸地撒了她一身,她惨叫着后退,皮肤上腾起细密的灼痛声,像雨点打在热锅上。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行云流水,全靠金手指对物理轨迹和人体弱点的精确计算。
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我面对的不是两个乌合之众,而是一个组织。
我真正的目标,是老K左后方三米处,墙壁上一块不起眼的石砖。
在复现那七次仪式录像时,我注意到一个细节——每一次仪式结束,老K都会下意识地用左手食指触碰那里。
这不是习惯,在我的数据模型里,没有无意义的习惯。
那是开关,是警报,是通往真相的暗门。
而他现在,正一步步走下高台,朝那个方向移动。
我不能让他碰到那块砖。
“别急着杀我。”我一边后退,一边拉开与他的距离,声音冷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仪式还没结束,不是吗?你说第七次眨眼是钥匙,可你只眨了六次半。钥匙断了,门打不开,你们的神……不会高兴吧?”
我故意加重了“神”字的发音,像是在嘲讽,那音节在空气中弹跳,像玻璃碎片划过金属。
老K的脚步顿住了。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混杂着杀意和……恐惧的情绪。
他恐惧的不是我,而是我所说的话。
我戳破的不仅仅是他的骗局,更是这个组织赖以生存的根基。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他一字一句地问,仿佛每个字都重逾千斤,从齿缝间艰难挤出。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我继续向他施压,“比如,我知道催眠的原理是声光同步,所谓的‘深度诱导波段’,不过是9.6赫兹的特定频率,长期暴露会损伤大脑前额叶皮层——我在第七区档案室的脑科学实验记录里见过原始数据。”
“比如,我知道你们的‘神迹’,需要特定的风速和湿度才能达成共振——那是我母亲在最后一次通讯中提到的‘环境锚点’。”
“还比如……我知道你说‘你的名字’时那多出来的0.4秒,不是程序,是愧疚。”
愧疚。
这个词像一把无形的利刃,刺穿了老K所有的伪装。
他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起来,那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被揭开陈年伤疤的痛苦——我能“看”到他太阳穴的血管突突跳动,像被钉住的蛇尾。
“闭嘴!”他咆哮着,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猛地朝我冲来。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情绪失控,放弃了去触碰那块石砖,选择亲自解决我。
这正是我想要的。
就在他扑到我面前的瞬间,整个地下室的烛火,连同墙角那几盏昏暗的应急灯,突然同时熄灭了。
“滋啦——”
不是简单的熄灭,而是电路被强行切断的爆裂声,像高压线短路时的哀鸣。
黑暗,纯粹的、不留一丝缝隙的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
伴随而来的,是信徒们惊恐的尖叫和混乱的脚步声,像潮水般在密闭空间中来回冲撞。
计划成功了。
顾昭亭收到了我“第七次眨眼”的信号,精准地在三分钟后,切断了钟楼地下区域的总电源。
这黑暗对别人是灾难,对我而言,却是最可靠的盟友。
我的金手指界面瞬间切换模式,视觉数据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声呐成像和空气流动态势图。
周麻子的喘息在我的左前方,心率130,带着灼伤皮肤的焦味;赵婆子的哭喊在右后方,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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