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票证风波里的暗涌（3 / 3）

狼！”

“放心吧妈，”娄晓娥拍了拍她的手背，“我早留了后手。”她从笔记本里抽出张纸条，上面记着许大茂近一个月来借走的东西——从半斤白糖到一把钳子，样样分明，旁边还粘着傻柱和二大妈的签字，“他要是敢乱咬，我就把这贴院门口去。”

母亲看着纸条，忽然笑了：“你这脑子，随你姥爷。”

傍晚时分，傻柱鼻青脸肿地敲开娄晓娥家的门，手里拎着个布包：“晓娥妹子，谢了。”包里是两斤白面，还有块腊肉，“这是秦淮茹让我送来的，她说对不住你。”

娄晓娥没接：“让她自己留着吧，棒梗正长身体。”她从罐里抓了把瓜子塞给他，“许大茂去街道告黑状的事，你知道了？”

傻柱啐了口：“知道！那孙子被王干事骂了一顿，说他拿不出证据瞎诬告，灰溜溜回来了。”他忽然压低声音，“我听秦淮茹说，许大茂手里的上海粮票，是从贾张氏那儿换的——她娘家侄子在上海当干部，偷偷给她捎的。”

娄晓娥恍然大悟。难怪贾张氏最近总往许大茂家跑，原来是在倒卖票证。她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傻柱哥，帮我个忙呗？”

傻柱拍着胸脯：“你说！”

“明天你去趟供销社，”娄晓娥往他手里塞了两毛钱，“买两包水果糖，就说是我让你给棒梗和小当的。”

傻柱愣了愣，随即明白了什么，嘿嘿笑起来：“你这是要……”

“别问，照做就是，”娄晓娥推了他一把，“记得多跟售货员念叨两句，就说贾大妈的侄子真有本事，能弄到上海的好东西。”

傻柱走后，娄晓娥把那半张上海粮票扔进灶膛。火苗舔舐着纸片，很快卷成灰烬。她知道，这场票证风波还没结束，但她不怕——许大茂和贾张氏的把柄，已经攥在她手里了。

夜里，娄晓娥躺在床上，听着院里的动静。许大茂又在跟他媳妇吵架，隐约听见“票证”“上海”的字眼；贾张氏在骂骂咧咧，好像丢了什么东西；傻柱家倒是安静，想来秦淮茹正在给他上药。

她摸出笔记本，在新的一页写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今日得票一张，识人心三分。”笔尖顿了顿，又添了句，“瓜子换黄瓜，划算。”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笔记本上，把那些字迹照得格外清晰。娄晓娥合上书，嘴角弯起个浅浅的弧度——这四合院的日子，果然比上辈子的996有意思多了。只要她守好自己的底线，谁也别想再让她当冤大头。

明天，该去看看母亲的夹袄料子了。用上海的布票做出来的衣服，定是全城最体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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